知道弟子『性』子,扶落明白谢融灯没有瞒着他,他垂着眉眼,淡声道:“不用再想,好好休息吧。”

谢融灯这才发现自睡在师尊的床榻上,他挣扎着要来:“弟子怎能睡在师尊的床上……”

扶落伸手按住他:“你没有缘故昏睡想是契剑废了太多心力,此时也不合适再继续修炼免走火入魔,多休息调养才是,这张床榻我甚少用,你睡也无事。”

师尊自实在太好,而自却百般出状况……哪怕谢融灯自觉『性』情冷淡,也忍不住出了愧意。

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更想处理掉……处理掉……处理掉什么?

脑袋空白了瞬间,他手扶住脑袋,面『露』怔松之『色』:“我……”

他说不出自遗忘了什么,但总觉得那是比较重要的事。

那种昏昏沉沉的渴睡感又涌了上来,他细密的眼睫无力的搭了下来,一双手搭住他的肩膀,轻声道:“睡吧,阿融。”

“师尊……我……”话还没说完,谢融灯的眼睫就彻底盖住了眼睛,再度睡了过。

他的面貌又招人了几分,那种吸引人的致命危险气息慢慢从骨子渗透出来,是一会儿后又悄无声息敛了回。

扶落久久的凝视着沉睡中的谢融灯,最后离开,回了殿中的雪莲上。

别人都说他是修行,有扶落知道自是在吊着这具躯壳的一口气。

为了不让谢融灯这个天命之子陨落,他亲自入了凡界,沈寻西陨落带来的反噬伤及根还未修复,又多次为谢融灯放了神血,加之他现在的天道之力都在谢融灯上,留有一分维系这具体,已经糟得不能再糟。

放弃掉谢融灯回九十九重天的话,天道之力无法回收,他最后会被其世界的天道蚕食。他能尽快让谢融灯飞升为仙,取回天道之力的回馈。而半月后的宗弟子外出历练,会是一次极好的机会。

如今他也顾不得循序渐进了,能借着不断的“机缘”推着谢融灯走他想要的那一步。

……

谢融灯这一睡又是十日时间过,醒来的时候,他的名字已经在外出历练的名单之中,名单里还有沈岳溪和戚长明及许婳,

师兄不是已经历练过了吗?

看了历练名单,谢融灯心底了细微的疑『惑』。

他准备用通讯玉牌问问,想了剑窟之境师兄看自的目光,握住玉牌的手底还是松了下来。

他和师兄如今的关系已经不再像前那了,还是不要叨扰师兄比较好。

“师尊,我修炼了。”

他看向殿中坐于雪莲台上的青袍道君,双手交覆,行了个弟子礼出找了个雪地练剑。

用天意再次试练了天意剑诀,那种堵塞感依旧存在,他从前用其的剑,剑随意动、无有不从,然而天意却不似之前的剑,大概因为是神剑他还难掌控。

沉凝了片刻,谢融灯取出了莺雀。

师尊说莺雀杀气重,邪气深。但他却从这剑上察觉不出任何的杀气邪气,反而银白如一片月光,纯净至极。

握着莺雀的剑柄,谢融灯刺往前,原平淡的目光盈盈亮了来。

他从前用寒雪已经觉得甚合心意,而用莺雀却远超寒雪,勿需他心念一动,莺雀便已然顺畅无阻的明晓他的下招,如可掌控的风流,肆意极了。

谢融灯不知沈岳溪在莺雀上滴了他的心头血,此剑与他浑然一体,自然要胜寒雪无数。

抚『摸』着莺雀的剑锋,谢融灯最后还是将莺雀收了来。

师尊既然不想他用,那便少用罢,纵使不舍,但师尊说莺雀是邪剑大概是有师尊的道理的。

几日之后,了下山历练的时间。

天衡宗的弟子在十七岁之前禁止人间,免心『性』不定在人间『乱』了道心,有当道心稳固修为也了一定程度才能经允许入人世历练。谢融灯来天衡宗时太小,间隔了这么久,人间的记忆已经模糊得不能再模糊,有些知道的还是戚长明十七岁人世历练那年传信告诉他的。

“你要人间历练,带上这个。”

扶落了他一东西。

“这是什么,师尊?”谢融灯双手接住那东西,低头一看,是一片雪白的羽『毛』,忍不住面『露』疑『惑』的询问。

扶落言简意赅:“里面存着我的一道灵力,危急时刻能护你安。”但他没说的是,他也能通过这片羽『毛』随时关注谢融灯的一举一动。

此次外出历练不安稳因素太多,他不得不这做。

“谢师尊。”谢融灯将羽『毛』小心翼翼放进了怀中。

“吧。”

谢融灯行了弟子礼,这才离开,在谢融灯离开之后,扶落捂住胸口,闷哼一声,殷红的血从嘴角蔓延出来,他伸出袖子擦拭嘴角的血,放下手的时候意识什么,垂眸着着自的袖下。

那里空空如也,许久之后,才重新现出瘦骨的手来。

他抬头看着谢融灯离的背影,目光变得更深了些。

外出历练的弟子要在天衡宗的山前集合,谢融灯为自是最后一个,不想竟还有俩人未。

了一会儿后,许婳背着戮仙剑走来。

“许婳师姐既然要转剑修,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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