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曹菡有些语无伦次,她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将这口酒给喷出来,实在是这就有点太辣了,到现在她的喉咙还如同烈火在烧。

“这都是你酒的问题,谁叫你把酒弄得这么难喝。”她开始狡辩,有这个理由,她心里就好受多了,一定是酒难喝的原因,关我曹漂亮有什么事。

而潘元武和曹评二人,哪一个不是面色涨红。即使想吐也生生给咽了下去。

潘元武呛得咳嗽了两声,“陆贤侄,你家的酒好是好,就是太烈了一点,不是其他能喝得下去的,看来你酒的销量以后很是问题。”

陆垚笑了一声,这个问题他早就想到了。

“老李头”他喊道。

老李头立刻端来十几个酒瓶,上面写着二十度,二十五度等字样,还有造型好看的酒瓶,这里面装的各种口味的果酒,果酒的度数不宜过高,大多都在十五度到二十度之间。

“潘伯父不妨再去尝尝这些酒的滋味。”

潘元武将信将疑地拿出一个写有二十度的酒瓶,酒塞打开之后有一股清香飘出,不再似之前的那般浓郁,倒出来的酒也同样是如白水一般透明。

这时他也有了教训,浅尝了一口,发现这款酒要比之前好喝上不少,才一口饮尽,发现这款酒比之前还要甜一些,便是一个女子也能喝上一口。

潘元武放下酒杯点头说道:“这酒不错,我记得上次你和我说过想要为樊楼供应酒水的事情,现在我便同意了,就这种二十度的酒只要有都可以往樊楼里供应,只是不知道陆贤侄你这种酒每日能供应多少,出价又是几何?”

陆垚向着潘元武比了两个二,“这种二十度的酒我要留下一些在店里卖,剩余可以供应二十坛,造价的话是一坛两贯钱。”

“两贯?”潘元武吃惊道,二十坛他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毕竟新店刚开张,生产能力没有提升上来,慢慢地产量就会多起来,就是这两贯钱有些贵。

樊楼是汴梁规格最高的酒楼,他所卖最贵的酒也不过是五百文,市面上流通的劣酒只有十几文的售价,这一坛两贯钱,最少可以买四坛樊楼的好酒,这可不是普通人能喝得起的。

“你莫不是想钱想疯了?”潘元武问道。

陆垚摇摇头说道:“伯父此言差矣,并不是小侄酒买得贵,而是这种酒成本极高,一坛的成本相当于市场上白酒的五倍左右,如此伯父还觉得小侄酒卖得贵嘛,而且这酒的好坏伯父你也是能尝出来的。”

潘元武似笑非笑地看向了陆垚,酒的利润他还是知道的,五百文的酒成本两百文左右,就算是他的成本是其他酒的五倍,最后的成本最多就是一贯钱,一贯钱的成本卖两贯钱,他都要在心里喊一句奸商。

陆垚又说道:“如果伯父诚心想要的话,小侄可以再降一些作价一贯五卖与樊楼。”

潘元武点了点头,觉得陆垚还算懂事,让利一半给樊楼,这样大家都有钱赚。

潘元武起身,“这酒也喝了,我就不和你们小辈待在一起,记得明日送二十坛酒到樊楼。”

陆垚其实不想和曹家兄妹单独在一起,奈何潘元武执意要走,他也没好意思再挽留。

一直将他送到酒店门外,陆垚才返回,此刻大堂里叫喊声不停,几乎喊得都是二十度或者是二十五度的白酒,有些人也想喝五十度的白酒,但是这酒要卖五贯钱,实在是让人望而却步,倒是那个一口喝完白酒的大汉不停地喊着要五十度的白酒,整个脸喝得比猴屁股还要红,陆垚都开始担心这个家伙等会要怎么回去。

来到楼上雅间就听见曹评在说,“小妹快尝尝这个,这个好吃,快些吃过了这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你是不知道你哥哥想这一口想了多长时间。”

曹评也知道近日樊楼也出了不少菜式新颖的炒菜,可是贵啊!随便一道都是七八贯钱,哪有现在白吃让人爽快。

曹评还是疼自己妹子的,曹菡吃菜的速度都赶不上曹评夹菜的速度,小碗被堆积如山,曹评还在往上搭积木。

陆垚觉得自己要提醒他们一句,“咳咳……”

曹评只是抬头看了陆垚一眼,继续给曹菡夹菜,曹菡还要点脸,看到陆垚之后,就将手中的筷子放了下来。

曹评说道:“管他作甚,你吃你的,这东西就是他家出的,他想什么时候吃都吃得到,今天我们兄妹就把这些菜都吃了。”

“哥哥,我吃不下那么多菜。”曹菡感觉自己的脸都快被曹评给丢尽了,好气啊!好想和曹评断绝兄妹关系怎么办。

“胡说,平时你在家里吃三大碗饭都还说饿,在这里还不多吃一点,还能为家里省点粮食。”

陆垚瞬间惊呆,他觉得宋朝这哥哥都有坑弟弟或妹妹的习惯,就和陆浩一个模样。

“要不我先出去一下,等你们兄妹吃好再来?”陆垚小声问道。

“你还懂些事情,且去忙去,省得我小妹吃得不自在。”

得,我成碍事的人了,那我走。

陆垚二话就没说就下楼,今天可不只是曹评一个客人,还有苏大才子没陪呢。

陆垚找了半天才在角落的卡座里找到了他们三人。

他拍了一下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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