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李道恒、李慕白、周寒宁、王阔等人收拾好了行囊,准备动身前往泰徽剑宗。天麻麻亮,大街上大户人家还没起床,路上只有打更人和墙角蜷缩成一团的乞丐。王阔早早的来到了李道长他们住的客栈,但见一袭红衣的周寒宁早早的收拾妥当坐在了大堂喝茶,格外引人注目。大堂的客观不时的瞅几眼,然后低头吃饭,这也算是秀色可餐啊!周寒宁看到王阔进来了,微笑着喊了一声:王叔叔,来的这么早啊!王阔无奈的答道:啊,你也挺早的么!李道长和李兄弟呢?

周寒宁大声说道:王叔叔,你别提了!你说这么好的天气,咱们又是要回泰徽剑宗,这两人像两头懒猪似地,叫都叫不醒!所以,我就先下来了,王叔叔来坐下喝茶!

王阔微微笑道:那我们在这里等会儿他们吧,小二来个杯子!

两人正说着,忽然楼梯口飘来了一个慵懒的声音:“哦啊!这是谁啊,在背后说我坏话呢?小心舌头长疮哦!”

王阔和周寒宁转头看见李道长打着哈欠揉着眼睛下了楼梯,头戴纶巾,一身白衣腰悬宝剑的李梦白跟在李道长身后夜慢腾腾的下了楼来。

二人转过楼梯,李道长忽然像发现新大陆似地,大声笑道:“哎呦,王贤弟,没想到你这么早就来了,你昨晚不时去修身养性去了吗?怎么还这么有精神啊!年轻真好啊,你看我一把年纪了,老是犯困!哎,不服老不行啊!”说完完全不理会周寒宁愤怒的眼神坐在桌子旁自己端起茶壶倒了一杯茶,细细品了起来!然后看了看身后的李梦白大声喊道:哎,我说小子,你年纪轻轻的,怎么睡懒觉啊!一大早不知道起来锻炼身体,练习武功,将来怎么能向王贤弟这样行走天下呢!没教养,赶快坐下喝茶,你看宁姑娘多勤奋,早早起来连茶都泡好了!你以后要早起,像宁姑娘学习,听到了没有?

李梦白宛如梦游似地,猛地点头,然后坐在周寒宁旁边冲着周寒宁挤出一丝笑容,然后说道:今天是为兄的错,以后一定早起!说着端起茶杯喝起茶来!王阔见众人已准备妥当,便说:咱们早早出发吧,小心路上有雨!于是李梦白和周寒宁回房拿了自己的行礼下楼来众人出了酒肆的大门。

他们骑马缓缓走过朱雀大街出了长安城南门,经过了垂柳依依的便桥,忽见前边的细柳驿旁边站着几人,为首一人正是身穿白衣的原艋!众人纷纷下马彼此打过招呼,将马随意的拴在驿站旁的栏杆上,在驿站旁的一座酒肆中找了座位众人随便坐下了。

“李道长、王师兄、李兄弟你们要离开长安怎么也不给兄弟打声招呼,我好想送啊!”原艋半开着玩笑边给众人酒杯里倒满了酒!

“这已经在长安城叨扰原兄弟多日,今日要回师门,想着长安大会刚毕,你和张兄弟有正事要忙,因此就没有向各位告辞,还请众位兄弟见谅!”王阔站起身来向四方拱手致歉,说完举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原艋哈哈大笑:王兄真乃直爽之人,我刚才也是开个玩笑而已!既然王兄你已经饮了杯中酒,我们就当为你送行了!说着众人举杯喝了!

王阔转头问道:原兄既然已经夺得长安司隶校尉一职,在下先道声祝贺,这杯酒就算兄弟为你高升而干了!在一个,如今我看长安王南宫阔野心不小,那魏大人也不是善茬,今后你要和张大人多走动!此外,你自己性格刚猛,嫉恶如仇,可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自己外出要小心呢!

原艋凑近王阔耳朵悄声道:多谢王兄提醒,我自己会留心的!他们不能奈我何!只是如今天下安危,我等自当尽心竭力保我大雍民众安危。我所惆怅的是不知我们此一别,我们兄弟何时再能把酒言欢啊!

“原兄勿要伤悲,只要我们心中都以天下为重为年,又何愁我们不会再相见呢?我想我们再相见时,原兄已然腰佩相印,封万户侯四海皆知了!只是到时候原兄可要请客喝酒哦!”

原艋哈哈大笑重重的拍了王阔的肩膀给了他胸口一拳:“王兄你说笑了!只是借王兄吉言。若果真如王兄现在所说,那王兄这一辈子的酒钱由我都包了!”说完,众人听了哈哈大笑!不多时,日头已经西斜,王阔、李道恒几人向原艋一伙儿告别踏上了南去的官道!

长安南去几百里,一条巨大的山脉自西北向东南蜿蜒远方,如一天然屏障横亘在长安的南部,这条山脉古人称其为秦岭。秦岭之广绵延千里,起伏纵横,像一条伏在地上的巨龙横亘在中国中部的大地上,将黄河和长江分在了南北两侧。地处长安郊外的田野里极目远望,远处的山峰高耸入云,山间云雾缭绕,山体若隐若现,山间怪石嶙峋,壁立千仞,苍松翠柏傲然屹立山脚边的山谷里郁郁葱葱,阳光透过云雾照射在繁盛的树林里绿意盎然,宛若仙境一般。偶然间,山野间回响起猿猴啼叫,传出数里,回音回响在山谷之间,惊起一群山鸟飞起又落在更远处的树上。

秦岭主峰太白峰像一柄巨剑直此云霄,又如仙人凭借仙法在天宫与人间架起的一座巨桥壮丽雄伟,美不胜收!人们在惊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之余,难免想到这太白峰上的仙风道骨般的存在。

众人骑着白马穿行在秦岭充斥着阴湿之气的山谷之间的小径上,一路缓缓而行,山路越来越陡,甚至有时候必须步行牵着马,穿过茂密交错的荆棘,越往深走路越狭窄有的时候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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