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乾就在这样舒坦又温馨的日子里“修养”着,转眼月余,吴乾捏着肚子上明显多出来的赘肉,不禁叹息道:好吃懒做的确可以把人养胖。

这日,吴乾吃罢早饭,悠闲地游荡在后院里,自从自己受伤后,师娘百般呵护,再也不让他外出送镖,师傅刘宏远虽想让吴乾多加锻炼,但奈何拗不过妻子,最终也只能作罢。吴乾本人倒也乐的清净,在原来的世界里,自己每天早出晚归,风里来雨里去,偶尔休息一下睡个懒觉都是一种奢侈,如今在这个世界里,终于可以睡觉睡到自然醒。

这时他正好经过师傅书房,不经意间听到有人在说话,于是侧耳静听,只听师傅道:“如今世道不太平,各大商行都顾忌流寇草莽,金银货币又沉又扎眼,容易被流寇劫道,只能通过我们镖局往来护送,可是咱们总归人手有限,往来押送一趟镖少说也得三五个月,如今实在派不出人手了,还请王老板海涵。”

“李总镖头,咱们少说也十多年的交情了,这时候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啊。”一名陌生男子沙哑着嗓子哀求道。

“王老板,不是我不帮你,我们镖局开门做生意,哪有把生意往外推的道理,只是眼下实在没有人手可派,这样,如果有镖师回来,我第一时间先接你的生意如何?”李宏远拍着胸脯保证道。

“好,那咱们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只见李宏远恭送一名衣着华贵体态臃肿的中年男子步出书房,吴乾凑上前去打问道:“师傅,你就这么把人家给打发了?”

李宏远没好气地白了吴乾一眼,道:“你的师兄弟能派的都派出去押镖了,没人手我又有什么办法?你小子到是每天游手好闲,什么时候能给我帮上忙。”

“帮什么帮,乾儿还小,而且伤还未痊愈,等等再说吧。”只见师娘在丫鬟的陪同下走了过来。李宏远一边摇头一边叹息,负手朝着书房走去。

看着师傅无助的样子,吴乾顿时有些自责,自己不能再贪图安逸了,得想办法帮帮师傅才对,于是他和师娘相跟着也步入书房,只见李宏远一个人坐在桌前,看着一幅地图沉思。

吴乾也凑了过来,盯着眼前的地图陷入沉思,良久,只听他道:“如今这样一趟一趟的押镖护送,耗费人手且效率低下,我倒有一个办法可以改变现状,而且可以提高我们的效率、增加我们的收益。”说完他抬头望向师傅李宏远。

却见李宏远端起茶杯,一幅轻视的样子,道:“臭小子吹牛的本事倒是见长了。”

吴乾转头看向师娘,于是师娘笑道:“是不是吹牛等乾儿说了再下评判不迟,乾儿你快快道来,师娘到是想听听。”

吴乾于是清了清嗓子,自信道:“这个办法其实也很简单,就是我们把宏远镖局的分号开到几个常去的大都会,比如丰都埤城、许城、宛城。”说着他在地图上点出具体位置。

“开分号哪是那么容易,我们要有铺面、得雇佣人手、添置家具,需要花费巨资,而且我们开那么多分号干嘛?”李宏远听说要开分号,想想投资巨甚便忍不住打断道。

吴乾却自信满满,继续道:“请问师傅,从徐州到许城有多远?我们押送一趟镖需要多久?”

李宏远不假思索道:“大概得一千里远,看你押送什么货物,如果不是很重且一切顺利的话,往来一趟大概需要两个半月。”

吴乾笑道:“如果骑快马呢?”

“半月足矣。”李宏远答道。

吴乾抢过李宏远手中的茶杯,牛饮一口,咂吧咂吧嘴道:“好茶!”他的举动逗得师娘和身边的丫鬟掩面而笑。

李宏远不耐烦地道:“想喝让丫鬟去给你泡,抢我的茶喝像什么样子。”

吴乾挥袖擦干嘴角边的茶渍,道:“师傅师娘你们想想,如果再有商行托我们押送钱银从徐州到许城,他们把钱银给到我们,我们把这一车车钱银兑换成等值的银票,然后商行的人拿着银票骑快马到许城,找到我们的分号,再兑换成等值的钱银,岂不是时间大大缩短,也不用我们耗费人力物力和时间去押送了吗?”

李宏远陷入沉思,吴乾说的这番话信息量太大,他一时消化不过来,师娘却着急问道:“乾儿,你说的银票是什么东西?什么质地能够兑换钱银?”

“哈哈”吴乾笑着从师傅书桌上拿起一张纸,道:“银票就是一张纸,只是这张纸上面标明面额,添加防伪标志。”

师娘接过吴乾手中的纸,翻来覆去地端详道:“这么一张纸能值多钱?用它去兑换银钱,那岂不是比银钱还要重?”

吴乾乐道:“这张纸如果变成银票,就不单是一张纸的价值了,它就是一张凭证,我们可以让它值一千两、一万两、十万两。”

师娘被吴乾天马行空的言语惊呆了,李宏远却指着那张纸问道:“你说它值多钱就值多钱?人家凭什么信你?”

吴乾收起笑容,郑重道:“当然是凭宏远镖局的信誉。”

李宏远和他夫人再次被深深地震撼到了,二人久久凝视着桌子上平平无奇的那张纸,一时竟无言以对。

吴乾见两人望着纸张发呆,心里偷笑,好在我来自另一个时代,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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