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不是别人,竟是佛家释迦摩尼、道家老子、儒家孔子、墨家墨子。

四人各有各的金身神像,也掌管着各自的文脉气运,他们分别掌管着世间的佛、道、儒、墨四种气运,虽然相互之间也是知己,但人间气运之杂乱,也导致他们要不断地理清气运脉络,最终连小聚的机会都没有。

此时四人能坐到一起,显然有他们在意的事情。

孔子合上书籍,书中仿佛金光闪烁一下,抚摸嘴角胡须道“你们觉得这个蓝冥昔怎么样?”

老子捏搓手中的拂尘的仙须,笑谈道:“大善之举。”

释迦摩尼拨动着手中的佛珠,面无表情道:“阿弥陀佛,不可说,不可说。”

墨子将手中的那张纸折叠成人形,然后将纸重新摊平道:“看不上。”

孔子望着眼前四人,他当然知道释迦摩尼和墨子二人的评价不高的原因,但凡刚才蓝冥昔能解决争吵问题,或者能反击,至少能得到他们两人中一人的认可。

而现在,因为蓝冥昔的置身事外,所以只得到了老子一人的认可,道家的大道无为,蓝冥昔做的十分透彻,对陈素梅或者是珠玑的大道,虽然蓝冥昔不能改变什么,但至少能改变二人的心境,但这是被天下大道认可的,并不会受到天道反扑。

若是之前蓝冥昔强行给陈素梅引进、讲解大道,又或者在小巷内与凡夫俗子动拳踢脚、斤斤计较,老子可能就要大骂蓝冥昔了。

普度众生和兼爱非攻是佛家和墨家的思想,但蓝冥昔在小巷内一个都没有显现出来,也就导致二人对蓝冥昔的看法很低了。

孔子虽观察蓝冥昔颇多时日,但蓝冥昔表现出来的却不扬不敛,所以孔子对蓝冥昔的看法很一般。

四人之中,二人看不上,一人弃权,一人看重。

若是蓝冥昔在此,当然知道自己错过了何种机缘。

但若是万年之前,四人又何敢在此观摩?

“你们,当真想将四种文脉气运加在蓝冥昔身上?”

云海之中有人踏云而来,那些缥缈的云雾在那人脚下如同实质,好像与地上的泥土无异。

那人语先至,人后到,穿过层层云雾,一个人出现在四人视野中,只见他身穿一件佛头青锦袍,腰间绑着一根苍蓝虎纹绅带,如瀑墨发无风自舞,一双清澈的眸子寒意末到眼底,仿佛能洞察天地一切。

他便是掌管三界生杀大权的仙帝——天墟。

“怎么?仙帝也要和我们四个老头子来唠唠嗑?”老子轻摇拂尘,语气之中是鄙视。

对于这不太好听的话语,天墟并未生气,对于四个身份远不如他但岁数却远超与他的糟老头,天墟语气并无多大的恭敬或贬低,只是平淡道:“你们这么着急的毕其功于一役,就不怕竹篮打水一场空吗?”

老子没好气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天墟没有理会,望向其他三人。

“阿弥陀佛,还请仙帝指条明路。”释迦摩尼行佛礼道。

见有人主动请教,天墟心中那可算乐开了花,毕竟以前四人对他可谓是极其鄙夷,尤其是老子,用天墟的话来说就是如同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你们四人现在齐聚于此,无非就是天下文脉气运稀薄,而且杂而无章,而你们却无法改变天地中的文脉走向,所以急于找到一个能承受住文脉气运的人,让他来帮你们来理清脉络。”

“但你们也知道,能承受文脉气运的人十分不好找,蓝冥昔确实是一个不错之选,毕竟万年前闹出了那档子事,但就算他有天地加持的先天福运体魄,四种文脉气运压下去,一字重千斤,莫说是蓝冥昔了,就算是我,也不敢说一定能承受下来。”

四人沉默,包括老子。

“文脉气运关系巨大,还请仙帝就重避轻,早早理清这事。”孔子作辑行礼道。

对于天墟的话,四人深信不疑,蓝冥昔的福运之强,恐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但这依然不能够完承受住四脉气运,一脉绰绰有余,但撑死也就两脉,那也就代表着至少有两脉要绝于天地间。

这也就是孔子担心的,文脉不仅仅能调和天上仙界的仙气神力,使天上不会失衡,更是四人维持神位、保持金身的重要一环。

但千百年来,人间已经如同喋血之地,一个个获得先天窍穴最多的人类更像那些茹毛饮血、野心勃勃的妖兽。

一些君王为了半头小山、一潭清泉,不惜与边境交战,而战争,就势必有生死。

有的人,出生就是皇帝,一天在上,万人磕首,而有的人,出生就要柴米油盐酱醋茶、兵役劳役赋税做打算。

命运总是不公的,正应了那“天道无常、造化弄人”一词。正因为有天道的插手,就算是蓝冥昔,也不敢说卦敢算尽。

天墟也不是傻子,自然是知道文脉气运对仙界代表着什么,就如同人间的语言一样重要,当下思考片刻,沉声道:“将四种气运分开加到四人身上。”

那种天墟刚一说完,老子就哈哈大笑起来:“我以为你小子憋着什么好话呢?原来只是放个屁啊!这事我们当然想过,但凡间哪有人能承受得住?”

天墟面色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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