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快来挑,大家都有的。”

夜沐阳不过二嫂,只能上前挑了一匹蓝『色』的布料,闫洛笙站在那里纠结了一下,也帮夜沐辰拿了一匹蓝『色』的布料。

“老板娘,细棉布多少钱一匹?”

“这细棉布啊,算是中等布了,要三十文一匹。”

闫洛笙咬牙买了一匹细棉布,她得做一身里衣,麻布太刮身体了。

这十二匹麻布加上细棉布共花了一百七十文,闫洛笙捏着剩下不足二两的银子,心里安慰自己:“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布料太多了,闫洛笙先把布料留在布庄,明到时再来拿,便带着夜沐阳来到了热闹的街上。

闫洛笙打算寻找商机,便到处『乱』逛,街边摆着摊的有包子,烧饼,糖人,冰糖葫芦,等等各种吃。铺子有茶水铺,糕点铺,酒楼,布庄,粮店,杂货铺,应有尽樱

闫洛笙倒是注意到了一个奇妙的景象,两家面对面的酒楼,一家此时热闹非凡,人头涌涌,另一家却冷冷清清,无人问津。

闫洛笙站在两家酒楼门前的街道,思考半刻,抬腿走向了生意兴隆的万福楼。

夜沐阳看见二嫂走向这种死贵的酒楼,本想拉着她,但是闫洛笙已经到了万福楼的门口,他只得快步跟上去。

万福楼的二见到闫洛笙和夜沐阳两饶衣着,马上『露』出嫌弃的神『色』,像赶苍蝇一样赶走两人。

“呸!这里是你们俩能来的地方吗?快出去,别弄脏了万福楼的地儿!”

夜沐阳毕竟是个年轻气盛的伙子,听到二骂得难听,正想冲上前理论一番。

闫洛笙依旧一脸平静,被骂了也不恼怒,只是阻止了夜沐阳,“三弟回来,难道狗咬了人,人也要咬回狗不成?”

二听到闫洛笙他是狗,一脸怒火,拿过门口的扫帚,就要赶人!

闫洛笙拉着夜沐阳转身就走,丢下一句,“看不起别人,就别指望别人看得起你!”

闫洛笙刚离开万福楼的门前,转身就要踏进对面的盛香楼,一个大娘拉住她,:“姑娘,别进这盛香楼,几前吃坏了人呢!”

“大娘,谢谢你的提醒,我这不是刚被万福楼那狗眼看韧的二赶了出来嘛,镇上就两家大酒楼,我进去看看。”

大娘见劝不住闫洛笙,就点点头走了。

闫洛笙带着夜沐阳走进盛香楼,里面的店二倒是没有看两人,热情地招呼两人,倒上了茶水。

闫洛笙见盛香楼的二待人接物方面倒也不错,但生意冷清,想起刚刚大娘提醒她的话,略一思索,便知道或许里面有猫腻。

“二,你们这家店的生意怎么如此冷清呢?”

二听到问话,脸『色』一下子变了,一时想生气,却又瞬间转为无奈。

“这位姑娘,你有所不知,对面的万福楼欺人太甚,雇人诬陷我们盛香楼的饭菜出了问题,如今虽然破案,找回清白,但是生意是一落千丈!

如今万福楼推出了新菜,客人都往那边去了,我们这边只能冷清了。”

“哦?我倒是有道祖传的菜谱,可以帮你们挽回客源,你让掌柜的出来跟我谈谈。”

二听了,虽然心生疑『惑』,但下意识地相信了这位气质非凡的姑娘,赶紧跑进内堂找掌柜了。

紧接着二出来恭敬地请闫洛笙和夜沐阳进了内堂。

“这位姑娘,找老朽何事啊?”

一位四十岁左右的掌柜大叔坐在台前,笑容满面地看着闫洛笙问道。

“掌柜的,我也不跟你拐弯子,今听了二贵楼的概况,得知贵楼需要新菜式,以招揽客人,我家有祖传菜谱,如今家中无米下锅才忍痛割爱,卖与您盛香楼。”

掌柜见闫洛笙谈吐得体,气度不凡,也爽快利落,“我姓潘,姑娘可以唤一声潘叔。”

闫洛笙也不推辞,“潘叔,我姓闫,那么可否借你厨房一用?”

潘叔爽快地答应了,他对这个与众不同的姑娘有点好奇,也盼望着她的菜谱能够挽救他的酒楼。

二带着闫洛笙进了厨房,厨房里很大,食材十足,有三个大厨和一个烧火的工,还算不错。

他们看见二带着一个姑娘进来,都有点疑『惑』不解。

“这是掌柜吩咐的,闫姐来做一道新菜。”

几个人虽然疑『惑』,但却不敢违背潘掌柜的吩咐,就离开了各自的岗位。

“等等,留下一个人帮忙烧火。”

闫洛笙着,便开始整理食材,她准备做一道宫保鸡丁。

她快速利落地把鸡肉洗净切丁,给鸡蛋开孔,将蛋『液』流出放入碗里,加入盐,下鸡丁搅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