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朝着另一边的祖孙,用不容反驳的语气说道:“二位,这两人便交给你们了,我知道你们是有办法的。”

曲洋已经见识过邀月随手那么一挥,就使得田伯光后退数丈远,而且明显受了不轻的内伤,心里已经将邀月列为不可招惹之人。

他可是日月神教之人,哪怕被誉为天下第一的东方教主,也决然做不到这么轻描淡写,所以听到邀月的吩咐,也不反驳,直接答应了下来。

随后曲洋和曲非烟一人背着令狐冲,一人扶着仪琳出了酒楼。

邀月懒得去给令狐冲治伤,毕竟在她的记忆里,可是发生过不好的事情的,可以说原来的邀月悲剧的一生,就是源于她救了一个男人,所以邀月现在说什么也不会再给男人亲自治伤。

却说天松道长离开回雁楼后,想要返回泰山派下榻的客栈,不料中途遇见正在寻找仪琳的定逸师太,于是和她说了回雁楼中发生的事情,随后便撑不住了,倒在地上。

定逸师太赶紧找到一个泰山派弟子和一个衡山弟子将天松道长带回刘府,自己则带人前往回雁楼。

而此时回雁楼中一片狼藉,小二正忙着打扫收拾。

定逸师太登上二楼,看见坐在窗边的邀月,打量了几眼便转向躺在地上的两具尸体。

“这好像是泰山派天门道长门下弟子迟百城,这一位看着装应该是青城弟子。”

有人凭借衣服识别出了两具尸体的身份。

定逸师太没有看见仪琳,心中焦急,于是向邀月询问:“你可曾看见一个年轻尼姑?她去哪儿了?”

定逸师太语气生硬,还带着一股责问的口气,这让邀月感觉很不爽,所以也不搭理她。

不成想,那定逸师太不愧是脾气火爆之人,见邀月不搭理她,居然将佩剑拔出一半,喝道:“哪里有道家弟子穿成这般花俏的,我看你也不像什么好人!”

邀月眼露寒意,左手轻轻一拂,定逸师太只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朝她撞来,随后自己便朝后飞了出去,慌乱之中运起轻功,这才不至于摔在地上,在一众后辈面前丢人,不过还是受了内伤。

而之前站在定逸师太身后的衡山弟子米为义却丝毫异样都没有,他好歹也是刘正风的弟子,自然见识不浅,知道这位貌美的道姑内功已经到达化境,能够控制劲力不外泄,所以他们都没有事。

“哼,老尼姑,我劝你还是口下积德,这么火爆的性子,一点也不像出家之人,回去多读读佛经吧。”

邀月看也不看定逸师太,起身准备去刘府和金光上人会合。

定逸师太压下体内翻涌的气血,眼看邀月要走,心中记挂着仪琳,于是赶紧想要喊住她。

不等她开口,米为义上前一步挡在邀月前面,双手抱拳,姿态放得很低,说道:“这位仙子,刚才是定逸师伯不对,在下替师伯给您赔个不是,只是她记挂着我那仪琳师妹,不知仙子您能否告知我们仪琳师妹的下落?”

邀月看着米为义,说道:“你不错,这才是向人求问的态度。”

随即告诉他们回雁楼中发生的事情。

得知仪琳已经脱离了田伯光的手中,定逸师太也放心了不少,随即也拱了拱手说道:“贫尼多谢阁下告知。”

邀月不等她说完,便下了楼。

米为义追下楼,想要将手中雨伞借给她,却看见邀月足尖轻点,随后身子一跃而起,雨水竟然进不到她一丈以内,随后身形便消失在雨中。

这时候,他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惊呼:“好轻功!好内力!想不到世界上竟然还真的有人能够做到雨不落身的境界!”

原来是定逸师太也跟着下了楼,正好看见邀月运功离开的场面。

米为义请教道:“师伯,我虽然知道内功练至深处会有一些不可思议的能力,可是也没有听说过有人能够做到将雨水排斥在体外一丈之外吧。”

定逸师太说道:“莫说是你了,就算我也没有见过,甚至当今江湖也没有第二个人能够做到,当年的任我行凭借吸星魔功虽然获得一身雄厚的内力,可是也决计做不到这般。内功练到这般境界,已然与陆地神仙无异,不知此人是正道还是魔道。”

米为义惊讶道:“可是看她模样不过二十出头,怎么会有如此深厚的内力呢?难道是《吸星大法》?”

定逸师太摇摇头表示不知道,随后让人用门板将地上的两具尸体抬回衡山城,这两个人的死都与令狐冲脱不开干系,她正要回去找华山派众人问问到底是什么情况。

衡山城和衡阳城相距不远,邀月力疾驰,不过半个时辰便到了刘正风府邸,表明了身份后,被客气地迎了进去。

邀月身为峨眉第一高手,自由得很,这也是高手的傲气和底牌。

见过金光上人后,她便回到了房间。

关上门窗后,邀月脱下绣鞋,盘坐在床上,随后意念一动,手上凭空出现一块样式古朴的铜镜,正是她在识海深处看到的那块昆仑镜,只是表面的一些锈迹竟然变淡了一些。

这也是她急着赶回来的原因,毕竟大庭广众之下凭空出现一块铜镜,肯定会带来惊世骇俗的影响,这不符合她一向低调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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