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虽然处于下风,不过余沧海想要拿下他也不轻松,万一激气田伯光的凶狠之气,难免要被他临死反扑,那样反而得不偿失了,所以余沧海一时之间也不着急。

这时候,刘正风说道:“余观主,我来助你一臂之力拿下这恶贼,为武林除去这一大祸害,然后今天正好也也把这藏污纳垢的群玉院给剿了。”

说着持剑加入了战场。

而跟过来的五岳剑派的弟子以及青城弟子,则听从定逸师太的号令,开始进入群玉院一间屋子一间屋子去搜索,随后便听到老鸨妓女等人的求饶声和哭泣声。

邀月一直冷眼看着下面这群人的动作,她虽然也觉得老鸨可恶,不过在这个年代,妓院出现自然有它出现的理由,天下不能谋生的女子那么多,总有一些女人会因为这种勾当来钱快而选择下海,而邀月同情的只有那些被强迫做这行勾当的女子。

所以看着所谓的正道人士所做所为,心里也是认同的。

那边,田伯光瞧见又一个武功不弱于自己的刘正风和余沧海联手对付自己,于是想也不想,虚晃一招后,拔起身子便窜上了屋顶,随后一溜烟跑了。

刘正风和余沧海也没有真的指望能留住田伯光,不得不承认,这田伯光能屡次从正道人士的围剿下逃脱,确实轻功过人。

在二人顺着田伯光的身影向屋顶看过去的时候,邀月悄无声息之间来到了群玉院对面的屋顶,可是下边一群人却无人注意到她的存在。

随后,群玉院中传来青城弟子洪人雄的惊呼声:“好你个令狐冲,原来你没有死,还躲在这儿!”

余沧海闻言,赶紧赶过去,果然看见身上还带着血迹的令狐冲。

余沧海看见他背后的被子中鼓鼓的,便知道一定是藏人了,他有心挑拨令狐冲和恒山派定逸师太的关系,加上他们此行过来就是为了寻找仪琳的,所以便猜出这小尼姑此时一定是躲在被子里,便吩咐洪人雄过去查看被子。

令狐冲有伤在身,被洪人雄一把推开,结果看见露在外面的长发,恰在此时,屋外传来一个年轻人的声音:“余沧海,你以大欺小,好不要脸!”

余沧海便让洪人雄停止了动作,认为被子中的不是仪琳,随后故意嘲讽道:“我还以为华山派门规森严呢,没想到华山大弟子居然还会来这等烟花之地寻花问柳来了,有空我得问问岳不群是怎么调教弟子的。”

当初青城四秀就是因为调戏女人而被令狐冲打了一顿,双方也因此结仇,甚至青城派还有人死在令狐冲手里。

不等令狐冲反驳,余沧海便走出屋子,正好看见树上一大一小两个驼子。

这二人便是化了妆的林平之和木高峰。

余沧海为人气量向来不大,看到林平之,便运起轻功朝他抓来。

快要抓住他时,忽然改爪为掌,将他脸上的膏药贴扫去,喝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屡次与我作对?”

林平之眼看仇人就在眼前,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咬牙切齿道:“余沧海,你这狗贼,你害得我家破人亡,还抓走了我的父母,就为了获得我们家的《辟邪剑谱》。”

“你们家的《辟邪剑谱》?”

余沧海闻言愣了一下,然后仔细打量了一番林平之,这才看清他,说道:“哦,原来你是福威镖局的林平之啊,那正好抓住你,让你和你父母一起团聚。”

说罢,便不由分说抓住林平之的手臂。

木高峰听到《辟邪剑谱》几个字,心里也动起了心思,赶紧抓住林平之的另一只手,和余沧海暗中较劲起来。

林平之只觉得身体之中好似被分筋错骨一般疼痛,不由得喊道:“余沧海,你杀了我,便再也找不到《辟邪剑谱》了。”

余沧海迫切想要得到剑谱,闻言赶紧松开林平之的手,这便等于将林平之拱手让给木高峰。

木高峰得意地笑道:“余观主,谢谢相让啊,这小子毕竟喊了我几声爷爷,我自然要为他做主的。”

余沧海实在没有把握对付得了木高峰,只好故作大度:“我只让你这一回,下次可就不会相让了。”

说罢,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木高峰打量了一番林平之,说道:“跪下磕头吧,磕完了头,你就算是我得门下弟子了,到时候我这一身武功便悉数传授给你。”

林平之本想着拜他为师也不错,毕竟木高峰的武功他也见到了,能跟余沧海打个不分上下。

不过随即一想,这木高峰也不是什么好人,刚刚还将自己当做筹码,若是自己拜他为师,难免不会和余沧海一般,冲着他的家传剑谱来的。

这么多天的江湖流浪生活,确实让他吃一堑长一智,学到了不少东西。

见他犹豫,木高峰脸色变得有些寒意,一手按住林平之的脑袋,想要强迫林平之跪下磕头。

哪里想到林平之性格倔强,越是强迫他,他反而越是不愿意跪下叩头。

木高峰不由得越来越用力。

邀月站在高处将所有的一切都看在眼里,她看了看墙角的某个阴暗角落,心里在想着,这岳不群果然名不虚传,都到了这个地步了,居然还不出面。

邀月玉手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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