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县地处英州西南方,靠海多山,靠近迷雾森林,面积广阔,人烟稀少,百姓大多以捕鱼狩猎为生。南阳县天气变化无常,没有春夏秋冬之分,全年分为旱季和雨季。

这一天,南阳县城外,来了一行两百多人。这行人就是赵括等人,他们从广源过河,经过广安郡、广海郡才到达南阳。

从京城出发时是四月份,到南阳已经六月下旬,走了两个多月才抵达,刚好正值旱季,要是到了雨季,山路泥泞,山体容易滑坡,都到不了南阳县。

南阳县城不大,外面不是土石城墙,只能叫木墙,是用木头围起来的。

县城不大,赵括怕这么多人马进去拥堵街道,让他们在城外等待,只带几人进城。城门没有城卫,进出的百姓不多,城内三横两竖,五条街道,排列还算整齐,街道用石子铺成,还算干净。一行人向县衙走去,整座城就县衙最气派,非常好找。

几人来到县衙门口,门口有四个衙役看门,其中一个衙役趾高气昂地喊道:“干什么的,无事不要在这,没看到这是县衙吗?”

赵括没有说话,陈刚站出来喊道:“叫你们县令出来拜见王爷!”

“王爷,哪来王爷,在南阳我们县令最大,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给我候者!”衙役才不相信什么王爷会来这鸟不拉屎的南阳县,这里天高皇帝远,县令就像土皇帝,在南阳县经营了十几年,早就是一言堂了。

“大胆!”

“放肆!”

“拿下!”

赵括见小小衙役那么嚣张,县令肯定也没好到哪去,让人把四个衙役拿下,同时令人去城外叫兵。

“你们敢,不怕县令抄家灭族吗?”四个衙役见几人上来抓他们,非但不害怕,更肆无忌惮,口口声声县令、灭族,也不知谁给他们胆子。

县衙门口吵闹,让很多百姓前来围观,但多离得远远的,不敢靠近,显然都怕县衙的人。

就在这时,县衙内冲出十几个捕快,把赵括几人围了起来,领头的捕快大喊道:“敢当街攻打县衙,又抓了衙役,你们这是要造反吗?还不把人放了,举手投降!”

“南阳王在此,叫你们县令出来!”见捕书包围,陈刚和李折也有些紧张,挡在赵括身前道。

“什么南阳王,没听过,不会自封的吧!县令大人是你们想见就见的吗?”捕头嚣张道。

城外,两百多士兵正在等待,这时,从城门跑出一位士兵,边跑边喊:“蒋队长,蒋队长……”

三队长蒋浩急茫迎过去道:“沈英,你怎么出城了,是王爷有命令吗?”

“王爷令你带人控制整个县城,包围县衙。”沈英一路跑来,气喘吁吁地道。

“王爷有命,唐队长带两百人马控制全城!我带剩余人马包围县衙。”蒋浩下达赵括命令。

一时间,大地颤抖,两百多人马进了县城,百姓纷纷出来观看,东南西北四门很快就被控制,城门全部关上,蒋浩也带人包围县衙。

士兵快马加鞭到来,围观的百姓纷纷让路,他们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人,但也知道不是南阳县人。捕快哪见过这样的阵式,不敢抵抗,交出武器投降。

士兵纷纷下马,在蒋浩的带领下,齐声道:“王爷。”

赵括大手一挥,郑重道:“不准放跑一个,不投降着杀无赦。”

“是!”

士兵冲进县衙,县衙里不多的衙役丫鬟一下蒙了,不知什么情况,见士兵杀气腾腾冲进来,不敢抵抗。

县令在后院正被新抢来不久的十五夫人伺候,手还动手动脚,师爷忽然从外面闯进来,大叫:“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狗东西,没看老爷正忙着吗?”县令被师爷打扰,生气地骂道。

“老爷,有匪徒闯进县衙,您快躲一躲!”师爷不知道进县衙的是什么人,以为是匪徒。

“匪徒怕什么,再说在南阳,哪个土匪窝不是和我客客气气的,怕什么?”县令根本不想信有土匪敢冲进县衙,在南阳县,自己一手遮天,谁敢得罪自己。

“老爷,真…”

师爷话没说完,蒋浩就带人冲了进来,把所有人都带走。

县令这才恐慌,大喊大叫,士兵根本不理会,全部押到县衙门口,一个个跪在赵括面前。

这时,唐忠也带人把县城其他官员全押来过来,整个县城已被控制,只剩城外不远还有个兵营。

百姓没想到县城外来者这么多人,而且明显不是普通人,个个威武非凡,令行禁止,都明显畏惧。

赵括看都不看县令和官员,而是走上前,面对百姓道:“乡亲们,本王当今皇上九皇子赵括,封地南阳,南阳县令目无王法,作威作福,明日午时东门外处斩,其他官员,你们可状告,如属实会接律法定罪。”

百姓一听,这才知道是王爷来了,而一来就处理县令,真是大块人心,但也担心,都纷纷跪下磕头。

“乡亲们,都起来吧!今天本王发布南阳第一条律法,跪天跪地跪父母,见官不诡,包括本王。”

赵括见不得人动不动下跪,前世人人平等观念,虽然整个赵国他没办法改变,但在南阳县他说的算。

虽然他这样说,但百姓没人敢起来,赵括没办法,只能让人去扶。

一位看起来六十多岁老人,扶着拐杖,一脚一拐地走向赵括跪下道:“大人,您要为小人做主啊!县令五年前让人把小人闺女抢走,还把小人腿打断。”

赵括把老人扶起道:“老人家,您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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