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费思摸着猫,追问道,

“你还没给它取名字,你想好名字了吗?”

祝野撩起眼皮看她,

“留给你取。”

丁费思意外道,

“我取啊…”

她苦思冥想,

“那要不叫彼得吧。”

祝野面无表情地赞叹道,

“呦,还是英文。”

丁费思气得锤了一拳他,

“英文怎么了!我虽然英语不好但是取个名字还是可以的。”

祝野点点头,

“确实。”

Rose很好听。

丁费思气鼓鼓地看着他,

“你就不想问我为什么取这个名字吗?”

祝野如实道,

“想,想问你为什么取个这么土的名字。”

丁费思反驳道,

“哪里土了,彼得是耶稣最喜欢的门徒之一好吗,而且彼得最后的时间里都在追随耶稣,多有意义,你不觉得很浪漫,和你很搭吗?”

祝野点点头,顺着她道,

“有意义,很搭。”

但他轻嗤一声,嘲笑道,

“但你能不能先看看它是公是母?”

丁费思一愣,

才想起来它是只小母猫,但丁费思给它取了个男名。

丁费思幽幽道,

“刚刚当我没说。”

她选择闭嘴。

最后决定叫小猫旺财,因为祝野执着地让她取名字,丁费思想不出来,祝野就问她有没什么心愿,可以用在小猫名字上,丁费思唰一下就想到了旺财。

祝野:“……”

有点东西。

丁费思好奇道,

“你刚刚为什么说秦竞是国家的?”

“他不和你一样都是物理系的吗。”

祝野抬眸看了她一眼,眸中意味不明,

“他思想觉悟比我们高。”

丁费思一脸问号,

“什么意思?”

祝野懒洋洋地道,

“你迟早会知道的。”

丁费思看着他的侧脸轮廓,利落清晰,高挺的鼻梁,利落的下颌线,好看得能让人看入迷。

傍晚祝野叫了餐送过来,丁费思又见到了秦竞,这回秦竞是来蹭饭的,依旧带着瓶红酒。

传说中的罗曼蒂康尼。

丁费思只在谈版税的商业桌上见过这种酒,第一次在非商业场合见到这种贵得令人肉疼的酒。

她不禁感叹,

妈的,好有钱。

秦竞和祝野说起那个骚扰公司艺人的股东。

祝野淡淡道,

“你们拿到了他偷税的证据吗?”

秦竞微微皱眉,

“暂时没有。”

丁费思安慰他道,

“人在做天在看,肯定拿得到的。”

真没想到,那人渣除了骚扰艺人还偷税,真是够坏的。

丁费思的发言有点孩子气的幼稚天真。

祝野被她逗笑了,轻嗤一声,挑眉道,

“人在做天在看,谁是天?”

丁费思还没说话,秦竞就很自然地把话头接过来了,

”天就是党和人民。”

而且表情没有丝毫不自然。

丁费思:“?”

秦竞走了之后,丁费思幽幽道,

“秦竞这思想觉悟是真高。”

国大校草就是国大校草。

把国字烫DNA里了。

都是校草,校草和校草之间的差别怎么这么大。

丁费思忍不住道,

“你看看人家这思想觉悟,怎么你就没有?”

祝野看着她,晃了晃高脚杯,慢悠悠地道,

“因为他是国家的,我是你的。”

这话有些突然。

丁费思一噎,猛地咳嗽起来。

咳了两声之后,她涨红着脸抬起头来,

“祝野。”

祝野抬眸,

“干嘛?”

丁费思幽幽道,

“你是生下来就这么土吗?”

祝野毫不在意,悠悠道,

“我是我们村的村花,说我土你有良心吗?”

丁费思看着祝野,满头的问号,她的表情一言难尽,

真没想到有一天祝野能说出这种话来。

她对祝野的男神滤镜碎了。

丁费思感慨道,

“祝野,你的滤镜真的碎了一地,三年前你要是这样我们就没有认识的必要了。“

祝野挑眉,

“哦?”

“这好像不由得你,除非你摔了我的笔之后肇事逃逸。”

丁费思反驳道,

“我这么正直的人,怎么可能肇事逃逸,要是坏了我肯定会赔的好吧。”

祝野毫不在意地跳过了这个话题,

“你知道uv镜是什么吗?”

丁费思想起来了,是自己摔坏过的那个相机零件,但是具体是用来干嘛的她还真不知道,

“是什么?”

祝野慢慢撩起眼皮看她,

“就是滤镜。”

“我的滤镜可是你亲手打碎的。”

他气死人不偿命地道,

“怎么还怪起我来了呢。”

丁费思一噎,被这诡异逻辑和缘分整迷了,合着这还是个前后呼应,但这祝野土和这个有毛关联?

丁费思选择了闭嘴,不和祝野诡辩。

但是秦竞拿过来那瓶红酒不知道为什么那么醉人,她只喝了一点就上头了。

丁费思慢慢趴在了桌子上。

祝野弯腰把她抱起来,

丁费思喝迷糊了,有气无力地道,

“你把人家女孩子灌醉了要带去哪里?”

祝野没好气地道,

“拐回家。”

丁费思的声音弱弱的,听起来像是在撒娇,

“拐回家干嘛。”

祝野面无表情道,

“我想干嘛就干嘛。”

话说得跟个冷面渣男似的。

丁费思没声音了,祝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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