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扭曲的男人,走了一条扭曲的路;手拿扭曲的六便士,踏上扭曲的台阶;买一只歪歪扭扭的猫儿,猫儿抓着歪歪扭扭的老鼠;他们一起住着歪歪扭扭的小屋。”

赫文哼着小曲,拿着刻刀在猎枪上留下繁杂的花纹。

猎魔人的生存的之道有很多种。

赫文的方法算是让同类都厌恶的那种。

对外他一直宣称,他是靠着智谋和知识,针对魔物的弱点设下陷阱,将它们愚弄至死。

当然这不是他真正对付魔物的方式。

比起这些,对猎魔人来说更重要的是能够伤害魔物的武器。

而他的武器就是禁忌的知识和道具。

所谓的禁忌可不是看起来吓人,对于猎魔人来说,只要能够消灭魔物,他们不会在意手段有多肮脏不堪。

禁忌是能够引导人类变得邪恶和疯狂的事物,绝大多数天性善良的人都会被其污染,即使没有堕落,也会饱受精神疾病的困扰,最终在折磨之中了断自己的性命,亦或是陷入永恒的疯狂。

甚至就连寻常的恶徒也难逃其影响。

赫文露出了邪恶的笑容,举起猎枪:“哈哈哈哈,有了它,所有的魔物和恶人都倒在我的脚下。”

不要误会,赫文并不是被禁忌力量影响,只是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他会表现的比较自然一点。

世界上还是有几种人能够完全无视禁忌力量影响的,赫文便是其中之一。

猎枪的子弹混合了铅和银,不仅能够对魔物造成巨大的伤害,还能抑制潜在的自愈能力。

而这把猎枪的枪托上铭刻了古老的咒文,不同于法师的魔法文字,这些咒文更加原始,直接,强大。

如果有必要的话,这把猎枪能够吞噬敌人的灵魂,只不过一般人使用,往往自己的灵魂会先一步被吞噬。

这是他的攻击手段,而他不需要防御手段。

他不会死去。

当猎魔人的那些年他也并非不死之身,他之所以不惧死亡的原因很简单。

他已经死了有一阵子了。

这些东西不是为了荷拉准备的,而是为了对付吉米见到的那个怪物。

他打算先带着荷拉躲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再来计划对付那些囚禁她的家伙。

“嗯,还得多做点准备才行啊,老猎魔人重新上阵可不能失手啊,不然可就丢脸了。”

猎魔人在有怪物存在后,就启动了之前准备好的魔法阵,它就不可能进入这个小镇了,但是还有一种最坏的可能。

那就是它已经在这个小镇里了。

吉米昨晚彻夜未眠。

他遇到怪物之后,他就很难睡好觉了。

他并不是惧怕怪物本身,而是惧怕着一种可能。

他甚至不愿意深入去想的一种可能。

当晚,父亲用肥肥的身躯挡住了整个杂物间的门,不让他进入,他是否想隐瞒些什么呢?但是他为什么会想隐瞒什么?

而且,为什么在他拉上窗帘,关上灯,躺在床上假装睡觉时,他的父亲却一直没有回屋,甚至整个夜晚,他都没有回屋。

吉米问过了母亲,她那天因为太忙就在店铺里睡觉了,而这之前她有和自己的丈夫说过她今晚不回家。

那么奥格登,吉米的父亲,绝不可能是在等待母亲。

吉米将这件事的部分猜测隐晦的暗示给了他的姐姐妮莉,但是妮莉却也是不肯相信的样子。

金发男孩按住眉间,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做些什么,他本来想和赫文说出自己的怀疑的,但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镇长赶走了。

吉米安慰自己道:

“至少我邀请了他来参加宴会,父亲也没有阻止,应该只是我太多疑了吧。”

而在一墙之隔的楼下厨房,奥格登双目无神地拿着刀,处理着城里买来的牛肉,银白的刀刃精准的滑入肉中,将其分为近乎相同的数片。

听到妻子丽贝卡走向他的脚步声,奥格登的脸上瞬间露出合适的笑容,兴致昂扬地说道:

“我很期待这次宴会。”

丽贝卡双手环绕着抱住丈夫的小肚腩:

“呵,你看好的那个赫文,我还得好好考验一下他,替我们的女儿把把关,而且不管你多么喜欢他,都要尊重妮莉的想法。”

奥格登抚摸着妻子放在他肚子着双手道:

“当然了,我的小妖精。”

丽贝卡红着脸捏了捏丈夫的肩膀,这是他年轻时对她的称呼:

“哼,今晚让吉米和妮莉早点睡,我要好好惩罚一下你。”

妮莉则在吉米的隔壁,回想着自己今天的行为。

穿着睡衣的女孩有些疑惑,自己是否真的错怪了赫文。

“不对,如果我真的误会了,他为什么不和我说,我明明还有好好问过他的,他却没有给我回答。”

妮莉坚定了眼神,将白嫩的小脚伸到床边:

“除非他给我认真的道歉一次,否则我绝对不会原谅他的,哼!”

而在赫文家里。

荷拉的头发被剪到肩部上方五厘米处,而且还完全染黑了,在穿上漂亮的白色礼服,和她之前完全判若两人。

荷拉有些担心地问道:

“这样子他们真的不会发现吗?”

“当然,明天我带你去参加一个宴会,就当提前熟悉一下正常生活了。”

荷拉两眼放光,兴奋地问道:

“宴会,有很多好吃的吗,我从书上看到宴会有各种各样我没见过的美食,是不是还要跳舞,我可以和赫文跳舞吗?现在学还来得及吗?”

“等等,等等,我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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