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英国的飞机上,苏晚晚做了个梦。

很漫,又很仓促的梦。在梦里,重生回自己学时代,刚斗志昂扬要装『逼』做一回重生文主角,却在挨揍后很快就穿了美国的布朗家。

那时候傻不愣登的,对什么还没有概念,只把那一世当作又一次完整的生过,然后就是在傻白甜的青春少女时代遇了穿着黑『色』斗篷的塔纳托斯。

在梦里,苏晚晚以旁观的角度看着一切,仿佛在看回忆电影,所以即便是在做梦也并不影响对吐槽。

——也就傻白甜时候才会那么单纯,换作他时候的自己,看见塔纳托斯的一眼绝对会绕道远离,因为看起来太像丧心病狂的连环杀狂了。

多年欧美犯罪剧观影经验告诉我们,得越俊质越高洁的男越可能是bt。

一路看一路吐槽,在看自己穿越二个世界的时候苏晚晚差点儿没在梦里给自己尴尬厥过去。在结局的时候看见安琪拉还在,苏晚晚还可以自我安慰:傻的不是我,是安琪拉。

三个世界,自以为聪明的屁孩儿。

ps:塔纳托斯真可(搞)怜(笑)哈哈哈哈哈......

四个世界,哎呀塔纳托斯原来是这个世界开始茶里茶的吗?

五个世界......

六个世界......

啊,所以现在刚经历的是七个世界?

不,像也不能算,因为按照塔纳托斯所说,回美国就是曾经来过的一个世界,也是一切开始的地方。

一觉醒来,苏晚晚靠在椅背上缓了缓神,忽然侧头问坐在旁边安静看书的塔纳托斯:“7这个数字,真的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塔纳托斯不明白为什么突然产生了这样一个疑『惑』。不过他还是放下手上的书,沉思片刻,才开始从古今,从西方东方,纵横着面地说了一下这个“7”在类着作文献或各种神话传说所代表的意思。

别说,作为华国,苏晚晚还是一次知道原来对“7”的解读不仅仅存在于西方国家,华国居然也自古就有。

最后塔纳托斯总结:“我不是创世时就诞生的,所以对并无太肯定的认知和理解,只是纵观古今东西各方,对‘7’的理解,似乎与‘和’、‘幸运’、‘新生’、‘创造’含义有关。”

这实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想想看,明明在更古早以前,很多大陆的原着居民之间根没有实质『性』的联系或交流,可是对于某些事物的理解看法,却能达惊的相似。

刚开始塔纳托斯是因为想要更靠近老婆才去了解华国文化的,后来了解得多了,自己也产生了兴趣,便顺势把球各地不同国家不同神话宗教体系的书籍、传说了解了一番,且算是打时间。

另一个,了解的时候遇他认为有意思的事,也会在心底格外着重记一下,琢磨着有机会了,要何说给老婆听。

——雄『性』向喜爱的雌『性』展示自己这种事,可不管种族还是婚前婚后。

苏晚晚点点头,没有说什么,而是闭上双眼,继续往后缩进椅子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思索这一切。

实说思索,也没特别的执念非要弄明白哪个问题,因为冥冥自有一股暖意安抚着,让有足够的安感,明白总有一,该知道的会知道。

只不过需要待。

就像冬里安安静静窝在土壤里待春的种子,也像顺着水流向前漂泊,笃定自己终有一会达海洋的水滴。

*

对于闺蜜的突然回国,克莱尔自然惊喜万分,接电话就立刻赶了过来。已经找回记忆的苏晚晚对也是想念万分,见面就忍不住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

“嘿美女,你肚子怎么胖了?”以前的克莱尔腰肢细细的,苏晚晚可没少抱。

克莱尔哈哈大笑,真像朵随时可能笑掉大脑袋的太阳花:“安琪拉你傻了吗?我不是跟你说过你要当阿姨了吗?”

苏晚晚还没反应过来,思绪停留在什么时候跟自己说过这件事上,克莱尔拉着的手搭在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上:“他已经五个月了,听说育得快的话,这时候可以听见外面声音了。要是他听见他的使阿姨出国一趟就把自己给忘了,不知道会不会难过噢。”

苏晚晚这才恍然大悟,心翼翼地在肚子上打圈:“啊,我真是给忘了...呃,不,我只是看见你美丽依旧的脸庞,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居然会有这么漂亮的孕『妇』!”

克莱尔咯咯地笑,忍不住又抱了抱友:“安琪儿,我真怀疑你去的不是英国而是法国。”

说完狠狠贴的脸颊,真诚地述说自己对苏晚晚的思念:“真高兴你能回来,在我生产之前。”

实距离的预产期还早得很,可是克莱尔就是担心友跟丈夫在国外玩高兴了直接奔去球旅行去了。

这种事又不是没生过,想当初才结婚没多久这家伙就一声不吭地和托纳斯度蜜月去了,一度就是几年,要不是友时不时会跟家里联系,克莱尔要以为友成失踪口了。

苏晚晚很快也理清了在他看来自己消失的这些年是个什么状态。

还在上大学就英年早婚,婚后两年不,就突然宣布自己跟丈夫出国旅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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