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可还是惦记着玉心姑娘?”

“啪。”秦忠的话才落音,只听见一声脆响,秦观言已经把手中的茶盖回茶杯,目光似冰粒子落在秦忠的身上,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秦忠也忍不住地低下头去。

这个病秧子的少爷,气势倒是十分迫人。

“咳,秦忠,你回去告诉那个人,那位周家小姐我是不会娶的,如果他怕丢了利益,那就让他勉为其难纳个妾吧。”

“你。”这话真正有些大逆不道,让秦忠气得脸色都白了,忍不住豁出一张老脸:“二少爷,我此次出门老爷已经吩咐了,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将少爷带回去。”不然他带着这两尊门神来干什么?驱鬼么!!

“哪怕我已经娶妻了?”

“哪怕你已经娶妻了。”秦忠想了一下这话回过味来,惊诧地问:“你已经娶妻了?”

秦观言把手中的药茶一放慢条斯理地说道:“我本来想瞒着的,看来是瞒不住了。”他一脸惋惜地指着郑水灵地说道:“这位便是我刚过门的妻子,郑水灵,我已经入赘到他们家了。”

“啊。”郑水灵和秦管家同时发出叫声,一个人震惊,一个莫名其妙。

一脸莫名其妙的郑水灵望了秦观言一眼,她知道他拿她当幌子,如果是别的事情幌了也就幌。

可是这种事情一旦幌了,搞不好就是鱼没有吃到,还要惹得一身腥。她瞧见秦忠那恶毒的眼神就不由自主地哆嗦。

秦忠是真震惊,甚至气愤,他娶了亲,还入赘。说给老爷听,老爷还不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但是准冷静一想,刚刚他们那么疏离的对话,绝不像是成了亲夫妻,倒像是比较熟的陌生人。

姜还是老的辣,只听见秦忠冷冷地一笑说道:“少爷,你就别为难奴才了,你就跟奴才回去吧,马车已经候在外面了,我让今安替你收拾,然后让文松文才扶你上车。”

这是打算软的不行来硬的,反正不能再和颜悦色的磨蹭了,如果这次不把少爷带回去,怕真的是夜长梦多。

“你不行。”

“呵。”

“水灵。”秦观言把目光投向她。

水灵一脸无辜地望着他:“啊。”

“我给你的玉佩你可带在身上。”

“玉佩。”郑水灵这才想起此行的目的,赶紧从衣袖里拿出那块玉佩:“喏,在这儿。”她本来就是来归还玉佩的,自然也不知道秦观言的用意,一脸单纯的把玉佩递了过去。

“不是让你带起来么?”秦观言一脸宠溺的望着她,朝她招手:“过来。”

郑水灵摸着手臂很不想过去,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实在是不好意思拒绝,只好磨蹭蹭地走过去。

“咳,头低一点儿。”

郑水灵皱了一下眉,她为什么要这么听话,不过还是听话的把头低下了,谁让眼前这个男人是她爹的救命恩人呢?

“帮我演场戏。”他在她耳边说道,不等水灵拒绝,那块价值不菲的玉就挂在了脖子上。

一脸很懵的郑水灵望了他一眼,然后默不作声地乖乖乖乖地站在一边。她应该帮他的,比起他救了她爹,这只是一件小事。至于名声,如果她有的话,也是声名狼藉了,希望不要拖累到他才是。

“秦管家你回去告诉那个人,如果周小姐肯做妾的话,我是没有什么意见,毕竟是齐人之福嘛,谁不愿意享,只是我这个身子骨,我家这位小娘子同意即可。”他深情款款的样子让水灵手臂上的寒粒子四起,忍不住朝旁边地挪了一步,却被他拉住了手。

他的手很凉,却很大,握着水灵时候,水灵的心忍不住一跳。她没有跟人正式式地牵过手,哪怕已经做了半年夫妻的陈东西,从来都不知道牵手是很舒服很温暖的感觉。

秦管家的脸色瞬间变了,他是秦府的老管家,秦府的过去未来他了如指掌,三少爷这块玉是他娘的遗传之物,这是留给自家儿媳妇的见面礼。

当年,二少爷那么心悦那位玉心姑娘,也没有送出这块玉,且不论他跟肯前这个小村女是真心还是假意,他送了玉,就代表是认下了这个女人。

秦家是世家,哪怕这位二少爷不受待见,也不能落得个始乱终弃的名声,若是传到京里,周家的婚事怕是要黄了,这事还得回家跟老爷从长计议。

“既然如此,还请少爷三思而行。”秦忠不死心地劝了一句。

“咳,那是,别说三四,我一定四思五思。”秦观言坐起了身笑道:“今日天色将晚,趁着现在的天色赶到镇上,应该可以住上一晚。我和今安两个人过得潦草,小娘子的父亲又生病了,没有时间帮我收拾客房,我就不留秦管家了,一路好走。”他怕节外生枝,只好强撑着精神气赶人。

老管家脸色一黑,这三少爷真是无情无义,赶人赶得真是干脆利落。但他也无可奈何,别看秦妄言是个病弱之体却不是易与之辈,只得趁势而来,败势而归。

“少爷。”秦管家一走,一直在屋子里磨蹭的今安走了出来,手里拿着几个药包。

秦观言借着咳嗽松开了水灵的手,水灵意识了什么面色一红,后退了几步接过今安手中的药包连忙告辞:“秦大夫,我走了。”

走到门口想起什么,一手拿着药包一手去摘脖子的玉佩,刚刚不过是做戏,她可不能将这么贵重的东西带回家。

秦马言却制止了他:“不必摘了,你留着吧,下一次说不准还需要你帮忙。”

他太了解那个人,一计不成,肯定会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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