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好意思拒绝,杨金铃现大部分时光都在镇上生活,冯大见她一次难于登天,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自己若不成人之美,好像太过冷酷无情。

她若是这么明目张胆的把冯大留下来,事后杨金铃肯定会责怪于她。

她看了一眼李晏,李晏心领回神连忙说道:“行了,既然来了就将就的吃一点吧。”

既然是李晏发话,杨金铃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不看冯大,自顾自地大吃大喝起来。

他们这一帮人之中,除了秦观言,都是从小长到大的朋友,长时间没有见面,一开始有点拘谨,喝了酒之后就变的无话不谈,不由自主的笑闹起来。

事因由杨金铃起,杨金铃一直都想要把封缜灌醉,封缜也不省油的灯,而且更没有怜心惜玉的心。

封缜说:”要不猜拳吧,谁输了谁喝。”

杨金铃又借着酒意满口答应下来。

封缜是个比猴子还要精明三分的人,杨金铃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这还不是只要杨金铃喝不死,他就把杨金铃往死里灌。

冯大看不过去想要英雄救美,不过以冯大那智商也只是封缜手下败将,两杯三盏下肚,酒桌上杨金铃跟冯大都有点醉意。

水灵看不下去了,这几个货拿她酒做赌注,看上去他们是谁喝醉了谁就输了,实际上她才是双输,请他们吃饭不说,还得陪她这几个月酿的几坛子好酒。

她拍了一下封缜的肩膀说道:“行了,你也适而可止,我那点酒都不够你造的,你是希望下次我把锁在门外吗?”

“又不是我,这是杨金铃的主意。”封缜把事情的责任推得干干净净。

水灵横他一眼:“人家是女孩子,你让人家一回会死吗?何况人家为什么灌你酒?你做了什么缺德事情让她记恨在心?”

郑水灵一向奉行事出必有因,杨金铃跟封缜是一对欢喜冤家,杨金铃在封缜手上吃了不少亏,她不可能学不乖,还不要命挑衅他。

绝对是封缜这货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情,让杨金铃怀恨在心,借着今天这个机会报复回来。她虽然知道这是肉包子打狗,也要出一出心中的恶气。

封缜大呼冤枉:“我可什么都没做,而且,我凭什么要让着她,若是别的女孩子也就罢了,若是她,哼,这辈子也就别做这个梦了。”

杨金铃一听这话,拉着水灵的就诉苦:“水灵,你这可不知道这家伙有多过份,我让他教我一些店铺方面的事情,谁知道他竟敷衍了事,他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我难堪,不让我下台。”

封缜冷笑道:“大小姐,你搞搞清楚,是你先去无理取闹的,我才让你下不来台,我明示暗示你了,那批货不能要,你非要接手。你还说,只要我封缜反对的,那就代表你做对了,结果呢?”

杨金铃借着酒意反驳道:“那你应该提醒我呀,你若是提醒我,我还做吗?”这大概就是无理也要搅和三分的典型吧。

人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哪怕眼前事不是家务事,他们又不是当事人,不知道封缜怎么得罪了杨大小姐,才让杨大小姐义愤填膺。

水灵为了避免他们在她家打起来,扯了一下封缜的衣袖:“封缜,不管怎么说,你是男孩子,你跟她道歉。”

封缜皱眉说道:“我凭什么跟她道歉,我不道歉,唉哟……。”他又没有做错,做错的是眼前的这个女人。

水灵掐了他一下,看他疼的龇牙咧嘴的瞪着自己,淡淡的威胁道:“你要是不道歉,以的我酿的酒你就别喝了。”

瞧这个小气巴拉的男人,道个歉怎么了?又不会少块肉。

封缜心不甘意不愿的跟杨金铃碰了个杯:“对不起总行了吧。”完全没有半点诚意。

他这个吊儿郎当的样子,又燃起了杨金铃的怒火,她愤恨的说道:“封缜,要是当初你娶了水灵就好了。”

这话让人一惊,啥意思?!

又听到杨大小姐意思说道:“你若是娶了她,我看你还敢这么嚣张。”

她大抵的意思是,封缜和水灵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郑水灵无奈看了李晏一眼,心道,劝个架都能引火烧身,早知道就不劝了呗,让他们像小时候一样打一架,双方惨败,他们就当看一场猴戏。

郑水灵没有好气的说道:“你们到底要不要和好,要是不愿意和好的话就继续喝,喝完之后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哼。”两人同时鼻孔朝天的哼了一句扭过去,看来暂时没有和好的欲望。

气氛一度陷入尴尬,冯大提议:“要不我们烤点肉吃吧。”

这个主意不错,好久都没有吃烤肉,大家都是资深的吃货,很自觉的去配备东西,气氛又恢复了一些。

水灵看着屋内有说有笑的众人,一下子又回到过年时候,她刚刚被陈东西抛弃,他们聚集在一起吃了一顿团圆饭,那个人还有李风眠,现在没有了,就连爹爹也走了。

她带着笑意看了看墙角的梅花树,此时不到它开花的季节,它只是静静的生长,等待着它的时机。

离开的人已经离开,活着的人还要继续生活,打扫着这尘世的尘埃,直到可以离开。

处理好爹爹的事情以后,她又要开始重新生活,她收起悲伤的心情,起个大早,蹑手蹑脚洗漱完之后开始做早餐,看着灶膛里的火,思绪飘向远方,想到伤心处,不由得的泪眼盈盈。

自此以后,她真的是一个人了,再也没有人能护她周全了。

李晏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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