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话的声音?你确定?确定没听错?”温暖正色地看着他问。

“温暖姐,我确定我没听错!不信你问林业,我当时有跟他说。”

林业也点头,“是的,温暖姐。小丁没听错。后来我们连番薯都没扒,抄起刀和棍猫着腰走到门缝边上去听,但又没听到到声音。

可后来进去了里面,又听到了。

后来我们商量了一下,由我提刀骑摩托车做好准备,在门边守着;小丁拿着长棍溜出去察探情况。”

“对,我拿着长棍,悄悄地开了条缝,探头出去,左看右看,没看到有人。后来我又绕着往后面走去,结果在末尾弯角处看到有个人影。于是我就拿棍边喊边冲过去。

对方听到我开口,就飞快地跑了。

我以为是来偷东西的,见人被被我们吓跑了,天又黑又冷就没跑去追,转身回库里。

结果还没走进去,就看到有火光,还闻到汽油的气味。抬头一看,就发现前面着火了。

于是我就大喊林业出来帮忙扑火,结果又发现另一处也在起火。

然后风大,左右两边很快就烧成一片。

我看就我和林业俩怕是扑来不了,就赶紧跑去公司那边打给村管委会和消防中心。

然后再加来继续接水管淋水救火。

火势越来越大,我们俩人怎样淋都淋不灭,我们一边淋水一边大喊救命。

后来你们就赶过来了。

对,就是那样!对了,温暖姐,你怎么也会在呢?你们不是回家过年了吗?”小丁好奇地问。

“我放心不下,家里又没什么事,就想着干脆早点上来。哪知会这么巧。”温暖也在庆幸自己回来得巧。要不然,出了事她都不知道。

“小暖,我和肖队他们绕着仓库转了一圈,也在附近看了,发现很有问题。我们怀疑有人在纵火。”标哥带着肖队几人走了过来。

“我刚也问了小丁和林业。昨晚轮到他们值守。

他们说半夜的时候,曾听到有人在仓库外面,小丁还差点和其中一人对上。

但因为北风大,天又黑,人一下子跑得没影。再加火起得又快又猛,他们着急救火,就没去追人。”

“既然你们也确定是有人纵火,那就报警,交由警方来处理,我们就不好插手了。不过我看你们这里,消防安全隐患极大。

这要是着火了,像你们这种木头和竹子搭盖的简易棚就极容易烧开;包括后面那片荒地也是,一点火星就可以蔓延成大火,甚至还会波及影响到附近的厂房。”肖队指着前面的棚架严肃地说道。

温暖也清楚这个隐患。但目前她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暂是这样了。

也幸好这是自己的库仓。要是前面那些租出去的棚架被点着了,烧着了人家的货物,到时候还不知道要赔多少,然后声誉多少也有影响。

不过她脸上一点儿也不显,态度十分诚恳地说:“谢谢肖队的提点,我们会注意的。当时在搭建的时特意在后面拉了水龙头,荒地那也劈开一条隔离带。

此外,我们也一直派人值守,时刻注意着防火安全问题。

后面那片荒地也不会荒太久的,年后我们准备把它整理出来,着手盖房。所以请您放心!”温暖示意标哥送送他们,和他们解释清楚。

出了这么大的事,温暖也没睡意。

她把温老爹和温婉等人打发回去休息补眠一下后,就打电话报警。

派出所的人过来了解完情况后,表示会大力追查缉凶。

“妈的!要是让我知道是哪个龟孙子这么狠毒,我一定要把它宰了,大切十八块扔鹏城河去!”标哥看着被烧得只剩片灰的布匹和焦黄的货架,忍不住重重地踢了几脚。

温暖挥挥手赶手飘在眼前的烟灰,咳了几声,才哑着嗓子说:“现在生气也来不及,我们还是快清点整理一下,还有多少能用的,损失了多少,会不会影不影响后面的订单。

其实我们该庆幸,幸好没人员伤亡;幸好是过年放假,没压库存,没多少东西在。要不更惨,哭都没地哭去。”

“你啊,你,我真的是服了你!都这样了,你还能想到好的一面,还能笑得出来!”

标哥看着她,都无语了。

他虽还是很生气但语气也没那么凶了。

“要不然还能怎样?我们总得往前看。毕竟还有那么多人看着我们做事。来吧,我们好好想起,想想到底有谁对我们这么大的仇恨,恨到要放火来烧死我们!”

这要是他们一家早点上来,也住在这里。那要是放火的话,会不会点到他们入住的那几间屋子?半夜三更,要是睡着了,起火了,估计生还的机会都没。

这样一想,温暖出了一身冷汗。

“不行,我们一定要把放火的人抓出来。大家都想想,想想谁最有可疑,平常有没有得罪过谁?”

温暖先是想了一下自己认识的人。

这附近四方八街、各大工厂,和自己结怨的好像没谁。就是不小心得罪过的人,胡莉和胡小仙姐妹俩,那都是过去的事,早已翻篇了。

温老爹更不会。

他就是一个老好人,平日要不是大家看在她的面上,温老爹早就被人欺负死了。

至于妹妹温婉,那更加没可能了。

她人才回来没几天,人都不多认识一个。

这样想着,温暖的目光就从标哥、细豪、小丁等人脸上一一掠过。

吓得细豪、小丁等人连连摆手。

“温暖姐,肯定不关我们的事。我最近这一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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