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还未走到门口,便听到大爷大娘的交谈,晋级内息境之后,他的听力也得到了增强。

“老婆子,文儿算算日子也快回来了,我们该让他日后做些什么呢?”

“就像以前一样不好吗,文儿白天练武,晚上读书。唉,这些日子他不在我还真不适应。”

牛大爷有些艰难地开口道:“我专门找人打听过了,说是像文儿这样强行凝聚内息会导致经脉破损坏,一辈子都无法练武啦!”

“怎么会这样!唉,不练了也好有好处吧,文儿可以心意地读书了。”孙大娘些许吃惊,但还是安慰自己道:

“要我说啊,读书考个功名才是正道。想想壮儿,武功练得再好,却还不是…”孙大娘说到此处已经有些更咽了。

易文听到之后,也难免也生出愧疚之情。大爷大娘曾有一个儿子,也是痴迷武道,不甘心在村中耕田一生,便要去闯荡广阔江湖。谁知,这一走就是几十年的音讯无。

大爷大娘开始还抱有一丝希望,以为总有一天儿子能够回来,可这几十年连半张信纸都没有寄来。村中偶尔也有走出去的年轻人,但他们也都对牛壮的去处一无所知。

日子久了之后,大爷大娘也失去了希望。这种情况在农村并不罕见,谁家出去闯荡的儿女要是几十年没得个消息,就算真的还活着,大家也会默认这个人已经在他们的世界中消失了。

在那之后,大爷大娘始终是郁郁寡欢,感觉活着也没了个盼头,直到他们捡到了易文。

易文切切实实地感受到大爷大娘将对儿子的爱与期望部放在了自己身上。自己之前强行融合内力时导致的景象恐怕给他们带来了巨大的恐慌。

“唉。”易文长叹一口气,深知自己亏欠大爷大娘的着实太多。即使是前世杀人无数,冷血的他,也是个爱憎分明的人。对于这份大恩,易文尚不知如何回报。

易文走到门口,轻敲了两下门,便听见里面孙大娘欣喜的声音:

“呀!这是文儿敲门的声音,准是他回来了。”

孙大娘开门一看,果真是易文。几个月不见,只感觉易文长高了不少,已经齐了孙大娘胸口。

“可算回来了文儿,我们盼你盼的好苦呀。”孙大娘上下打量着易文,根本藏不住眼中的欣喜。

“娘,我回来了,什么事都没有。”易文也是发自内心的笑着,这种笑对前世的他是十分罕有的。

里面的牛大爷也站起了身,看着易文,似乎想说什么却又犹豫不决。

“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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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担心了,我的伤已经好了。”察觉到的易文首先开口。

“唉,好了就好啊,”牛大爷支支吾吾的应着,终于还是下定决心道:

“文儿啊,爹同你说个事…你以后不用练武了。你的经脉…就是你的身体不再适合了。”

“我都听爹的。”易文点点头答应下来,他并没有告诉大爷大娘自己已然踏入内息境。之后的修练更多是要打坐运转心法,达到扩充内力的目的,也不再需要每日在后院苦练了。

“爹,我以后跟你到田里帮忙吧,我现在身子还挺硬朗的。”易文提出。现在每日只有牛大爷一人打理着好几亩田地,若是农忙时节连孙大娘也要下地帮忙。

“你这孩子,翻完年也不过十一岁,下什么田呐。”牛大爷摇摇头,“我这把老骨头还忙的过来,不用操心啦。”

“这…好吧爹,我日后便在家发奋读书,不会辜负您的期望。”易文也知自己在大爷大娘眼里不过是个娃娃,是断然不会让自己帮农了。

“这正是我要同你说的,光在家里读书也没什么用,更别提咱们家里的书也就三两本,平时文儿要看什么还得四处张罗着去借。我听说那科举可是要考甚么四书五经的。”

“爹,您的安排是…?”

“我打算送你去读私塾。”

“私塾?啊呀,我们家哪有这个钱呐。”孙大娘一听有些急了,家里的钱财由她掌管,她很清楚这个贫苦的家庭绝对拿不出这笔费用。

“拜师的费用倒不用担心,离这五十里处的青阳镇有个老秀才开办的私塾。”牛大爷似乎已将这事安排妥当了:“那秀才多年前在深山中迷路,正好被我搭救,落了我一个大人情。”

孙大娘这才稍微松了口气,却还是有些犯难:“这五十里路往来多少有些不便。万一文儿考上了秀才进了县学,我们便更顾不着他了。怕是吃喝住行都得麻烦那先生了。唉,文儿还这么小。”

“大娘不必担心我,所谓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不过是点小事罢了。”易文安慰道。

牛大爷听罢,一直皱着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上前摸了摸易文的头:

“这孩子,说话倒真像个老江湖。那么这事便这样定了,倒是心疼你这孩子,这么小便要离家求学。”

接下来的几天牛大爷托人给那老秀才捎了口信,说自己要送个学童过来。那老秀才也是异常热情的回复了,表示只要将孩子送来即可,其它大可不必操心。

牛大爷本想同易文一道前去,但被易文以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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