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三皇子的寿宴中离开的江寒,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宰相府内。

江寒的宰相府一直都比较清雅,下人也不算多,除了二十位小厮和十二位丫鬟外,再也没有其他人。倒也不是说宰相府不够热闹,单论江寒目前所处的高位,每月都有不少的大家闺秀时不时的在家族长辈陪同下来到宰相府,对于江寒的拉拢之意表露的无比明显。

以前还活着的“江寒”倒也不是没有起过娶妻的念头,可是以前的江寒眼高于顶,少年有成,眼光自然要比许多达官贵子高上太多。一来二去,也没有看上眼的姑娘。

至于现在的江寒,他更是没有闲心去关心娶妻方面的问题,前世的他倒也有几位小妾,但所谓的感情也不过是略失理智的**之欢,并没有太多实质性的感情。更何况自己的眼光也很高,目前根本就没有遇见让自己心动的女子,再加上现在严峻和较为危险的形式,江寒随时要提防暗中仇敌对自己的报复,修炼都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有心思去谈情说爱?

回到府内的江寒,径自来到了自己的后院,刚准备好好打坐修炼,李管家就火急火燎的从外院跑了进来,有些失态地冲江寒说道:“相爷,于大人求见。”

“于大人?”

江寒双眼一亮,自己前段时间让于洪生陪同吴胜平一同去查这具身体原主身死的原因,所以这段时间于洪生也一直没有来过自己府中,今日突然到访求见,估计有可能是此事有了些许着落。

“快请于大人去大堂。”

江寒大手一挥,甩了甩衣袖,神情有些激动。

“老奴遵命。”

李管家连忙点头,疾步离去,眨眼间便消失在了江寒眼前。

“希望能得到一些有益的消息!”

江寒目露凶光,迈着大步子朝着外院走去。

......

相府大堂。

江寒疾步走来,一眼就看到了额头出汗的于洪生。

“相爷,你可算来了。”于洪生看见一脸平淡地江寒到来,神情有些急切地说道。

“于大人,本相让你查证之事可有消息了?”

江寒也有些激动,但神情依旧显得较为平静。

“相爷可曾记得总州长郑清源?”于洪生面色发沉,语气略微严肃地说道:“之前按照相爷给下官的提示,我和吴大人在近几日仔细调查过明月公主的参加寿宴的人群。其中有相爷的死对头京城总督管刘仁权。按吴大人和下官的推断,要想暗害相爷的不应该是他,因为他和相爷在朝内本就旧怨缠身,若是那个时候下手,难免会遭人口舌。可我们发现了另一个可疑的人,那就是总州长郑清源。郑清源掌管盛天国六洲知州,权力甚大。虽然官居二品,但对相爷也很是不满,曾经也有几次暗中启奏弹劾过相爷。此人是最大的嫌疑人。当天据说他还带了不少的近卫军。”

“郑清源?”

江寒双眼微眯,淡淡地点了点头:“可还有其他线索?”

“这个郑清源在明月公主寿宴的前夕,曾经会见过好几个高阶医者......对外宣称是家中犬子旧疾病发,可第二日却看到他的小儿子活蹦乱跳的。前一日还手忙脚乱的寻医诊治,第二日病人就活蹦乱跳,即使是神医也不能有如此逆天能力吧?”于洪生微微点头,说话时目光闪烁着丝丝寒光。

“不对。”江寒突然一声大吼,让一旁的于洪生大惊失色,他有些不解的眨巴着大眼睛,失声说道:“相爷,什么不对?”

“太明显了,这些线索和证据都来得太容易了。于大人,若是换做你要害本相,妄图毒害于我,会表露的这么明显吗?就算他想寻医问药,找到致命的毒药来毒害本相,也不应该大摇大摆的将医者大夫请进府内,而是应该暗中与那些高阶医者谋划。其二,这郑清源就算是再怎么怨恨本相,也不应该是他下手,他郑清源坐上这二平官员的椅子不会只有这么一点脑子。他知道我独揽大权,肯定让许多朝中大官们不满,他完全可以暗中挑拨我于众臣的关系,完全没必要毒害本相。”

江寒双眼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整个人抚摸着下巴开始沉思起来。

“相爷说的有理。”听到江寒的解释,于洪生犹如醍醐灌顶,重重地点了点头。

“由此可见,这郑清源只不过是幕后之人的一颗棋子,等着我来跳进去他们设计的大坑。”江寒摇了摇头,目光中的忌惮之色无比浓重:“这幕后之人,不可小觑。于大人,你与吴大人最近不要再去调查了。此事再调查下去毫无结果。幕后之人若是知我此次没有上当,绝不会再透露给你们一丝一毫的线索。”

“相爷智谋滔天,洪生谨记相爷教诲。”于洪生拱手点头,面色也无比的凝重,额头还流淌出了汗水。这幕后之人随手抛出的几缕线索却差点让江寒身陷囹圄,于洪生不由感到一阵心惊。

“于大人也无需担忧,只要是人总会出错的。我们只需等到这幕后之人出一次错,也许咱们就能够抓住他的狐狸尾巴了。”江寒微微一笑,神情自信无比。

“是,相爷足智多谋,定可以将这幕后小人伏诛。”于洪生满脸佩服地出声赞同。

“好了,既然已经无事,于大人还是赶紧回府,最近咱们的见面无需太过频繁,你和吴大人也得稍稍注意。若我猜得不错,幕后之人想以我为由,逼我将自己所有的人脉显露出来。”

“既然相爷如此说了,下官这就告退,还望相爷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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