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辰,你放心,安安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陆湛庭对她笑了笑,紧紧的握着她的手。

另一头,七八个月大的娃娃,正在别墅的二楼婴儿房中,额头上留着针,吊着水,整个人蔫蔫儿的。

佣人庆嫂一脸愧疚的对盛莱说道:“太太,刚刚医生来看过了,说是出水痘了,您可得小心点儿。”

说些,庆嫂给盛莱递了个口罩。

盛莱瞥了一眼口罩,眼神凌厉的看着庆嫂:“周医生已经和我说清楚了,是你带着你的小孙子来别墅玩,害的安安得了水痘,对不对!”

庆嫂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吓的双腿发软跪在了地上:“太太!您可是冤枉我了!小少爷出水痘,也是意料之外啊,我也没想到小少爷会突然出水痘……”

话音未落,庆嫂的脸上便挨了狠狠的一耳光。

“住口!”

盛莱恶狠狠的盯着庆嫂,眼底是一片冰凉,上位者的气势,让人不寒而栗。

“我们盛家,可容不下你这样的佣人!明天你就收拾东西滚蛋!”

话音刚落,门口便传来一声干脆冷清的声音。

是冯以君。

“母亲!”

他唤了一句盛莱,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庆嫂,心底一软:“母亲,毕竟安安很粘着庆嫂,她的孙儿也没料到会有水痘这样的传染病,庆嫂毕竟是无心的,您别生气,稍作惩罚就是了。”

“住口!这个家里,什么时候有你说话的份儿!”盛莱大发雷霆,看向冯以君的眼神,也是出奇的冷漠和凌厉。

庆嫂都吓了一跳。

太太平日里虽然对冯以君严厉,可毕竟是有母子情分在这儿,即便是不满,也没有这样发过脾气,说过这样难听的话。

确实,冯以君都有些震撼,脸色不由得一僵。

不过很快他又想通了。

毕竟,安安是谁的孩子,他心里清楚。或许是对那位故人还有着一丝丝的眷恋,所以对这个小孩儿,特别的喜欢吧。

毕竟,当初母亲也是有过孩子的。

虽然,陆家的人都说,那个孩子已经去世了。

可是,母亲还是打从心里喜欢惦记那个孩子的吧。

“是,母亲。”

他尴尬的扯了扯唇角,低头沉默,没有再开口。

盛莱没有理会他,只是盯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庆嫂,语气冷漠又凌厉:“你还杵在这儿做什么?还不快滚!”

庆嫂也不敢触霉头,灰溜溜的下去了。

她走了以后,盛莱又叮嘱冯以君,去找两个稳妥的佣人来,好好照顾安安。

冯以君微怔,点点头答应,却还是有些疑惑:“母亲,若是庆嫂走了,安安的饮食起居交给谁照顾?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合适的人啊。”

“你尽快就是。给你两天时间,家里还有佣人陈叔,我留下来照顾这个臭小子就是了。公司的事实,暂时交给你处理。陆氏的事,你每晚事无巨细的同我汇报就是了。”

母亲要亲自照顾安安?

他有些震惊,大概是没料到盛莱竟然会做这样的决定。

这样看来,安安这小娃娃,还挺有福气。

起码,比自己有福气。

毕竟,从他来到盛莱的身边开始,从来没有得到过对方的一丝一毫的照顾。

看来,安安不仅仅是母亲谈判的筹码,也是心里真正喜欢的娃娃啊。

“是,母亲。”

冯以君沉声应下,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小婴儿,目光也渐渐温柔起来。

那不仅仅是陆湛庭的儿子,也是沈星辰的孩子。

粉雕玉琢的,精致又可爱,小嘴粉粉嫩嫩的,刚生下来的时候,就是水灵灵的特别好看。越长大,越有了几分沈星辰的神韵。

“对了,陆湛庭是不是已经从美国回来了?有没有查清楚,他这次去美国,究竟是想干什么?目的是什么?”

冯以君微怔,答:“他和沈星辰一块儿去的美国,只见了一面林栋父子,便再也没有见过谁了。只是和沈星辰在美国的街头转了转,并没有做别的,也没有见别人。”

“就这么简单?”

盛莱摸了摸安安憔悴蜡黄的小脸儿,眼底是一片怜惜。闻言,不由得一愣。

她还以为,陆湛庭会做出什么举措呢,结果就带着老婆去美国瞎转悠?还是说,去了美国特地去调查自己?

盛莱心头疑云一片,却又想不出来个所以然。

“然后呢?”

“昨天公司招商开幕会,他们一起过来了,可是并没有呆多久,便离开了。很是低调。”

“哦?”盛莱冷笑,又道,“这倒是有意思了。”

冯以君没有吭声,方云告诉他这件事的时候,他也挺诧异。毕竟,他没想过,自己真实的身份,会在这样的场合下,与沈星辰见面。

也不知道,她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会不会很讨厌自己。

盛莱倒是没看出来儿子的心思,只嘴角哂笑道:“看来,很快就有机会见面了。”

另一头。

何思瑾催促着苏恒查谢州的下落。

可是,查了好几天,苏恒就跟人丢了似的,根本没有踪迹。

直到某天午后。

苏恒疲惫的揉了揉眉心,站在陆氏集团的大楼门口,抬头望天,片刻后低头便瞧见何思瑾开着她那辆红色的保时捷,靠在车边,手中转着钥匙,脸色甚是嚣张。

一见她,苏恒便心里有底了,不由得苦笑。

“姑奶奶,难得见你光临大驾啊。”他张开双臂,

假装上前拥她。

“呵呵。”

何思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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