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慢慢走进亭子中,在长凳上坐下。

“昭姬妹妹,如果我猜测不出错的话,你回洛阳,是准备与河东卫仲道完婚吧!”

秦琪淡淡道。

蔡琰震惊无比。

傻傻盯着秦琪看。

“兴邦兄,你如何知道?”

蔡琰迷惑不解道。

呵呵!

“昭姬妹妹,咱俩算是熟人,不算外人吧!说实话,妹妹的事,我非常上心。

你与卫仲道的事,只要稍加了解一下即可。不过,在这里我必须制止你,

不能嫁给卫仲道。我听说,卫仲道身体非常懦弱,从小病怏怏的。可能活不太长时间,

你嫁给卫仲道,一旦卫仲道挂掉,卫家会让你背锅,说你有克夫之命。

你考虑过那些事、想过那样的生活吗?我真心不想让你受到伤害啊。”

秦琪真诚道。

“兴邦兄,这事是家父早年定下来的,我没什么办法,不出嫁会让人说闲话。”

蔡琰道。

唉!

秦琪暗中叹了口气。

想要改变古人的观念,太难了。

再说下去无稽于事。

看来只好派人盯着,到时候再出手。

“昭姬妹妹,看着我的眼睛。只要你不愿意嫁卫仲道,其他事不用管,我会让你嫁不成。”

秦琪斩钉截铁道。

“昭姬姐姐、先生,你们二人在这里啊!”

任红昌道。

惊讶万分!

这小妮子为什么不睡觉。

“红昌妹妹,这么晚了,为啥不睡?”

秦琪道。

“先生,人家睡不着,起来随意走走,没想到碰上你们二人在赏月。”

任红昌醋醋的道。

“红昌,过来坐下,一起聊聊天、说说话。”

秦琪道。

用手轻轻抚摸下任红昌脑袋,爱护之情一览无余。

嗯!

多了任红昌这个大灯泡,接下来什么事也做不了。

秦琪把蔡琰、任红昌二人送回房间,独自一人回到房间,继续看书。

次日早上。

咚咚咚!

正好睡的时候,敲门声响起。

努力睁开眼睛,打开门,又一头钻进被窝中。

“先生,起床了。奴婢帮助先生穿衣服。”

任红昌道。

“红昌妹妹,让我再睡会。”

秦琪道。

“先生,太阳照到屁股了,再不起床,马上到下午了。”

任红昌道。

啥!

下午!

秦琪一下子爬起来,帐蓬顶得老高,才反应过来,任红昌在身边,马上抓衣服披上。

“红昌妹妹,不用你帮我穿衣服,又不是没手没脚,为什么要人服侍啊!”

秦琪道。

“先生,是不是不喜欢人家啊!”

任红昌道。

秦琪愣住了。

轻轻抚摸任红昌脑袋。

“丫头,瞎说!我怎么不喜欢,你是我的妹妹,谁敢伤害你,我与他拼命。”

秦琪道。

“那先生为什么不让人家陪你睡,丫头不是要陪主人睡,好好照顾么?”

任红昌道。

妈蛋!

小丫头想些什么啊!

“红昌,你非常漂亮,可是,你现在岁数太小,陪我睡,我怕伤害到你,懂了吗?”

秦琪道。

“先生,人家已经十三岁,不小了。”

任红昌道。

无言了。

“好了,不要胡思乱想。既然咱们走在一起,必须对你们的生活、生命负责。”

秦琪道。

嗯!

秦琪带着任红昌到了高顺等人身边,看到大家还在训练。

“大家在啊!我今天带着典韦、周仓二人去杨家讨要钱。子诚留下来,

派人到市场上去采购些粮食回来,另外多买几只羊。大家训练辛苦,营养必须跟上。”

秦琪道。

“先生,要不多去几个人,近千万五铢币,数量非常多,你们三人如何拿回来。”

高顺道。

“不用担心,我只收黄金、白银,五铢币不收。欠条上已经注明了。”

秦琪道。

“先生,我担心杨家会来阴的,否则,也不会把消息泄露出去,让我们遭到追杀。”

高顺道。

秦琪微微一愣!

是啊!

防人之心不可无,看来,我还是太心软,把人想得太好。

“没事!我们先去讨要下看看,如果杨家耍赖,光天化日之下,不敢做得太过分。”

秦琪道。

“先生,一定要小心谨慎,事不可为,先撤回来,咱们慢慢想办法。”

高顺道。

嗯!

“老典、元福,你们二人带上兵器。这样一来,杨家想留下咱们,也不容易。”

秦琪道。

“老大,知道了。”

典韦道。

“子诚,出现意外情况,你可以向戏忠询问如何办,他是一名谋士,有的是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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