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飞白越打越憋屈,越打越吃力。

跟几个不怕死的人战斗,并且那几个人的实力都不在他之下,那种痛苦简直不是人能受得了的。

双方的实力差不多,但因为对方脑子不太清楚,以至于没有办法使用头脑去战斗,只是在拼命使用蛮力。

这样的战斗下,贺飞白其实是占了便宜的。

然而也正是因为对方的脑子不清楚,却可以不管不顾地,悍不畏死地招招奔着他的要害而去。

这就让他被动了起来。

他可不像这些人,上来就要拼命,他可是很爱惜自己性命的。

并且他还承担着宗门的任务,要去仙魔战线作战,援助宗门的其他人。

结果战线还没有看到,他就先遇袭了……

这算是怎么一回事?

如果在这里死了,那他更是有苦说不出来了。

也许最后会变成“贺飞白没胆子去参加仙魔战争,逃跑的时候被杀死了”这样的谣言。

真要是变成那样,他非呕死不可!

正打得浑身是伤,眼看着就要虚脱倒地,他就发现在不远处突然出现了两个身披披风头戴着斗笠,看不出真实的面容的人。

对方似乎掌握着非常厉害的隐秘手法,从他们身上根本感觉不到他们的境界,只能凭感觉来判断对方的实力一定不差。

至少看见他这种层次的战斗还可以在旁边旁观而不是闪避,就可以判断出对方的实力,一定不在他之下。

他有些拿不准,这人到底是对方的援军,还是纯粹在看热闹,又或者有可能救自己一把呢?

就在他分神猜测二人身份的时候又被砍了一刀。

他咬着牙将口中溢出的鲜血硬生生给吞了回去。

眼看自己真的要完蛋了,他不禁高声呼喊道:“两位可否救在下一救!在下乃是十大仙门之一,鹿鼎剑宗的弟子。若得活命,必有重报1

姒音和临渊互视了一眼。

然后同时勾起唇角,又同时抽出腰间佩剑。

“好啊!陆鼎剑宗的弟子。我二人正想砍几个玩玩。”

姒音的话,让贺飞白差点一口老血,把自己给呛死了。

什么玩意儿?要砍一下鹿鼎剑宗的弟子玩玩?

感情这两个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他这算不算是自寻死路?

就在他绝望地看着两人的剑朝自己劈砍过来时,突然发现事情好像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

原来那二人并不是要砍自己,而是在砍向他后面的两个人!

“你们是友军啊?”贺飞白觉着自己的脑子可能失血太多了,有点发晕。

姒音和临渊也没回他,反正他们带着斗笠,就算做出什么表情他也看不着。

所以二人先把那几个围攻他的人砍瓜切菜一般消灭了干净,才停下手中的动作。

“这几个人怎么回事?怎么感觉像是中了什么药,或是神智有问题?”

姒音从刚才就看出这几个人确实有问题。

不只脑子有问题,灵魂似乎也有问题,就好像他们的灵魂缺失了某个重要的部分。

而这一部分空出来之后,又被硬生生的塞入了其他的东西。

仿佛有人给他们制造出了一个记忆,还依靠着这种记忆,让这些人如同傀儡一样成为最好使用的工具。

他们的动作很僵硬,但因为他们本身的境界足够高,使得他们的攻击依然非常有力。

而且对死亡毫无畏惧的他们,哪怕断手断脚,也可以眉头都不眨一下地继续攻击。

姒音突然冒出个念头,这几个人是不是传说中被魔气控制污染的那种人?

没等他想出结果,贺飞白就委屈地一边往自己嘴里塞着疗伤的丹药,一边说道:“我不认识他们,今天是第一次见到!他们见到我就直接砍了过来。不对,也许他们是在这里等着伏击我!可我发誓,绝对没有得罪过他们1

见都没有见过又谈什么得罪?

自己又不是喜欢兴风作浪的人,平日里即使不是太与人交往,却也从未得罪人过。

所以贺飞白是真的觉得自己很冤枉。

姒音和临渊走到被自己砍杀在地上的几个人身旁,仔细检查了一下他们所携带的东西以及身体的状况,想要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查出他们的身份。

可看了一遍又一遍,仔细检查了所有的细节都没有发现任何可以提供身份证明的线索。

“看来他们确实是有备而来,而且目标很可能就是你!你确定以前从未见过这几人?”

贺飞白用力摇了摇头:“真的没有见过,而且以前也没有碰过类似的情况,我实在不可不知道有什么人会对我下如此的毒手。”

姒音点点头,就凭对方是十大仙门的弟子,应该也不会在外界遇到太大的麻烦,除非是有深仇大恨,或者非常确定一定能砍死这个人。

否则即使贺飞白仅仅是陆鼎剑宗的一个小弟子,宗门也一定会派人严查弟子遇害的事。

否则他十大仙门之一的面子要往哪里放?

贺飞白忽然叹了口气,然后对两人拱了拱手:“今天多谢二位相助,在下贺飞白,是陆鼎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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