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克莱因都会被夜半惊醒。

然而面对这一切,自己身为议长却无力阻止····

不同于西格尔的激动,帕特利克的刚强表情丝毫未变,道:“为了不让战事扩大,我会务求早日结束战争的——况且战争这种事情,如果不能获胜还有什么意义?”

“照你这样下去,要到什么地步才算结束!敌我双方都完灭绝么!?”

“我们调整者已经是新的人种,没必要与自然人为伍。”

“已经面临瓶颈的我们,哪里是什么新人种?即使颁布了婚姻管制,第三代的出生率还是持续下降!”

“放心吧,未来不久,这一切都会改变的!我已经找到了钥匙,只要集合我们·····”

“帕德里克!生命是自然繁衍的,不是创造出来的!”西格尔知道萨拉说的钥匙是什么,但那个东西太缥缈了,而且研究了这么久几乎毫无长进。

完不能当做筹码。

“这是什么话,简直像‘蓝波斯’的论调!那种观念和价值观已经落伍了!”萨拉议员有些不满老友的态度和说辞。

看着态度从未发生丝毫改变的萨拉,西格尔·克莱因由衷感到了一股挫败感,自己已经无力阻止这个人了……

“萨拉委员长,时间到了,请您进入议场。”

墙上的对讲机传出声音,帕特利克转过身背对着克莱因。

“这是群体的意见,克莱因议长阁下。”

······

房间的窗帘紧闭,痛苦的呻吟混合着汗臭味充斥着微暗的空间。

杂乱的床上,有个人影正辗转痛苦着。

金色的乱发披散在棉被外,而被子里的人则是痛苦难耐的弓着背喘息。

紧抓着床单的手止不住的发抖,挣扎着在床头死命探索。

“啪—哗啦—”

剧痛的痉挛袭来,那人不禁失手将床边的东西扫落到地上。

在应声落地的迷你计算机和文本、药瓶之间,还有一个奇特的银色面具。

男子忍着痛苦,伸长了手想要捡拾药瓶,已经痛得虚脱的身体却一个不小心摔到床下去。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极少数基本的家具,此外就是急促的喘息和困兽般的呻吟。

男子好不容易抓到药瓶,以老人般颤抖的手旋开了瓶盖,胡乱将药剂塞进嘴里。

不一会儿,他的呻吟不再急促,像是痛苦逐渐平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