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华堂,宴会中。

温星晚代表秦舒芒参加宴会,有些人看她年轻纷纷过来敬酒,但她也不是好惹的,丝毫不给他们面子。

一来二去地拒绝了,也没有人再自讨没趣地过来和温星晚谈话。

“呵,不过是一个傍上疯女人的臭婊子,有什么好得意的。”

“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也不看她被多少人骑过。”

“你们还是小声点吧,温星晚虽然脏了,但是她那手段也不亚于秦舒芒那个疯子,小心被她听到,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们怕,我可不怕那个臭婊子。”

……

这几个站在边上的人说着气愤的话,忽然间就被一台架子从后面砸了过来。

他们说着话也没有注意到,硬生生地被砸在了架子下面,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

席景从后面走了出来,目光愤怒地看着他们:“嘴贱就应该割了舌头。”

周围的人听到席景的话,又看到地上的那几个人,也不知道他们说的什么话,又引发了矛盾。

他们询问的时候,这些被砸到的人也没有开口。

这种事情在私底下说说就可以了,如果真放到明面上来说,那可就不好了。

席景握着拳头,离开了大厅,独自来到外面的花园散心。

便看到了不远处正在和人谈话的温星晚,他们不知道说了什么,那人离开了,只剩下温星晚一个人。

温星晚将酒杯放到了服务员的托盘上,进了大厅。

席景下意识跟了上去,跟着她一起上了楼,看着温星晚进入了一个房间,他也跟着进去。

温星晚是来这里的休息室,休息一下,顺便看一下过往的会议资料,以及各大势力的资料存根。

陛下说以后清风街就交由她打理,她自然不能让陛下失望。

“咔嚓”

温星晚刚坐下来,就听到门被打开了,她皱着眉看了过去。

席景与温星晚对视了一眼,有些尴尬,但他还是将门关上了,慢慢地走到温星晚面前。

“咳咳,那个,星晚我”

席景被温星晚这么平静的,看着有些不舒服,他的目光往别处瞟了瞟。

感觉到温星晚的目光收回了,又看了过去。

她坐在沙发上,桌子前面摆放的都是各大家族以前的资料,还有一台电脑。

她正在看资料,并没有理会席景是否在这。

席景看了温星晚片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想等温星晚主动开口,于是坐到了她对面的沙发上。

但是他真的发现,似乎他不开口,温星晚也不会主动开口。

最后他还是调整了一下心情,询问道:“你身体怎么样了?”

温星晚没有说话,认真的查看资料。

席景又说:“我没别的意思,就是那天看到你爸妈他们”

或许又觉得自己说的不对,止住了后面的话,抱怨的说:“你那些情况应该和我说的,你要是说了,我们怎么说也算是好朋友,我肯定会帮你的。”

温星晚收了看完的这一叠资料,朝席景看得过去。

“席少爷还是少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另外,你吵到我了,请出去。”

席景被温星晚冰冰冷冷的声音砸到,看着她,有一些难受。

“我们虽然不是那种关系,但是我们还是可以做朋友的,我”

温星晚淡漠的眼神又投了过来。

“你想为席家争取别的合作?不必和我说这些,你们的合作是闵文三在处理,找他。”

席景听到温星晚前面的那一句话,心头瞬间有些恼怒,“我只是想来”

“星晚,我刚从南街过来,买了一只烤红薯,可甜了,你尝尝?”

一个长相明朗的男人走了起来,欢喜的拿着一只袋子,走到温星晚面前。

又从袋子里面拿了一只肥大的烤红薯,掰成了两半,一半分给了温星晚。

温星晚皱了皱眉,没有接:“我要看资料。”

男人将温星晚手里的资料抢走,“别看了,这里的饭吃得也不安生,我猜你也没吃,吃吧,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他又将那半只剥好外皮的烤红薯,凑到了温星晚嘴边,温星晚只好将红薯接下。

他也顺势坐到了温星晚旁边,拿起了一份资料:“看这些资料干什么?”

“了解。”

“哦,对了,你今天还去训练吗?唉,你说我们都是陛下捡回去的人,那你每天都这么多训练,看得我都累了。”男人叹息道。

温星晚淡声道:“你也可以让陛下加一些。”

程颐是在温星晚到峦园半个月后被陛下带回去的,因为对各种机关设置很有研究,专门为陛下各大产业下的店铺公司制造一些隐藏的防御机关。

平时也会和温星晚,一起训练。

比温星晚小五岁,二十一岁,还是一个孤儿。

程颐将剩下的红薯皮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擦了擦手,双手一摊,懒散地靠在沙发上。

“我就算了。咦?这大叔是谁呀,星星晚,他是你的朋友吗?”

程颐其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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