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楠很累了,齐风北在他穴里磨,粗大的肉棒将他的淫肉一寸一寸碾压过。还生涩的媚肉贪恋着快感,分泌出淫汁来,让阳具进得更顺利,也让裴楠又重新哀哀淫叫起来。

好舒服,但是好困。

裴楠被干得浑身瘫软,神智昏聩,偶尔想要逃离,膝盖才往前挪了一步,又被抓住脚踝拖了回去,鸡巴重重地撞了上来,撞得他的臀肉一阵晃荡,又撞出他哑声尖叫,呜咽着求饶,“爸爸……爸爸……不要了……我受不了了……”

小穴肿得厉害,可看着更诱人,穴口湿红湿红的,偶尔还会挤出一线没洗干净的精液出来,蹭在男人的阴毛上,让视觉效果变得更刺激。齐风北不说话,只凶狠地操他,把下流的阴茎反复插入过去儿子的身体里,撑开那朵畸形的肉花,让它彻底为自己盛开绽放。

裴楠前面的肉棒在快感的刺激下又颤巍巍硬了起来,两个睾丸因为射空了所以愈发小得可怜,在抽插中被男人顶得轻轻晃动,濡了些汁水带了点精致可爱。齐风北用了一会后入的姿势,又将肉刃抽了出来,再把裴楠翻了个身,从前面进入。

裴楠没有被这样折腾过,浑身像是要散架,两个眼睛也哭得红肿,嘴唇也肿肿的,身上布满了被吸出来的印子,仿若被轮奸了一番。他睁着迷蒙的眼睛,看着男人硕大的肉刃靠近,呜咽着推拒,“不要……啊……”却还是只能任它一寸一寸插进身体里来。

身体被弯折,齐风北一边干他一边亲他,气息灼热,“不是要爬我的床?嗯?”

裴楠委屈到掉泪,“那你也不能……不能像禽兽一样……”

齐风北微微眯起眼,“说谁是禽兽?”

裴楠一怔,瞬间清醒了一点,连忙讨好地舔他,“我是禽兽,呜……我是爸爸的小母狗……”他敞开穴吞着男人的巨物,在这样冗长的性爱里依然能享受到做爱的快感,只是累极了。

他这副模样很能刺激齐风北的性欲,男人眼眸深邃了许多,挥舞阴茎重重操他,把小逼干成要合不拢的圆洞,还玩他的乳尖,吸到要破皮了一般。这个姿势不够,齐风北还把他抱在自己的身上,他靠在床头从下往上进入,操得裴楠一阵晃动。

裴楠觉得自己像在骑马,颠簸中带着让他难以拒绝的快感。这样的姿势让阴茎插得好深,仿佛要顶到他的胃,干得他哭得更厉害,“小母狗要坏了……呜呜……真的要坏了……爸爸快射……射进小母狗的小穴里……”

他好想睡,眼皮都快要睁不开了,他都不知道齐风北明明大了他二十岁怎么体力就那么好。他看过夏波跟裴冰做爱,时间也就在十分钟左右,可齐风北干他都已经快半个小时了还没有要射的迹象。

但他敏锐的察觉到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刺激到体内的阴茎胀了一些,速度也快了一些,看起来像是要射的样子。为了能睡觉,裴楠趴在男人耳边,一边被操穴一边哭泣求饶,“呜呜……爸爸射给小母狗……小母狗给爸爸生宝宝……小穴真的受不了了……要被爸爸操穿了……爸爸好大……怎么这么粗……”

他哭腔中带着鼻音,脸又是长成这么好看的样子,本能的就让人怜惜,而在性爱里就成了变了味道的诱惑。齐风北有些失控,抱紧了他更凶猛地抽插,肉棒次次顶到了底,激烈的摩擦每一寸淫肉,操得股间春水乱喷。

裴楠又射了,却射不出什么来,脑子里也想不起什么淫乱话语,只会哀哀地叫:“爸爸……爸爸……呜呜……爸爸……”

他声音都打着颤,每一声叫都恰好刺激到齐风北的敏感处。男人的阴茎胀得更厉害,在射精前忍不住咬了咬他的嘴唇,低声道:“爸爸射坏你这个淫乱的小骚货!”

“呜呜……射坏我……”裴楠敞着穴,已经做好了吸精的准备。精液喷出的感觉又热又多,激射在穴心里,引起他阵阵酸麻,阴道一颤一颤地收缩,竟又被操到了高潮。

“好多……怎么还这么多……”裴楠抱怨着,还去摸自己的肚子,“肚子都被爸爸射大了。”

他无意再诱惑,齐风北却被他勾引到差点又硬了起来。

阴茎还没抽出,裴楠已经陷入半昏睡的状态里。床头柜上的时钟显示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早已超过了裴楠平日入睡的时间。

齐风北晚宴喝了酒,此刻酒气彻底随着性欲挥发出来,他头脑清醒无比。低头看着怀里的人,齐风北不是没有懊恼,他以往接受的教育和坚持的原则让他无法毫无芥蒂的接受自己做出的行动,但这不是遽然,而是必然。

从发现自己对他有性欲起,似乎就注定了会有今日的结果。

虽然他中间试图过纠正,可每一次的纠正,就更让他看清自己的欲望。

他就是想操他,甚至会觉得,十六年的养育之恩只能以这种方式才能不赔本的索回。

裴楠的小穴又被灌满了精,阴茎抽出时,射在里面的精水就喷涌而出,瞬间将他屁股底下的床单濡湿了,空气中也散发着一股更浓郁的腥气。齐风北没拿毛巾来擦拭,反而将灯开得更亮了,方便他更清楚的看到这个小处穴的模样。

原本娇嫩的穴像是真的被操坏了,阴茎抽离了洞口还没合拢,张得很大,能看得到的媚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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