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深别无他法,只得扶好纪清的腰,礼貌又温和地低声一句“多有得罪”,便伸出舌头舔他不断淌水的肉穴,翻来覆去,进进出出,舔得穴口滋咂有声,舔得纪清频繁乱颤。

梵洛在一旁拼命嘶吼着,像是在主动请缨它也行似的。可纪清没空看它一眼,现在的纪清满脑子都是欲望——本能驱使着他最原始的交配欲望,想被压倒,想被进入,想被干得身发抖。

倪深用指尖轻轻拨弄了下纪清的肉缝,这里仿佛舔不干净似的,又嫩又滑,一拨就是一指的水。

“不够……”纪清骑在他脸上前后晃腰,难耐地哀叫,“不够……远远不够……”

倪深又舔了舔那道压在唇上的肉缝,随后托起纪清的屁股坐起身来,但刚打了抑制剂的他没办法很快进入状态,只好让两指滑入纪清的软穴,帮他缓解着过量的情欲。

“大人,舒服吗?”倪深托抱着纪清赤裸的身子,好让自己的手指在他湿滑的甬道里抽插进出。被反复锤炼的小穴显然十分适应这种感觉,噗滋噗滋地往外喷着水,倪深的裤子湿了,傅归的沙发湿了,而始作俑者却突然傻笑一声。

“舒服……”纪清小声喃喃着,“想要更大的……更深的……”

“大人。”倪深朝他无奈地笑着,“您为难我。”

“嗯……”纪清搂着倪深的脖子,不住地吻他,“忍不住……受不了了……受不了……”

许是发情期时信息素几何倍浓烈的原因,原本安安稳稳生在后门外的两树殖藤偷偷摸摸地从外面钻了进来,其中两根婴儿手腕粗细的藤蔓互相卷绕着,在沙发上的两人尚未发觉之时齐头并进,缠住了纪清的小腿。

“唔……”

发情期的纪清极容易摆弄,以至于被缠住也没有太过剧烈的反应,而专心让纪清舒服的倪深也走了神,直到殖藤一路缠上纪清的大腿才有所发现。

“大人的信息素……真的太过吸引人了。”倪深抚了下他腿上的殖藤,将自己的手指抽出来,低声轻笑,“或许,让殖藤来一次也不错。你说呢,梵洛。”

梵洛早就叫哑了嗓子,闻言怒火冲天地暴吼着,它也想帮纪清分担欲望,可这该死的锁链它根本挣脱不掉。

“呜……”

咕叽一声,粗大的菇头顶开软穴,往纪清更深处插入,骤然得到满足的纪清倒吸着气,他紧紧搂住倪深的脖子,跪坐着抬起屁股,好让体内的每一处都被填满。

发情期的纪清是最好打发的,一次插入,一次抽出,甚至一次黏液的吐露,都能让他打着颤高潮。倪深也不在意纪清的体液流到自己身上,他轻轻抚摸着纪清与殖藤的结合处,浑然一体,却仍能挤出水来。

在欲望的抒解中,纪清的意识也渐渐归位,可他感受到的不仅是屁股里来来回回耸动的殖藤,还有隐隐约约的奇怪声音。

风声,沙声,人语声。

纪清把倪深的脖子抱得更紧,可阻止不了一团又一团的嘈杂声音和一簇又一簇的凌乱画面从脑海深处蹦出。

“我不听……”脑海里的声音杂乱无章,异常纷繁,搭配着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直接将纪清的思考能力冲散,“不、不看……不看……”

倪深望着纪清胸前逐渐明晰起来的轮廓,正想试探着检查一下成果,却陡然发现了纪清的异样。

他忽地一惊,将纪清的脑袋揽入怀中,可纪清仍旧挣扎着大哭大叫,潮水般涌入的一切让他的脑袋胀得生疼,甚至有种灵魂要被挤出体外的错觉。

“不要……不要!”

纪清死死抓着倪深的衣服,曾经他有多渴望恢复记忆,现在就有多痛恨记忆的涌入,那么多那么多的画面,那么多那么多的声音,每一个人都清清楚楚,每个细节都一览无遗,细数下来,都是他以前拼命想找回的东西。

“不……”

纪清的哭叫逐渐低迷下去,过载的脑袋像是被撑炸一样闪过一道命运的白光,瞬间割裂了身体与意识的联系。

32、标记Alpha

庚寅年间,摇筝遭逢大旱,民不聊生。与其毗邻的吹鸢一国却邻水而居,水草丰茂。

向来看不对眼的两国互相摩擦实乃常事,一方大旱一方看热闹也无可厚非,坏就坏在两国实力相差悬殊,摇筝看不惯吹鸢这种依山傍水物资丰富还朝自己吐舌头的所谓卑劣小国,吹鸢也看不惯摇筝那种人口爆炸资源短缺还成天牛逼哄哄的所谓超级大国——

矛盾由来已久,大旱只不过是个微乎其微的导火索,可偏偏就能烧起两个国家的怒火。

没等撑完一月,摇筝率先出兵,势如破竹地攻入吹鸢东部,霸百姓抢资源,唬得吹鸢小将一愣一愣的,拿着利矛却硬是不敢往敌人身上扎。

二月,吹鸢东部沦陷。沦陷当日,摇筝举国沸腾,民共享着从吹鸢那里抢夺而来的甘泉仙露,大肆谈论我摇筝之兵如同天神下凡英明神武,我摇筝之戎征亲王所向披靡无所不能。

吹鸢东部沦陷当晚,摇筝前线的信员踉踉跄跄闯入时生亲王的府邸,在风景如画的花园里哀嚎一声:“戎征亲王被敌方将领捉去了!”

这声哀嚎一传十十传百,很快,整个摇筝安静如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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