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二哥慢些……”青年躯体被一通快肏,肏的发抖。他兄长松开他的嘴唇舔弄青年腮帮,哄着他道:“那里是二哥快了,分明是从雁好些日子不愿与二哥欢好,才这般受不住。”

“从雁再忍耐些。”赵谦又堵住弟弟的嘴,胯间的硬烫鞭笞着柔软的洞穴,浅出深入肏弄了许久才出精在内。青年身躯崩裂后瘫软,略微颤动,唇齿再被释放,深喘着气儿。

昳丽的面容早已不似少年时容易被人误认作女子,鼻梁如小峰高挺,眼还是略圆,很是乖巧。挂着泪珠子模糊又可怜。

肉棒啵的被抽出,身下得女穴被肏出肉棒的圆洞形状,还未复原。腰腹上出过一次精的肉茎被兄长握在手中,再番抚弄。青年糊着双眼转头,竟发现一旁熟睡的小姐儿睁开了明净的双眼。

席从雁大惊,还未出声便连喘带呼“呃啊”的一声。他二哥瞧着肉茎被抚弄半硬,便又将肉棒插入女穴之中,再度施展。

“唔……二哥……别弄……醒了!……醒了呜……”

“姐儿还这样小,那里知事……嗯……从雁还是专心一些。”青年望着女儿苏醒,又耻又急,软穴收紧,夹的肉具略有勃发之意。赵谦只得扣住人,抬高青年的一条腿,肉棒在其中翻浪开拓。

“唔唔……”再将人的嘴巴堵住,压着今夜做个尽性。

生辰宴上被摸穴(彩蛋)

“前几日我听紫沁说,从雁屋内不再置安神香,可是有什么不是?”

一提到安神香,席从雁便有些绷住身子。这鬼什子东西!

“二哥置的什么安神香,害我被魇了一夜!平日里二哥最会挑拣东西,怎么得了这么个没用的香。”他一口气直说了,眼神乱晃。没注意到赵谦凤眸瞳孔微缩,神色有异。

“从雁被什么魇住了?”

席从雁被问住,身子无端的绷紧。

脑海里浮现那残梦中,那似个影子的人,用粗长的肉物磨着他的女穴,他被磨的又麻又有种说不上来的痒意。他的女穴甚至被磨出了水……

赵谦眼见席从雁的耳发红。

“只是梦见鬼怪追赶我而已。”他说的快。

“从雁既然不愿点这个,改日再挑拣些真正能驱除邪崇的香置着。”

席从雁只回答道好,两人便不再提及此事。

再过些时日,便是大皇子生辰,赵谦告知他,到时需同他一起前往,让他装扮严实一些。

两人在书斋待到饭点,用过后各自回房。

……

铜镜里的女子面庞白皙,明眸善睐,朱唇丰润。

席从雁伸手摸了摸头,发髻盘的精致,发髻中分插了碧玉瓒宝钗簪饰,右侧摇曳着金海棠珠花步摇。耳朵上也坠了玉石珠子。

耳垂上的孔穿了也不久,成亲前他姨娘给他拾妥当了。

着了烟霞色织锦凤尾裙,青色霞帔上金绣云霞孔雀纹。

除去成亲时打扮的盛重,他便没再这样的华饰华服。在安定候府的这些时日,他都叫紫沁双菱从简,更愿不弄那些女子的装扮才好。

再检查过一身无不妥当后,便同紫沁前去寻找赵谦。

赵谦着了白色黑边的圆领襕衫,头上束发镶银冠,在屋中等他。看见席从雁同女子莲步移来,头上的步摇轻坠,但面上颇有不耐之色,只觉得好笑。

到了身旁细细打量过一番,只觉得他从雁弟弟穿这一身娇贵许多,可真同他妻子一般。

本来确也是。

“从焉愈发好看。”赵谦瞧着席从雁的脸,说了一句。

席从雁同赵谦对视过,又生羞赧,旁得有人,不能发作。心里暗道他二哥近来越发喜欢逗弄他!他不作声,偏过头去。

席从雁不回应,赵谦自个儿露了笑,道:“既然梳妆妥当了,我们便同大哥前去,长嫂想必也行装妥当了。”说罢起身,两人并肩出去。

出了惊风园,穿过主宅院的假山池林小道,到了安定候府正门。赵政与柳如絮已经在等着他们。

还未走近。

“从焉今日生的明艳,越发好看了!”柳如絮也盛装穿了条水蓝色月华裙,金钗首饰贵气。一见席从雁就要招呼着他。

“长嫂也是,大哥安好。”席从雁问了好,离赵谦更近。

赵政同赵谦衣着相似,略有一些不同,他们二人面上也有几分相似,身高亦相近。不过他生的威严,也不太说话,颔首示意。

“既然都已经妥当,便现下去了罢!”柳如絮笑说道,四人乘二轿出发。

……

安定候府一众申时到了平康王府,落轿便有管事协婆子丫鬟来相迎,府内极为喜庆,装潢皆贵。

此时并未开宴。赵谦同赵政要去见平安康王爷,席从雁只得同柳如絮去内院,同那些命妇贵女相处一处。

“二哥!”临分开时,席从雁拽着赵谦的袖子,低低的叫他。

赵谦看着席从雁面上遮盖不住的不情愿,两眼祈求的望着他。眼巴巴的样子好似眼泪就要落下,又可笑又可爱,心里突然就被不知名的情绪填的满满当当,竟难以拒了他,只想着把他揣在衣袖中带上。

这自然是行不通的,不能没这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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