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想起男人的声音。屋内几人只有言卿一人是太子,言卿皱起眉,走近门前。

“哪位?”

屋外传来一阵轻笑,似是有利刃出鞘之声,屋内姜荇的踏雪也已亮出剑光。

“鹿蜀太子,郢澈。”

“!!!”

屋内众人皆惊,鹿蜀太子又来掺和什么热闹。君上卿示意言卿暂时不要开门,目前还看不透外面的人是什么意图。

“太子殿下,君上卿殿下,姜大人,奉帝君之命来请龙族的二位殿下,还请殿下不要为难。”

郢澈的话语中透露出威胁之意。

“郢澈殿下,屋内并未有龙族。君上卿难得有时间与心上人温存,还请他人不要再打扰。”

君上卿清冷的声音传出,屋内传来淅淅索索的衣服声。郢澈也是通晓这档子情事的,自然知道屋内在做什么。

“既如此那就不便打扰了,还请君上卿殿下恕罪。龙族刺客就在这附近现身,还请君上卿殿下小心为上。”

郢澈拂袖离开。

“那个贱.货怎么来了?”

姜荇心底是瞧不起郢澈的,一个靠皮囊出名的太子有什么用?

楼本昔睨了他一眼,姜荇这张嘴还真是对谁都不客气。

“他是天帝培养的。”

君上卿久居佛祖座下,曾经也见过郢澈来给几位佛祖送礼品。

“那龙王那边?”

言卿虽有了这个想法但还未证实,若真是龙王,便也难怪琛悦怜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可若真是龙王,他们又该如何?

“你们在这杵着,大爷出去看看。哦对了,鸟人,帝俊给你的药。”

姜荇抛给君上卿一瓶药,提着踏雪从窗户翻了出去。楼本昔心疼的望着琛悦怜苍白的面颊。骄傲尊贵的小公主此刻没了一丝生气。

“二位殿下,恩怨是非我分辨的清。这次帮助,楼本昔永远铭记。龙族恩怨暂且搁下,之前伤害二位殿下之事,我在此道歉。”

楼本昔低下头颅,孰是孰非,如今他二人肯施以援手,楼本昔便已万分感激。

言卿素来不和女子去计较些什么,虽说睚眦必报,却也不会真的对女子动手,有损太子形象。

“无事。待她醒来再说,况且在我记忆里我并未伤害龙王陛下。若趁着此事能解决这误会,也算乐事。”

言卿摆了摆手,君上卿凝视着言卿,他的麒麟,一直都这么宽容……

“二位先行休息,我和麒麟先走,房间就在二位隔壁,有事唤我。”

君上卿看着二人谦逊互让的样子怕是要生出感情来,寻了个借口牵着言卿离开了正殿。

“说实话楼本昔能道谢我还挺惊讶的。”

言卿任由君上卿拉着手向房间走去,心下却有些忐忑,总觉得这次来天宫有不祥之事。

“楼本昔这人杀伐果断,是非分明,虽是个女子,可那股气势倒比许多男人还强上几分。”

君上卿言语中对楼本昔不吝夸赞之意,听得言卿心里总有些堵。

“你中意她?”

言卿没由来的抛出一个问题,话语出口言卿自己也吓了一跳,他这样子像极了责问丈夫是否在外偷吃的妻子。

君上卿听了,转身看着言卿,嘴角的笑容迷漫。

“自然不是。我中意的人……”

君上卿故意拖长了尾音,言卿却突然很认真的倾听,这个位高权重的男人心底也会有中意的人吗?

“臭鸟!小太子!我回来啦!”

姜荇进门一声,过道里的二人气氛消散殆尽,言卿脸颊泛红,故意咳嗽了两声,转身向姜荇走去。

“哟,臭鸟这么快啊。”

姜荇邪笑着言语调戏,方才走时言卿二人用亲热温存之时打发了郢澈,姜荇这人老不正经,借着此事打趣。

“???”

君上卿鄙夷地看着姜荇,自己快不快这事还用不着他来指导。

“我估摸着是楼沉暗,大概有九成把握。我刚过去偷听的时候,我看到那个美人露出了角。还有,帝俊在那别院不远处还修了温泉宫,照理,这温泉池水不应太高,我去试了试那池水深度,容下一条龙足够。”

“万一帝君有那修深的癖好呢?”

言卿忍不住发问,他听过不少这种高人总有些奇怪的癖好。

“神经病啊,谁喜欢把温泉池修的跟比澡堂子还大,水又深。那泡个屁温泉,干脆游个泳算了。”

姜荇一脸“你还太年轻”对着言卿摇了摇头。

“大约是他。龙族千年前被贬,长老斥责他时提及他和帝俊,说他二人暗通款曲。”

楼本昔不知何时站在门前,照理也该是她最通晓这里的内幕。

“他与帝俊的事在我龙域乃是丑闻,我本是不信的,也未过多打听,如今看来倒是成真了。”

楼本昔眉头紧锁,内里琛悦怜似有醒来之意,呜咽出声。

楼本昔听闻动静,转身快步走向琛悦怜,琛悦怜幽幽睁开双眼,陌生的环境惊得她坐了起来。

“小七别怕,姑姑在这。”

楼本昔搂住琛悦怜,安抚性的抚摸着她的后背,华贵的丝绸已然破了几个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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