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镇在到处抓这只狐妖的时候,释道和重雨楼来到了衙门仵作验尸的停尸房中,释道施了隐身术,拉着重雨楼的手走进去。

这里唯一一个仵作年纪已经很大了,他正在查验一具尸体,释道手指一弹,那仵作打了个哈欠,走过去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这里放了六具尸体,都是最近花枝街案的苦主,重雨楼捂住口鼻,因为那味道实在是太难闻了。

释道向一具尸体走了过去,重雨楼跟在他后面,释道的眼中闪过金光,然后说:“中毒!”

“既然是中毒,那就不应该是那狐妖的问题。”重雨楼说,这次他们来查探,都是因为镇子里说死去的这几人是狐妖作祟,才被夺了性命。

六具尸体释道一一看了过去,都是中毒,即使他们身上确实有妖气,但是那只能证明他们和妖接触过,并不一定是妖害死的,而且妖若是真的害人,没必要用这种手段,所以此事是嫁祸。

“释道,能走了吗?”重雨楼实在是不想继续待在这里了。

释道点点头,重雨楼将手递给他,释道用法术隐身,两人离开了衙门,那仵作睁开了眼,想不通怎么突然就睡着了。

出了衙门重雨楼就问道:“他们中了什么毒?”

释道回道:“一种凡间的毒物,单有此物不会致人死亡,但是配上酒就能慢慢要人性命。”

重雨楼点点头,这毒物看来也不是那么厉害,比起魔族的毒物来说,简直是太一般了,所以说凡人脆弱,竟然因为这种东西就能丢了性命。

“我们接着去哪儿?”重雨楼道。

“找找毒物的来源。”释道说。

毒物的来源重雨楼一头雾水,可是他们运气好,还没走多久,就听见有人说某位富绅家里又死人了,这富绅本就是死者之一,至于现在又死的是富绅家里的下人。

“去看看。”释道说。

两人隐身来到富绅家中,此时捕快们已经来了,他们正在询问,据说这个下人是死在睡梦中的,昨日他收拾完富绅的屋子,然后喝了点小酒就睡了,然后今天一早同屋的发现他叫不醒,当手指一探鼻息,已经没气了。

释道看了眼下人的尸身,重雨楼道:“还是中毒?”

释道点头,然后他朝着富绅的屋子走去,重雨楼跟在后面,看了眼这家人的庭院,发现假山后闪过一个影子。

“释道,那狐狸好像也在。”重雨楼说。

“我知道。”

“哦!”释道怎么每次有发现都不告诉自己,但是那狐狸在这里,难道真是它干的?可这也说不通。

进了屋子,重雨楼就脸红了一下,下人大扫的这间屋子,里面挂的都是春宫图,摆放的都是一些床上取乐的东西,这对重雨楼来说简直是个冲击。

他偷偷看了眼释道,发现释道面不改色,没有一点不好意思,重雨楼不得不佩服释道这一点。

他们将屋子里的东西看了一眼,释道打开了一张春宫,这张色彩艳丽,看上去像是近期的画。

“释道,你看这个做什么?”重雨楼只是瞥了一眼里面的内容,就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这画的笔力绝对不俗,可以说是这些画中最好的一幅。

“毒是从这里来的。”释道说。

重雨楼一惊,接过画来看,但是他什么也没发现,释道见他一头雾水,于是解释道:“这人将毒和到了颜料中作画,颜料干了后,只要有人打开画,就会吸入里面的毒粉。”

“这人心思也太缜密了,可怕!”重雨楼说道,反正这种事他自己根本想不出来。

屋顶上传来瓦片的声音,重雨楼道:“那狐狸走了。”

释道并不在意,他也打算离开,重雨楼看了眼画,那印章是桃花公子,他惊讶了一下道:“是他!”

“常冶是凶手。”重雨楼想不明白,那个画师看上去不像个坏人,而且有些柔弱,他为什么要杀人?重雨楼去问释道。

而此时,胡绘正往竹林里赶,他推开门,也没有化做人形,可是进门后,屋子里并没有人,就在此时,胡绘察觉不对,往出跑的时候,被一张红色的网给抓住了,它开始挣扎,却发现这张网是有法力的,专门用来捉妖。

“常——冶——”胡绘嘶吼道。

常冶打开门,他穿着单薄的衣衫,头发散在一边肩头,神情悲戚。

“胡绘,你已经没地方可以去了,留在这里不好吗?”常冶问道,狐狸的老窝已经被那些道士找到了,并布置了天罗地网,这东西就是常冶找道士买来的,而化作人也是不可能的,胡绘的那张皮惊为天人,谁认不出来,只有他这里,才能容得下这只妖怪。

胡绘冷笑一声道:“你以为你能得意多久,有人已经发现你在画里放了毒,迟早那些人就会发现你才是杀人凶手!”

常冶听了手颤了颤,然后走过去蹲下将狐狸抱在怀里说:“就是我是凶手又能怎么样?人是不可能容得下妖的。”

胡绘呲了呲牙,看上去非常愤怒且暴躁,这常冶简直是他的劫数。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常冶抱着狐狸安静地待在他的画室中,如果忽略狐狸身上的网,一人一狐的日子看起来是那样平静,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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