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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歧上了床,进了被子里,奚荣昇反倒是睡不着了。

嗅着对方身上淡雅的清香,他不知怎得就想起早上姬歧在自己手的摆弄下,咬着嘴唇,低声喘息的样子。

面如桃花,动人非常。

对方的器物比他的小了一圈,周围的毛发也并不太多,显得白净又秀气。

姬歧的身体似乎格外敏感,他刚一碰上去,对方就硬了。

奚荣昇没有记忆,不记得和姬歧上床又是怎样的一番场景了,只是听罗焯的描述,觉得自己非常丧病。

像是做爱这种事,应该是看时机与场合,又哪有固定时间来做的?

那样,还能得到快乐吗?

他本来是打算和姬歧纯睡觉的,现在他觉得是天时地利人和了。

三天之后从圣殿回来,他就得“恢复正常”,届时又不知道是怎样的一番情况——他现在想要试试和姬歧做爱。

搂抱着姬歧腰肢的手悄咪咪地下挪,摸上了他的屁股。

事实上,他还是有点害羞。

心中想得火热,行为就很小动作,手掌只是轻轻覆了上去。

不过还是叫姬歧察觉,并睁开了眼睛,“陛下?”

操!

被姬歧的眼睛一看,他更加羞赧了,耳根瞬间通红,脸颊发烫。

奚荣昇迅速闭上了眼睛——装死。

姬歧看到了他通红的脸,又见他双眼紧闭,支起了身,伸手摸上了他滚烫的脸颊,“陛下怎么了?”

还好奚荣昇现在仗着自己是“傻子”,有绝技傍身,他酝酿好了情绪,睁开了眼睛,可怜兮兮地道:“姬歧,我好难受。”说着,拿下身往姬歧身上蹭了蹭。

姬歧:“……”

他想陛下大概是真的这几年憋久了。

事实上,憋久的又何止是陛下呢?

但比起他,显然还是陛下的事更重要一些。

姬歧轻叹了一声,掀开了被子,给奚荣昇解开了自己方才给他系好的裤带,裤子刚一褪下,一个庞大的器物便弹了出来。

姬歧不是第一次见,相反他还很熟悉,无数个夜晚这玩意儿都会一次次,一下下地捣入他的体内,直令他浑身酥麻,发软。每次直视时,他都惊诧于自己体内居然能够容纳下这么个巨物。

事实上,他每次都容下了。

奚荣昇的扩张都做得很好,除去第一次外,他再也没有被伤到了。

奚荣昇每次只做三次,通常是在外面射,但有时候会情不自禁地在他体内射了。

姬歧喜欢他在自己体内射。

奚荣昇的精液留在他的腹内,这也让他觉得自己与陛下的关系更亲密了一步,两人之间有了共同的纽带。

其次就是,每次在他体内射完后,奚荣昇都会亲自抱着他去清洗,将精液导出。浴池中,奚荣昇会将他亲昵地抱在怀里,让他坐在他的腿上。

两人彼此相依,好似亲密爱侣。

他也并非是个泄欲工具,替身,而是被陛下真心爱着的姬歧。

两人成亲近百年,每五天做一次爱,他的身体也早就熟悉了那频率。

奚荣昇刚受伤的那段时间,身体也感到了不适应。

好在繁忙的公务与对奚荣昇的担心,抵消了身体的空虚,如今他倒是没有什么感觉了。

姬歧伸手,刚要握住奚荣昇的器物,奚荣昇却抓住了他的手。

姬歧愣神,“陛下?”

奚荣昇扭扭捏捏地道:“不舒服……”

“臣给您弄出来就好了。”

“手,不舒服。”奚荣昇矜持地说道,疯狂暗示。

姬歧倒不知道是怎样的,因为他前端一般都是用手,或者是被插射。他思索要不用嘴试试?只是他也没有经验,不知道能不能让陛下舒服。

他正想着,奚荣昇就开始扯他的裤带。

姬歧脑袋如同被炸了一下。

陛下这是想要和他……?

一阵震惊后,他心思便也活络了起来,只觉心潮澎湃,血脉贲张,心跳得很快。

他抓住了奚荣昇的手腕,贴住了自己的脸,紧盯着他,轻声问道:“陛下,你说我是谁?”

奚荣昇懵逼了,这是什么问题?

“姬歧。”还能是别人吗?

却见在他说完后,向来稳重儒雅的姬歧竟是露出了近乎是狂喜的神情来,把奚荣昇都给惊住了。

惊呆了的奚荣昇看见姬歧直接以蛮力扯开了腰带,脱下了裤子与衣袍,露出了莹白如玉的身子。

然后姬歧直接倾身吻上了他的唇。

奚荣昇:“???????”

他开始有点怕了。

姬歧热情地亲吻着他,将舌探入了他嘴内,一手抚摸着他的后颈,吻得温柔缠绵。

待一吻罢,姬歧在他嘴角又落下了几个细碎的吻,轻声道:“臣来让陛下舒服。”

随后便见姬歧从他身上下去,熟练地从床头取出了个小药瓶,从瓶中倒了药膏到手指上。

他大张了双腿,将涂抹了药膏的手指探入了自己狭小的穴口中。

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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