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三天,谢存栩都相当敬业地泡在录音棚里。

公司计划明年给他发新歌,随后还会有国内巡回演唱会的安排,谢存栩静下心来,开始专注录歌。

恰巧雍寒也有飞外地的行程,两人也就一直没有见面,甚至忙到没有时间视频。

他还是住在雍寒那里,在录音棚里熬夜的时候,也会叮嘱助理去雍寒家喂猫。

完成新歌录音的那个早上,恰巧撞上雍寒回来,他悄悄让小助理去黄牛手里买雍寒的回程航班信息,小助理没花一分钱,直接从超话里找到了具体的航班时间,以及打算去接机的散粉组织。

他让小助理送自己回雍寒家,而后在家中洗了个澡,换上干净衣服和裤子,又背着小助理副武装地出门打车,准备混入机场的粉丝,去给雍寒接机。

住雍寒家这几天,他也没少拿雍寒的衣服穿,此时谢存栩戴着棒球帽和口罩,站在小区门外拦出租车,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又穿走了对方的卫衣,来充当羊毛大衣的内搭。

离飞机落地大约还有半小时,出口已经候满了举单反拿手幅以及戴口罩的粉丝。

甚至还有人提了礼物过来。

谢存栩从口袋里翻出墨镜戴上,才敢抱着来时顺手在路边买的满天星,走到人群密集的地方等待。

他穿着深色的大衣,身量修长挺拔,又手捧花束,在流动的人群中格外显眼。

很快就有挂着相机的站姐过来搭讪:"来接机的吗?"

谢存栩扶了扶鼻梁上的墨镜,默不作声地点点头。

站姐又问:"是没进群的散粉吗?"

谢存栩仍是沉默地点头。

站姐也不在意。

来接机的粉丝大多都带着口罩,即便是取下口罩,也都是两两不相识。你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也不知道对方的职业,大家都是为同一个目的而来。

她从背包里翻出多余的手幅,塞进他手里,末了热情地问道:"需要我拉你进群吗?"

这一次,谢存栩谨慎地摇起头来。

站姐没再说话,却也没挪步,站在旁边不动声色地打量他,很快就发现他穿在大衣里的卫衣,是雍寒下半年走机场穿过的同款。

她单手托住相机,低头解开自己的羊羔绒外套,扯出穿在里面的同款男士卫衣,语气上扬道:"这件我也买了。"

谢存栩低头往自己身上看去:"…………"

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又穿了雍寒衣服,他有点忧心忡忡地往四周望去。

然而不看不要紧,一看就发现,几步远的距离外,十个人里大概有四五个女粉,都穿了这件男款卫衣。

谢存栩默然收回视线,心情复杂地松了口气。

雍寒和工作人员出来的时候,整个出口瞬间就沸腾骚动起啦。

大家纷纷举着相机和手机朝前涌去,还不往高声喊雍寒的名字。

被保安和工作人员围在中间的人微微拧眉,抬手做出让粉丝安静的手势,现场到喧闹声又渐渐小了下去。

雍寒脚步不停,径直朝外走去。

粉丝后脚跟上,将他身旁两侧的路围得密不透风。

谢存栩取巧地跟在站姐身后,借用对方在前面开路,顺利走到粉丝人群的内围,视线却被保安结实的胳膊挡得严严实实。

有人带了自己织的漂亮围巾,想要送给雍寒。

保安事先接到过指示,连忙伸手去挡对方。

跟在雍寒的小丁出声喊:"礼物不收的!"

试图效仿那位粉丝行为的谢存栩,已经将手里的满天星递出一半,闻言又想把手伸回来。

余光瞄到紫色的满天星,雍寒蓦地脚步微顿,眼眸朝他在的位置横扫过来。

谢存栩新鲜劲未过,故意避开了对方的视线。

雍寒脚步放缓,视线在他遮盖严实的脸上绕过两圈,面上神色依旧冷淡,手却朝谢存栩的方向伸了过去。

横亘在两人中间的小丁,目光顺着雍寒的工动作瞥见谢存栩递花的工作,当即就有些心中冒火,语气严厉地张口道:"不是都说了——"

雍寒面不改色地横过手臂,堵上他嘴巴的同时,越过他拿走了谢存栩手里的花。

小丁:"…………"

他有点委屈地看向抱花的雍寒,"哥,不是事先说好——"

雍寒一道眼风扫来,示意他闭嘴。

小丁委屈巴巴地闭紧嘴巴,顺带开始眉头紧皱,打量送花的男粉。

男粉从头到脚副武装,实在看不出什么独特之处来。

他还要再细看,雍寒就已经伸手将他的脸掰回了前方,"看路。"

小丁逐渐冷静下来,准备打起精神应付其他想接近雍寒的粉丝时,就见眼前微微一晃,自己瞬间和雍寒换了位置。

保安身侧的粉丝隐隐激动起来,甚至情不自禁地挤了上来。

先前给谢存栩送手幅的那位站姐,被推搡得朝边上歪了歪,谢存栩认出她来,及时伸出援手扶了她一把。

微微混乱的情势下,大家的注意力都转向差点摔倒的站站姐,以及身后那几个往前挤的粉丝。

雍寒不动声色地伸手,拍掉了谢存栩搭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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