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洲有理有据地开口:“我得留下来,你还需要我的信息素,万一有事,比较方便。”

斐诺想想也是。

但是,这间房里并没有陪床啊?

他要怎么睡?

余洲:“你过去一点我就有地方睡了。”

“??”斐诺拒绝,“不可能,孤A寡A的,这不合适。”

余洲为难道:“但我现在,也打不到车回家。难不成我在大街上睡一晚吗?”

斐诺眉毛抽抽。

余洲继续说:“万一我遇到什么危险……你就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吗?”

斐诺换脸抽抽。

“行吧。你睡。”

斐诺向旁边移开了些,挪出了半张床的位置。

还好这两米宽的床大啊!!

余洲侧卧在床上,点点自己:“没有被子。”

“艹。”斐诺真的服了这个人了,从自己身上扯过去些被子,“给。”

灯关了以后,斐诺才发现真的很晚了,外面漆黑一片,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

困意袭来,斐诺缓缓闭上眼睛。

朦朦胧胧间,好像有一双手环住了他的腰。

再然后,他好像跌进了一个温暖又坚实的胸膛。

好像有人,把脸深深埋在他的脖颈间,闻他的头发。

不过这些,也只是睡前一闪而过的念头罢了。

斐诺真的困了。

-

第二天,护士来房间给斐诺换药时——

只见病床上两人紧紧相偎,一样的精致睡颜。

护士:“……”打扰了。

她刚想走,可是意识到现在已经九点了啊喂!!

十二小时内要换药的啊!

这人到底在干什么?

她五号床这位病人可是个经不起揉搓、刚送进院的柔嫩Oga啊!!

男朋友这么不体贴的吗!!

护士生气地推进药车,敲了敲门,声音很响,余洲睁开了眼,紧接着斐诺的起床气也醒了:“谁啊我说,这才几点啊,让不让你斐哥睡觉啊!”

护士冷冷道:“叫斐诺是吧,我来给你换药了,不要小看你额头上的伤,不仔细护理会留疤的。”

留疤应该算是对一个Oga最大的恐吓了吧?

果然,护士看见斐诺瞬间清醒过来了。

不过他不是因为会留疤,而是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在医院里!

护士气得突然没了脾气:“算了算了,我是怕了你们了。我先去给十一号病房的人换药。”

说完推车走了,把门也关上了。

斐诺想转身,却发现自己被人紧紧箍在怀里,动弹不得。

“洲哥,你醒了吗?”斐诺问,“护士要给我换药了。”

斐诺还想再问的时候,柔软的嘴唇贴上他的头发,随之而来是余洲低低的声音:“别闹。”

余洲早醒了,就这么一动不动地抱着斐诺。

软软的,香香的。

真想就这么一直抱下去啊。

斐诺却以为余洲跟他一样有起床气,又想起他的抱枕来。

该不会是余洲睡梦里把他当抱枕了吧??

斐诺嘴角一阵抽搐。

“洲哥,你先,先松开我。”

他没想到余洲竟真的依言松开了他,只不过颇有点意犹未尽的味道。

“起床了!”

余洲向他的方向又靠了靠:“嗯,好。”

-

等斐诺出院再回到学校时,常磊已经被开除了,公示栏中对于他的开除理由写得比较隐晦,只提了因为犯罪进了监狱,严重违反校纪校规,没有说到底犯了什么罪。学校也是为了保护斐诺的名誉。

斐诺“嗤”得一声冷笑,他已经知道是常磊的所作所为了,真是恶心到吐。

这人真特么是个不要命的疯子。

这件事在一中也没有掀起太大的风波,毕竟被学校开学也并不是没有先例,更何况常磊这种人,不值得什么可怜。自从运动会那件事后,常磊在学校已是过街老鼠,人人唾弃。

斐诺的遭遇并没有多跟别人透露,就连班主任也不知道,斐诺休假的几天,是周娆打电话向老任请的假,说生了一场重病。

而对于杨牧他们,斐诺不想叫他们也糟心一场,就索性也没说。

物理课上,斐诺照常不想听课,觉得困,没意思。

余洲转头递给他一颗薄荷糖,淡蓝色的包装,小小的,卧在手心里。

斐诺撕开,放进嘴里,薄荷的清凉席卷了他的困意。

这几天余洲倒是没有再用信息素逼他写作业了,只说如果月考总分比他少两百分以内,就随便他吸信息素。

斐诺用舌头把薄荷糖卷到另一边,笑:这还不容易。

他原本不想好好学习,是故意气周娆的。中考完了才告诉他和爸爸离婚了,爸爸去了国外,可能永远也不回来了。所以中考前爸爸给他送饭,是他见爸爸的最后一面。周娆和他爸的包办婚姻确实挺失败的,听他们吵架从小听到大。

现在,他真的不想再管他俩了。

周娆要是喜欢万长华,说到底跟他屁的关系也没有。

用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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