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靖琛知道他现在如果不阻止慕斯的话,慕斯可能会这样絮絮叨叨地一直说下去,他只能把祁宁放在后排的毛绒玩具塞进了慕斯的怀里。

慕斯紧紧地抱着毛绒娃娃,就像是抱住了最珍贵的宝贝一样。

“欣雨,欣雨,你别不跟我说话,好不好?”

慕斯的声音对于祁靖琛来说简直就是紧箍咒,如果坐在这里的人不是慕斯,祁靖琛早就把他从车上扔下去了。

他猛地踩下油门,只能快点把慕斯带回家。

“慕斯怎么喝成这个样子?”

钟嘉琪轻轻地捂住了鼻子,慕斯身上的酒味实在是太浓郁了。

“他心里难受,让人把客房收拾一下,他今天晚上就住在这边了,我担心他这样回家会吓到球球。”

钟嘉琪让佣人把客房收拾好之后,走进厨房给慕斯熬了一碗醒酒汤,喝这么多的酒,明天早上起来,怕是不会好受。

“他现在怎么样了?”

“还抱着那个毛绒玩具,嘴里不停地念着郑欣雨的名字。”

钟嘉琪恨铁不成钢地开口说:“他现在还好意思念着欣雨的名字,不是他执着地要跟欣雨分手的吗?”

“他心里还是没有办法放下姜文文的离开。”

“我去看看他。”

钟嘉琪端着醒酒汤走进客房,把碗放在床头柜上,伸手轻轻地拍了一下慕斯的肩膀:“慕斯,先起来把醒酒汤喝了,要不然你明天会头疼的。”

看到慕斯醉的迷迷糊糊,嘴里还在喊着郑欣雨的名字,钟嘉琪心中纵使有再多的气,也都消散了。

慕斯睁开眼睛,却把坐在床头的身影看成了郑欣雨,他伸手紧紧地抓着钟嘉琪的手:“欣雨,欣雨,对不起……”

钟嘉琪无奈地说:“慕斯,你看清楚了,我是钟嘉琪,不是欣雨,你不是都已经跟她分手了吗?自己做的选择就不要再藕断丝连了。”

“你骗我,我知道你就是欣雨,你一定是在生我的气。”

慕斯狠狠地把钟嘉琪搂进怀里。

祁靖琛皱着眉头,上前就把慕斯的手给扯开了:“慕斯,你别发疯了!”

慕斯这才清醒过来,他落寞地说:“嘉琪,对不起,我刚刚把你看成欣雨了。”

钟嘉琪叹了一口气:“慕斯,你既然这么喜欢欣雨,为什么非要跟她分手呢?我最了解文文了,她不会因为这件事情怪你的,她也希望你过得好。”

“我过不了自己这一关,那段时间,如果能见到欣雨,我会觉得很高兴,可是晚上回到家里,我的心中又会难以抑制地生出对文文的愧疚之心。”

钟嘉琪把醒酒汤放到慕斯的手里:“这些事情你必须要自己想明白,否则我们跟你说再多的道理都没有用,但是如果做出了决定就不要后悔了,要不然对你和欣雨都不是一件好事。”

慕斯点了一下头:“我知道了,今天过后,我不会再这样了。”

钟嘉琪牵着祁靖琛的手,离开了慕斯的房间。

“你真的觉得慕斯会想清楚吗?”

钟嘉琪摇了一下头:“我不知道,文文的死在慕斯的心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伤口,可是慕斯非但不想去治愈,还自虐地去抠那道伤口,他这样是永远都没有办法痊愈的。”

祁靖琛轻轻地拍了一下钟嘉琪的肩膀:“他的伤口终有一天会痊愈的。”

“我也是这么安慰自己的,可是文文都已经离开这么久了,慕斯却越来越不对劲了,我真的有点担心他的心理健康。”

“会没事的。”

第二天。

慕斯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精神都好了几分,早早地就坐在了饭桌上。

“昨晚睡得怎么样?”

慕斯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还不错,多亏了你给我熬的那碗醒酒汤,要不然这个时候我的头估计要疼死了。”

看着慕斯脸上的风轻云淡,钟嘉琪有些欣慰,可又有些担心,不知道这会不会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晚上带着球球过来吃饭吗?”

慕斯摆了一下手:“今天晚上我还有一个项目要谈,就不过来了,等之后有时间了,我再带球球过来蹭饭。”

慕斯离开之后,钟嘉琪担心地看向祁靖琛。

“别想了,这或许会是一个好的开始,他可能已经想好他自己以后的路该怎么走了。”

“但愿如此吧!”

……

慕斯从钟家离开之后,没有去公司,反而买了一束姜文文最喜欢的香水百合,去了墓地。

他站在姜文文的墓碑前,温柔地把花放在姜文文的墓碑前,伸手轻轻地碰了一下墓碑前的照片。

“文文,好久都没有来看你了,你不会怪我吧?”

“你那么爱我,怎么可能会怪我呢?”

“我爱上了一个女孩,其实那个女孩你也见过,就是之前把钟伯伯被人下药的证据交给我们的郑欣雨,我也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喜欢上她,不过如果你还在我身边的话,我应该不会再爱上任何人了,我不知道我这样做是不是背叛我们两个之间的感情,但是我真的不想这么轻易地放开她,这段时间只要想到她会永远从我的世界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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