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奒在洗手间平复好心情,出来时发现沙发上的两个人已经在看电视了。

让奒走过去,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机,道,“看完了?”

“嗯嗯,看完了。你叶叔说你眼光不错。”让华脸色如常,完找不出刚才那副盛怒表情的半个影子。

“那可不!”让奒笑着坐上沙发,打开手机准备跟燕青之说说这事。

刚发完信息,他突然想起来上次他录得保姆嘴碎的视频还在手机里。

让奒偷偷瞄了两眼让华和叶寓,两人正正笑着看电视呢,应该是没看见吧?

看见了不该是这个反应。

让奒还是不放心,他犹豫道,“那个华姐……刚才你在我手机里看到啥视频了没?”

让华摆摆手,眼睛没离开过电视屏幕,“没看见,咋,你手机里还偷偷摸摸藏了点什么见不得人的视频?”

“欸欸欸!注意影响哈让华女士,什么叫见不得人,你儿子我像是那种人吗?”让奒松了口气,打笑道。

让奒靠在沙发上,打开相册,找到那段视频后按了删除键。

这种东西留着也什么用,改变不了什么,而且万一给叶寓或者让华中的任何一个人看到,都不好解释。

再说过了那个盛怒的时候,让奒早没什么感觉了。

还不如删了干净。

当天晚上三人看电视看到十一点多,让奒这段时间累坏了,回房后就又睡了。

第二天醒来时外面正下着雪,让奒拉开窗帘,玻璃上是雾,他拿手抹开,发现路面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雪。

银装素裹,白色装点了街道,整个世界像是被洗涤过了一般,显得干净又圣洁。

让奒匆匆洗漱完,套上衣服踏出房门。

下楼时让奒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家里有点空,他从二楼走到一楼,都没看见一个佣人,见惯了众多的保姆,这下让奒还真有点不习惯。

“滚滚!快过来接下!”大门被推开,让华抱着个纸箱子从门外走进来,看见他招呼道,她后面还跟着一个叶寓,叶寓除了搬着大箱子,手上还拎着大包二包。

冷风顺着敞开的门灌进来,吹得让奒鸡皮疙瘩冒了一身。

“你们干什么去了?”让奒赶紧上前接过叶寓手里的袋子,把人迎进来。

“出去买了点东西。”让华放下箱子,拍拍落在身上的雪,把羽绒服脱下挂在衣帽架上,跳到让奒身后就把手往让奒脖子里塞,“滚滚快给我暖暖手!”

“卧槽!”让华的手跟冰块似的,让奒当场就被冻得打了个哆嗦,他猛地跨了两步,想摆脱让华的手,可惜让华女士不是寻常人,她跟块牛皮糖似的,让奒愣是没甩掉。

“华姐你撒手!”让奒发出一声嚎叫。

让华不为所动,直到借让奒的脖子把手捂热了,才抽出来。

让奒捂着自己的脖子,半天才缓过来,“华姐做个人不好吗?你男人就在边上,你非要把手往我这儿搁,过分了吧?”

让华笑嘻嘻,她拆开纸箱子,从里面拿出一沓红色纸张,招呼让奒,“来滚滚,我和你叶叔出去买了窗花对联,咱来贴对联。”

让奒愣了愣,“以前不都是保姆干这事么?”

“人家保姆也要过年,咱得给人家个人权。而且咱都多久没一家人一起过过年了,要什么外人。”让华这话倒是真话,只是她没告诉让奒,叶寓把家里的保姆都遣散了,就留了个管家。

“哦。”让奒看着手里被让华塞进来的红色窗纸,有些发愣。

“发什么呆呢!赶紧!”让华一巴掌糊上让奒的头,“不赶紧贴,搞到晚上都搞不完,今天晚上就要跨年了,我去弄年夜饭,窗纸对联就交给你们爷两了!”

让华勾住叶寓的脖子,和人交换了个吻,回房间换衣服去了。

“我先上去换衣服,让让你等我五分钟。”外面雪下得挺大,从车库到大门口还是有些距离,更何况他们还搬着东西,叶寓淋了一身雪,衣服也早被浸湿了。

“嗯,叶叔你赶紧换衣服去吧,别感冒了。”让奒觉得这世界有点魔幻,昨天他还想着以前过年贴窗花对联的事,今天叶寓和让华就直接把这事给落实了。

让奒拍了几张照片发给燕青之。

给老子爬:说出来你不信,今年过年我们家没有保姆。

给老子爬:不仅没有保姆,还要自己贴窗花对联。

给老子爬:上次做这种事,还是我五岁之前。

给老子爬:有点玄幻,不敢相信。

给老子爬:你说什么时候咱两成组成一个家,然后一起贴窗花对联?

给老子爬:想想还有点小激动。

让奒等了一会儿,燕青之没回他信息,估计是在忙。

过年谁不忙呢。

“让让,咱们从一楼开始吧。”叶寓换好衣服后下楼,喊了声让奒。

“好。”让奒把手机放进裤兜,搬着箱子和叶寓开始了贴窗花大业。

叶家两层小别墅,要贴完所有窗户没几个小时还真搞不来。

外面太冷,雪也下得越发的大,外窗不好操作,叶寓和让奒一商量,决定就贴在里层窗户。

让华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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