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我也不打扰你了,我先走了。”郭砚看着小两口膝盖挨着膝盖,肩并肩坐在餐桌旁边的样子,觉得自己很多余。

“来一起吃点啊。”肖沉叫住他,似乎是感觉到身旁人的不乐意,他轻轻拍了拍对方的手背表示安抚,“你大老远跑来的,怪不容易。”

“你也知道我大老远跑来啊?还不是担心你!”郭砚刚要没好气地继续往下说,就看见傅秦临冰刀阵阵的眼神。

得,小绵羊身边有一尊食肉动物虎视眈眈护着他呢,郭砚不敢废话,麻溜走了。

刘阿姨做了早饭也不和他们一块吃,就开门出去了,说去准备中午的菜。

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房间安静了下来,此时太阳已经升起了,晨光从窗外洒进客厅,把整个房间都变得亮堂堂金灿灿的。

餐厅内温度上升,就连脸颊都发烫了起来,肖沉小口喝粥,总感觉脸上有一股灼热的视线盯着他。

“脸怎么这么红,不舒服?”傅秦临都没怎么吃,一直密切注视着肖沉的状态,好让他一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自己能第一时间发现。

“你...别老看着我。”肖沉的胳膊肘轻轻撞了撞傅秦临的胸膛,低声道,“好好吃饭,养好身体赚钱养家。”

傅秦临似乎没料到肖沉会憋出这么一句话来,他挑了挑眉,眸子因为“养家”而瞬间变得柔和又轻快,“好。”

“我脖子上这个..?”肖沉又问道。他自然知道昨晚两人什么都没做,只是郭砚大概是误会了,可其实肖沉也不知道这个是什么时候留下的。

“你忘了?”傅秦临侧身对着肖沉,脸上泛起一阵笑意,却不肯接着往下说。

一孕傻三年是真的。

肖沉这才想起,昨晚他在傅秦临胸肌上乱摸,摸得起了火,奈何两个人不能做什么,也只能亲吻解解馋,只是没想到肖沉皮肤太薄了,一不小心留下了印子,虽然不痛,却看起来暧昧至极。

肖沉觉得自己还没完原谅傅秦临,所以即使臊红了脸,也没落下一丝傲气,他转眼就冷冷淡淡地道,“我不记得了。”

“好好好。”傅秦临知道他脸皮薄,也就没再为难他,催促他赶紧吃饭。

吃了饭,傅秦临去洗碗,肖沉站在阳台上打电话,那边的人声音很快就大了起来,“我跟你再说一遍,拿孩子拴住人真的不是长久之计,你能有用的就是这十个月,给我好好利用,让他赶紧给你排通告,实在不给你你就先进组。”

见肖沉挂断电话时还皱着眉,傅秦临正刚刚收拾完往客厅走,他把刘海向后随意抓了抓,走近肖沉,“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让我赶紧出通告。”肖沉在沙发上坐下来,他思忖了半晌,看着傅秦临的眼睛道,“我要跟你说一件事,我可能过两天要提前进组...他说让我不要等到下个月。”

肖沉还没说完,傅秦临就打断了他,肖沉以为他在生气,赶忙去捉傅秦临的手,没想到,被反手扣在沙发上。

五指被温暖粗糙的手指穿过,牢牢地压在沙发上,压在他掌心上的那个宽厚的手掌仿佛就是他踏实的避风港。

傅秦临脸上没有一丝愠色,反而很冷静也很理智道,“沉沉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现在什么状况?”

“晨吐,中午吃饭前还会吐,夜间吐,平均每天两个小时就困一次,你这样的状态,谁敢放你去拍戏?”傅秦临顺手把放在茶几下的文件夹拿出来打开摊在桌上。

“来,这是我未来一个月的通告单,里面有很好的资源,等到你生产完恢复好了,想拍戏随时会有好资源,不必担心。”傅秦临捏了捏肖沉的手心,眸子突然垂了下来,落在肖沉那空荡荡的左手无名指上,“你现在,有我。”

肖沉知道傅秦临的意思,他担心他太累,自然不肯让他去,但这个戏算是肖沉这么多年最喜欢的一个本子,仙官人设也和他非常贴合,算是他的一个心愿。

于是他只是表面上点了点头,一副任由傅秦临安排的样子。

“困了?”傅秦临见肖沉身子软软地靠在沙发上,他便伸出一只手去揽他的腰,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沙发上凉。”

“哪儿有这么娇气,你以为我是玻璃做的吗?”肖沉被傅秦临的谨慎弄得哭笑不得,自傅秦临把他从医院接回来开始,只要在家里就寸步不离地守着他,半夜起来上厕所,出门就能看见一个人蹲在门边打瞌睡。

肖沉心头一软,不由得捏了捏傅秦临的脸,“我比你大呢,用不着啊,我可以照顾好自己。”

傅秦临的脸多矜贵,皮肤又白脸色又冷,几乎没人有机会能上手用力掐,也只有肖沉敢了。

傅秦临无奈地把肖沉的小手握住,再搭到自己后颈上,一手穿过他的膝窝,把人抱了起来。

“带你进去睡觉,等你睡着了我得赶通告去了。”傅秦临边走边看了一眼怀里的人儿,即使家里没有任何人,他还是会脸红。

傅秦临不由得摇头失笑,都是要当爸的人了,还是这么脸皮薄。

肖沉确实现在很容易困,刚刚一沾枕头,眼皮就开始打架。整个身子都乏到极致。

“看你累的。”傅秦临把被子给他掖好,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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