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城堡卧室中,城堡的主人并不像佣人们想象的那样你侬我侬,两人通常都各抱着一个妙龄少女,埋在她们脖间尽情地吞咽着,没有丝毫的优雅可言。

安娜贝尔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红光,再次看了一下怀中奄奄一息的少女,露出挣扎的表情,再次沉浸在少女鲜血的美妙味道中。

而安德鲁从头到尾都没有察觉到安娜贝尔纠结的心思,伴随着粗重的喘息,专心致志地吸吮这动脉中的血液。

安娜贝尔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她想象中的血族生活竟然会变成这个模样。说好的六代血族并不执着于血液呢,现在的自己如此嗜血,和她想象中的瑞克有什么区别?

明明还在蜜月期的两人,却因为极度嗜血的原因,取消了原本去S城的计划,白天黑夜的闷在卧室里,等待安德鲁的手下为两人献上纯净的处子之血。

没有其他人想象当中的迤逦,两位主人在回到城堡之后,整个城堡的氛围就变得格外紧张,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夜晚出去幽会的佣人会在回来时发现同屋的人消失不见了。

等他们天亮起身时,往往发现夜晚消失的人再次出现在床·上酣睡着,问他/她晚上去哪了,面对的永远是疑惑的表情,可是白天他们疲惫的身影,又表明他们夜晚并没有充足的睡眠。

一切突然变得有些诡异,佣人中开始流传有魔鬼在夜间操控他人身体的传言。这种恐慌在第一个佣人消失不见的时候达到了高·潮。

那是个在城堡里刚刚干了两三年的女佣莉莉,本来两个月之后就会嫁给当地的一个裁缝,早上起床的时候,同屋的另外一名女佣还以为她已经起床干活了,谁知道,都快到中午吃饭的时候了,她还没有出现。之后被管家发现了,严厉的批评了那女佣知情不报,管家很生气,因为两位主人在回来之后心情不好,这位管家的工作也不像之前那么顺利,伯爵夫妇将火气都发到了他身上,他自然得找个由头将心中的憋闷发到下属身上。

可惜,莉莉再没有出现过,气急了的管家辞退了莉莉又招了一批新人。

但是,莉莉只是一个开始,陆续的有佣人莫名其妙的旷工,之后再也见不到人。

连最开始消失的莉莉的父母都无法知晓她究竟去哪了。

城堡中的佣人这才发现,莉莉并不是玩忽职守,而是失踪了。

当然最开始的时候,管家是不相信的,谁敢在伯爵大人的地盘上搞事情,“说不定是莉莉不满意她那个一无是处的未婚夫,在城堡中见识了那么多的优秀男人,怎么可能看的上一个长相平凡的普通人。”

莉莉长得很好看,可是和城堡中其他奔放的女人不同,她相当的保守,甚至拒绝了权势“颇大”的管家的求·欢(管家不承认这是他针对莉莉的原因),这样一个女人会嫁给裁缝?呵,恐怕是为了当贵族的小情人,才找个好拿捏的丈夫吧?城堡中,不只管家有如此想法。

之后,自认为知道了真·相的管家在陪着妻子采买的路上,被人套上箩筐海扁了一顿。

管家的受伤并没有减缓佣人们消失的速度,玛丽这个伯爵夫人的妹妹也感受到了城堡中的诡异气氛,那些皮肤苍白气质高冷,却处处怪异的男士女士充斥了整个城堡,他们气质高冷但行为放·荡,一时之间城堡中的氛围变得格外糜烂。

“天黑之后不要离开房门一步。”安娜贝尔如此嘱咐玛丽,如果忽略她不自觉做出的吞咽动作和盯在玛丽脖间的炙热眼神的话,还是个好姐姐的形象。

玛丽·布莱克很害怕,安娜贝尔在婚后跟着伯爵大人出去了一趟,回来之后似乎就变了,不仅仅是外貌变得更加完美,其隐藏在美丽皮囊和善良表象之下的自私似乎也愈加明显。

一次不经意间,玛丽握住了安娜贝尔的手,那手不再像之前一般温暖柔软,正好相反,它坚硬而冰冷。手的主人更是不等玛丽反应过来,就慌张的将她的手甩了下去,那力度大的差点将玛丽的胳膊甩脱臼。

不仅仅是这样,安娜贝尔开始躲着玛丽,除了那次警告,哪怕玛丽找上门去,她都能找各种理由拒绝玛丽的探视,偶尔,在伯爵夫妇卧室门外,透过未关紧的门,玛丽还能听到一声不同于人类的嘶吼。

玛丽很担心安娜贝尔,安娜贝尔却厌烦玛丽如此的行径,她从不知道自己亲生妹妹的血液如此的诱人,也从不知道玛丽的行径如此惹人厌烦。

而玛丽,玛丽·布莱克这个要债鬼,她从不知道安娜贝尔为了不伤害她需要付出多大的心力,她更不会知道,每次出现在卧室门前时,安娜贝尔是如何阻止被她的血液引诱的丧失人性的安德鲁的。

“她什么都不知道!”安娜贝尔察觉到门外玛丽再一次叹息着离去,这一声叹息中似乎都是对安娜贝尔的不理解,她气急了,将梳妆台上的东西部扫到了地上。

从仪式结束到现在已经半个多月了,这么长时间以来,安娜贝尔离开城堡的次数屈指可数。每隔一段时间就涌上来的饥饿之感让她无法离开这个城堡太长时间。

她狠狠地瞥向房间中唯一的床,床·上的安德鲁正抱着利比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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