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想是那么想,但是顾衍辞一直亲、直亲到陆星嘴唇破了皮呼吸困难也不肯停的时候,陆星就受不住了。

他哭了。

这一次是真的哭。

他用力把顾衍辞推开,大口地呼吸了两口气,委屈道:“不要了……不行,我、我、唔……”

然后陆星的嘴唇就再一次被顾衍辞堵住了。

破皮的地方被顾衍辞反复吮咬舔舐,血珠被顾衍辞吸进口中,带着血气的吻让本就容易冲动的Alpha更加兴奋,吻的最深的时候,陆星都觉得自己差点要窒息而亡了。

“星星……”

幸好在最后一秒的时候顾衍辞放开了他。

“你是我的。”

是你的是你的。

陆星想这样告诉他,却除了大口吸气平复呼吸再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星星……”

“唔……”

“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我多想标记你?”

陆星还在平复呼吸,意识也因为这个过于激烈的吻而还在飘忽,可是两个人紧紧相贴的身体却让陆星察觉到了异样。

“轰。”

陆星以为自己不会害羞,但此刻他还是羞到语气不稳,磕磕绊绊:“我、我愿意的啊……”

顾衍辞抱着他,手指抚过他的脸颊,眼中却浮现出了极致的痛苦和挣扎。

陆星被那眼神刺的心里一疼,忽然想到了两个人之间还不能标记的事。

纵然他们之间是你情我愿,可若是现在标记,他很有可能会就此昏睡过去。

怎么办?

顾衍辞挣扎了半响,终于理智压过了本能,他用额头抵了抵陆星的额头,又碰了一下陆星的唇,而后就跟他道歉去了浴室。

“阿辞……”

陆星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独自发呆。

他静静地听着顾衍辞自己冲澡,又看着他冲好出来,跟他说有事先出去一趟。

“一定很不容易吧?”

房间里没有别人,那就是和小叮叮说了,小叮叮就问了一句:什么?

“这么多年他双腿站不起来,很多事做着都极为不便,可偏偏他性子又那么要强,很多事宁可自己痛苦着来也不愿意让别人帮忙。”

小叮叮:反派是这样的人呢。

“别看他现在能这么熟练的用轮椅代步,也能做到自理,可中间受的挫折吃的苦,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吧?”

小叮叮:是啊。

“我想帮他,叮叮,我不在意能不能被他标记,能不能享受到那种快乐,但是我得让他站起来,让他过跟普通人一样的生活。”

陆星说完就掀开被子下了床,他打算去找顾衍辞,却看到了顾衍辞又在注射抑制剂。

“既然夫人没办法被你标记,那不如您在找个消遣的小O,要不然您总注射抑制剂,会对身体……”

“闭嘴,”顾衍辞打断了保镖的话,警告道:“我这辈子只会有陆星一个Oga,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说这种话。”

陆星心里猛地一跳,紧跟着眼睛又开始酸涩起来。

他能猜到顾衍辞注射抑制剂的原因。

因为顾衍辞知道他的Alpha信息素会导致自己昏睡,所以才不得不用抑制剂压制。

可顾衍辞的信息素本来就有问题,再这样大量服用抑制剂,真的出事该怎么办?

陆星咬了咬唇,直接推门进去问顾衍辞:“你为什么没法标记我?”

他之前已经从医生那里知道了原因,但是现在他想听顾衍辞亲口告诉他。

然而顾衍辞并没有说,只以沉默应对。

陆星又无奈又气,只能跟小叮叮商量:腿的事先放一放,信息素这个问题,我们必须得优先解决了。

小叮叮:该怎么解决呢?

现在的问题是我跟顾衍辞得把这件事摊开了说,摊开了说以后我们才能一起找解决方法,可是以顾衍辞这种八棍子下去都打不出一个屁的性格,等他跟我坦白不知道要多久了。

小叮叮:额,你这么说自己男人真的好吗?

陆星已经有了决断:既然顾衍辞不说,那就只能由我来说了。

小叮叮:你、你怎么说?把威胁恐吓医生的事说出去吗?

陆星扬眉一笑。

当然不。

他在老攻那里柔弱无辜可怜小O的形象已经塑造出来了,人设可不能崩。

那该怎么办呢?

小叮叮是想不到办法了,可是陆星主意多,它就眼睁睁看着自己主人装脑袋疼把顾衍辞的私人医生给骗了过来,又设法找了个机会给自己和医生独处。

医生害怕地看着陆星,差点没哆嗦:“您您您具体哪里不舒服啊?”

陆星对他笑的明媚又灿烂:“放心,我没不舒服。”

医生更惊恐了:“那、那……”

陆星眨眨眼:“别说话,就让我们这样安静地呆上三分钟。”

三分钟以后,陆星掀开被子跳下床,哭着去找顾衍辞,把自己埋进他怀里,上气不接下气地道:“我知道了阿辞,我都知道了,医生心地善良悲天悯人,不忍心我蒙在鼓里,就把什么都给我说了,我知道我被你标记可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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