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小宝满是期冀的眼神,风子云哪里能说出治不好的话。可他是个大夫,能治病救人,却不能逆天改命。

“当然了,风叔叔最厉害了,小宝放心,爹爹没事的!”小五说的斩钉截铁,安抚着小娃娃。风子云翻了个白眼,青墨盯着小五,蹙眉不语,瞧的小五心虚。

气氛忽然尴尬,小五正想着如何缓和一下,忽然寂静的屋里想起几声,“唔~唔~”的闷哼声。小五左右张望,小宝也转着脑袋寻找声源。

“妈呀!”小五忽然惊叫一声,然后快速上前捂住正准备转头的小娃娃的眼睛。“这什么东西!”

此时天色将暗,屋内烛火又不甚通明,是以方才只顾着叙旧的小五没注意青墨身后的床榻上,躺着个身裹的白布的……人?

帘幔恰好挡住了脸,瞧不见模样,只有一身的白布甚是醒目,瞧着,应该是个人吧。而白布之上,还插着数百根银针……

“鬼叫什么!”风子云给了小五一个少见多怪的眼神,起身朝那人走去,行至榻前,右手一挥,从脚底往上,银针犹如自己有生命一般跟着风子云的掌风而起,然后小五听着他大嫂那十分欠揍的嗓音幸灾乐祸地道,“疼吧!没事儿,不疼怎么治病呢?”

尽管风子云此刻是背对着小五的,但也不难想象那个疯子此时脸上挂着的灿烂笑容。

变态啊变态。

小五走上前去想看看哪里来的倒霉蛋,居然落到了他大嫂手里。“大嫂,你又研究什么新的医术啊。”小五凑上面去,探出脑袋。

“呀!”又是一声惊呼,这怎么连脸都给包上了……

“小五哥,是我!”熟悉的声音让小五眼前一亮,仔细瞧了瞧,带着些不确定问,“花花?”

“是我!”

“你怎么在这?”小五激动地想把人扶起来好好问问情况,伸出手,却没地方下手……

“大嫂?这……”小五只能朝风子云递过去一个求救的眼神。

“他身都是伤,你可别动他。”风子云将小五拽到一边,小宝又钻出来趴到床边,“娘亲,你在跟我们玩游戏吗,裹成这样暖和吗?”

“小宝,过来,别动花花!”小五见着小娃娃的爪子就要伸向花月的胳膊,忙把小娃娃拽到自己怀里。

风子云松口气,“我行了一天的针,险些叫你们毁了。”

“花花,你怎么伤成这样了?睿儿呢,有没有跟你在一起。”小五一连两个问题,很是焦急,花月张口欲答,门口适时响起君睿的稚嫩却不失稳重的声音,“风叔叔,药煎好了,现在可以给小月哥哥喝了吗?”

君睿专注地端着手里的药碗,用胳膊抵开了房门,并没有注意到屋内的情况。

“睿儿!”忽然见着儿子,小五大喜过望,松开小宝就要去抱君睿。小宝见着哥哥,也小跑过去要抱。

“爹爹!小宝!”君睿抬头瞧见几日未见的爹爹和弟弟,亦是笑的灿烂,却是后退一步,躲开了两人的拥抱,将手里的药碗护的稳当。

“爹爹,这是风叔叔给小月哥哥开的药,熬了半日了,不能洒了,还得掐着时辰喝,早了或者晚了都没有药效。”君睿解释一番,他其实也很想抱抱爹爹和弟弟的。

“那快端过去,快端过去!”小五拉着小宝侧身让开,让君睿赶紧送药。

小宝对于这片刻功夫已经被人拉来拉去数次,表示极度的不满,嘟着嘴,“哥哥抱!”

君睿已经走到花月床边,听木林森着弟弟委屈的嗓音,回过头,给了小宝一个安抚的笑,“等下哥哥就抱你好不好,小月哥哥生病了,很疼很疼,要吃药才能快点好起来。”

闻言,方才还鼓着腮帮子的小娃娃立刻冲回床边,“娘亲你生病了吗,那你乖乖吃药,吃了药才能好的快!”

风子云试了试药的温度,对君睿点点头,“现在可以喂他了,先喂一半,半个时辰后,若一切正常,再喂另一半。”

君睿点点头,拿起勺子一口一口地给花月喂药,小宝凑在一边时不时吹着两口气,嘴里念叨着,“娘亲不烫!”

三个大人站在一边,瞧着两个孩子上演一出“父慈子孝”。

花月已经躺了五天,起初君睿腿上的伤也不好走动,都是外面的小师傅煎好药送进来,今日刚好君睿的腿伤基本无碍,又恰好今日起,风子云换了方子,用的药十分霸道且奇特,不放心交由别人去煎,君睿便揽下了这活计,在药盅旁守了半日,一步也未曾离开,这才有了这碗药。

趁着两个孩子喂药的功夫,青墨同小五讲了这几日发生的事,小五对兄嫂二人感激更甚。

“行了,你好好活着就是对我们最好的报答了!”小五这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青墨哪里瞧不出他心里想什么。“兄弟之间,无须言谢。”

“跟嫂子也不用客气!”风子云非常合时宜地打破了这充满感动的氛围。

……

一个时辰后,一碗药终于分两次部喂完。花月并未出现不适的症状,风子云悄悄松口气,这次用药十分冒险,但又不得不为。他既知晓了花月同小五的关系,自是抱着将人完治好的心思去救,可花月身上有两大顽疾。

一是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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