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懂。

我胡思乱想,再看谢灵运,正好外头闪过去一盏路灯,他侧脸的线条顿时像是发了光。我实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正喜欢谢灵运,所以我才觉得谁都不如他。

应该是吧?

以前我跟景年,跟梁文策在一起的时候,我也觉得他们挺好的。

这么一想,我还挺渣的。

不过想一想乱七八糟的事也有好处,我找回状态了,不拘谨了。

吃完饭,看电影,约会常规流程。我像个生活不能自理的洋娃娃,程跟着谢灵运的节奏走。

本想着看私人场,看到一半就可以上床,但谢灵运没有那个觉悟,没有提前预约。等我有这个想法时,已经没票了。

那就看普通场,他买票,我参与了意见。

他看着我点的两个座位:“坐这么偏?那还能看到什么?”

我不信他不知道我选犄角旮旯的座位的原因,还跟我装:“要不是为了找刺激,谁看电影啊?”

“你之前约我看电影也是想找刺激?”

我咳一声:“我想吃爆米花,谢医生可以给我买吗?”

他没答应,但给我买了,票也是我想要的座位。进场的时候我问他:“谢医生,以后坦诚一点,装什么正人君子,还不是买了那么偏的?”

他把票递给检票员,偏头跟我说:“我不是迁就你?”

谢灵运的节奏也找回来了,我们俩在机场纯情的那一幕,估计是不会再出现了。我倒不是怀念,就是那一会儿,我能明显感觉到,我们在彼此的眼里、心中。

我们从没那么真诚。

要知道,真诚对我来说,早就是弥足珍贵的东西了,因为我没有了。

电影不好看,可能是谢灵运在,我根本无法专注起来,明明是伤感剧情,我却面无表情。听着厅里其他人吸鼻子的声音,我凑到了谢灵运的耳边:“谢医生,你能喂我吃爆米花吗?”

谢灵运说:“你没有手吗?”

我把两只手缩到袖子里:“没有。”

我有听到他鼻子出了口气,像是哼笑。他很无奈吗?我不知道,反正我是吃到他喂的爆米花了。

很甜,尤其在我不小心舔了他手指之后,我觉得爆米花好好吃。

我舔了他,他就不喂我了。

正好也快吃完了,我把爆米花桶放地上,手伸向谢灵运的大腿。

谢灵运抓住我的手,不让我摸。

我想摸,小声说:“没有人看到。”

“只是你以为没人能看到。”

“是吗?”我真不知道。

他说:“你乖乖看电影,别动了。”

我喜欢乖乖这两个字,于是勉为其难地收回了手,接着看这枯燥没什么营养的苦情电影。

看到一半,谢灵运去了卫生间,我不爱看这电影,就跟着他出了放映厅。他去男卫生间,我去女卫生间。我每个厕位都看了眼,没人,就给谢灵运发了微信:“女厕所没人。”

谢灵运回我:“那你不用排队了。”

他会不知道我什么意思吗?他就是要吊着我,我看出来了。

我从卫生间出来,他正在洗手,我也过去洗,看着他的手,问他:“你是尿在手上了吗?”

他没搭理我。

我握住他的手,看着他的手,脚下朝他走了两步,我的高跟鞋挨着他的皮鞋:“谢医生,是医生的手都这么好看,还是只有你的手这么好看?”

他说:“你让我到机场接你,就为了对我做这些?”

我摇摇头:“不,不止这些。”

我顺着他的手往上摸,指头钻到他袖子里,摸他的手腕,“那你到机场来接我,不是想让我对你做这些?”

他说:“不是。”

我掀他老底:“你给我发那么多验证消息,不是想我吗?”

他不回答了。

我弯了下腰,从他胳膊下钻进去,钻到他怀里,腰靠在洗手池边缘,身子几乎跟他贴在一起,我不抬头,就让他在我的头顶呼吸:“你想我吗?”

他没有躲开,也没有拉开我,就在我头顶呼吸:“我找你是因为纪行洲说,你找了我一晚上。”

纪行洲是我大哥名字。

那天我从301离开,确实想不通许多事,确实找过他,但我不认为谢灵运发的验证消息,跟我找他有直接关系。

如果是这样,那他第一句话就是,找我干什么。

我手还湿着,伸进他的腰带:“对啊,我找了你一晚上。我想知道,你多久以前认识我的。”

他问我:“这重要吗?”

“那你倒是做点重要的事,让我注意到啊。”我明示他:“电影不好看,我想回家睡觉了。”

我手在他腰带边上摸。想着他等会儿泄了气,小肚子凸出来,就像个普通人了。但我摸了这半天,小肚子的影都没见到。

他不是人,连胸腹都好硬。

我湿了,内裤都可以拧出水来了,他还不说话,我急了,抽回手来,抱住他腰:“小叔子,嫂子想要……回家睡觉。”

我故意在想要后停顿了很久,谢灵运跟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东西似的,很是沉得住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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