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相锦?可有证据?”

“有。探子描述了客人的外貌,奴才来之前已经问过了宫中的老人,那人的五官的确与十年前被先帝关押的相锦仙师无二。”

来喜低声道,“只是……按照那名宫人所说,十年已过,一个人再如何向佛,样貌恐怕也……”

“啪嗒!”

一声极轻的杂音从绛紫的窗纱后传了过来。

来喜登时停了话,厉声道:“谁在那里!?”

晏榕面容平和,只眉角微抬,便见来喜已经疾步上前,从外殿的屏风后拽出了一名小宫女来。

那宫女年纪看上去不大,此时已经吓哭了得跪在地上:“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不是故意的!求殿下明鉴饶过奴婢一命!”

晏榕简朴,两年前东宫的宫人其实数量不多,近来也并未再添新人。

来喜一眼便认出了面前的宫女曾经就在外殿负责洒扫,也曾与自己一起工作,心下顿时有些不忍。

“无妨,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晏榕却不像是要怪罪的模样,反而笑了笑,“倒是你,怎么该休息的时间不去休息,留在殿内做什么?”

宫女到底年纪还小,见太子殿下似乎还一如既往的仁慈,便放松了些心思,抹了把眼泪:“回……回殿下,奴婢,奴婢在角落处不小心睡着了,醒来……醒来便……”

晏榕了然点头,弯了弯唇:“原来如此,日后切不可偷懒,小心被侍卫长撞见。”

宫女赶忙磕了个头:“奴婢知道,奴婢知道!”

“不过春日确实易乏。这样,来喜,你去给她端一杯酒来。”

晏榕看向那名宫女,温声道,“喝了提提神再回去干活吧。”

宫女做梦也没想到此事能如此轻易便揭过去,眼眶都红成一片:“谢,谢谢殿下饶命!”

来喜看到了晏榕的眼神,心下登时一片凉意。

只不过他的手脚已经不会像最初那样颤抖,只是默默的转身去端了酒,然后看着那名宫女千恩万谢的喝了下去。

她转身向殿门走去,只不过还未走到门前,便整个人向下倒了下去。

坐在书桌后的晏榕只淡淡开口:“处理得干净些。”

来喜闭了闭眼:“……是,殿下。”

晏榕连眉眼都未曾抬上一抬,提笔在桌上的白宣上一挥而就——却是力透纸背的相锦二字。

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拧了拧眉:“皇叔曾经送予孤的那枚玉佩呢?”

来喜愣了愣:“玉佩?”

晏榕放下笔:“孤十六岁生辰之日,皇叔送给孤的那枚鸳鸯双栖玉牌,去找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晏榕:戴上皇叔送给孤的压箱底玉牌牌,孤就是皇叔叔最爱的崽。

楼苍:你在做梦。

鹤鹤:啥,啥玉牌?让鹤鹤康康,鹤鹤不记得了。

——

虽短但内容饱满的一章喂

晚安宝宝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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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他的手脚已经不会像最初那样颤抖,只是默默的转身去端了酒,然后看着那名宫女千恩万谢的喝了下去。

她转身向殿门走去,只不过还未走到门前,便整个人向下倒了下去。

坐在书桌后的晏榕只淡淡开口:“处理得干净些。”

来喜闭了闭眼:“……是,殿下。”

晏榕连眉眼都未曾抬上一抬,提笔在桌上的白宣上一挥而就——却是力透纸背的相锦二字。

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拧了拧眉:“皇叔曾经送予孤的那枚玉佩呢?”

来喜愣了愣:“玉佩?”

晏榕放下笔:“孤十六岁生辰之日,皇叔送给孤的那枚鸳鸯双栖玉牌,去找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晏榕:戴上皇叔送给孤的压箱底玉牌牌,孤就是皇叔叔最爱的崽。

楼苍:你在做梦。

鹤鹤:啥,啥玉牌?让鹤鹤康康,鹤鹤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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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他的手脚已经不会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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