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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尽量不去回想太多甜蜜的过去。

虽然我内心知道,那个清砚的存在,值得被我铭记。

但是正因为那段记忆最终漏下的只有我一个人,我才觉得痛苦,就好像被孤独遗忘在荒野,常常觉得连希望的影子都看不到。

我会试图以一种乐观的思考方式来想它——

它起初便是一段无望的爱情。

我有幸能与那个人相爱数年。

而如今,他需要我。

牵扯情爱什么的,太过于矫情。

他需要我,足够了。

清砚和菲菲还是年轻人心态,俩人很快又如胶似漆。只是在经那一晚和我的电话交心后,纪清砚对我愈发信任,常常会跑来和我讲他的作品,或者他的感情琐事。

我越来越能平衡自己的心态,与他交流。

“菲菲每天吵着要去国外玩,我打算放假了带他去……就是你之前在的国家,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潜意识里也一直很想去那。”纪清砚絮絮叨叨地,“有什么推荐的景点吗?关毅?”

被叫到名字时,我才回过神来。

说起来我和清砚到现在还没一起旅过一场游——我指那种时间长,路程远的大型旅游,因为要牵扯进的东西太多,还要隐瞒纪母,所以我们只去过那种行程一两天的周边城市而已。

曾经,我们也计划过要一起去什么国家。

看极光,看沙漠,看古建筑……

而现在,另一个人将取代我的位置。

我胸口发痛,不自觉地想抽烟,回国后最大的变化之一就是染上了烟瘾,而且抽得很凶——但是在尼古丁的作用下,大脑真的有短暂的几秒空白,以至于能自心事与公事中脱离抽身。

从前的纪清砚特别讨厌烟味,如果他知道,必定要骂我,甚至可能会大叫着让我戒烟。

可惜他不在。

我手都碰到烟盒了,想了想还是礼貌地问道:“介意我抽烟吗?”

面前的纪清砚闻言皱眉,嘴唇动了动,似是想说不,但可能觉得如此更为失礼,便摇了下头。

“抽烟……不太好。”他犹豫着说。

我垂眼笑了下,想想还是算了。

“我在那几乎每天都在工作。”我平淡地开口,“包括周末——所以我也没有什么特别好的建议。”

清砚一愣,不可置信般:“真的吗?你出国两年多,完没有旅游?”

“……嗯。”我真的很想抽烟,焦灼地抑制着自己的烟瘾,轻声说,“我当时太想回来了。”

纪清砚沉默了一会,拍了下我的肩——他估计以为我想到我那过世的爱人,虽然他什么都不知道,但他还是选择礼貌告退,并跟我说他决定自己做功课。

他其实还是长大了,不知什么时候成为了照顾人的那一方。

以前即使去周边小城市,提前做攻略的也是我,他更喜欢快快乐乐地跟在我身后,服从我的安排计划。

没有说这不好的意思,我也喜欢看他这样。

只是看到他现在的身份转换,多少有些感慨他的变化而已。

“对了,关毅,”他在回房间前想到什么,转过头来和我说,“你……最近好像瘦了很多。”

我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最近太忙了。”

他回了房间后,我终于能从烟盒里掏出根烟,点上火开始吞云吐雾。

结果第一口吸太猛,咳嗽又不止息,我捂着嘴将门合上,不想让刚进门的清砚听到。

应该也听不到,这个时间他一般会和菲菲打电话,或者听音乐找灵感画画。

待终于停止时,我移开手掌,果不其然看到掌心里又带了血。

最近身体其实真的不太好。

经常觉得胸口发疼,头重脚轻,还有些乱七八糟的咳血气促的症状,而且日与俱增……不知道是真的生了病,还是只是因为压力太大工作太忙的炎症问题。

之前在国外有一次也发生过这样的情况。

当时还以为自己生了大病,一想到国内的清砚可能会紧张担心,火急火燎地去医院,结果化验出来是炎症。

不是说炎症就不应该仔细对待,只是在国外去一次医院花费的时间太久,我到后面出现类似症状,基本就拿之前配的药应付一下,后来也觉得没什么事了。

在国内看病的流程会比在国外方便许多,加上我这次拖得也有点久,便思索着干脆最近找个时间去看看医生好了。

……

清砚最近也很少犯病。

几乎,完没有。

他和我说,他最近暂时标记了菲菲。

似乎是因为两人某次出去玩喝了点酒,一时间a与o之间的互相吸引导致。

据说菲菲因此不太开心,不理清砚了好几天——清砚也很自责,觉得没控制好自己的冲动,在他各种诚心的送礼道歉后,两人又和好如初。

我猜测暂时的标记让他的信息素水平基本上完平衡了下来,由此来看,如果他完标记菲菲后,就应该不需要我了。

我坐在床上发了会呆,又打开行李箱,去看藏在最深处的蓝色画像,胸口的疼痛在双眼看到那一片深蓝后,也稍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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