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痛。

康时从酸涩的梦里醒来,拍掉蒋菏放在自己奶肉上的手。乳晕一圈肿圆鼓胀,两个红点像给三五个婴孩喂过奶,又色又大,棉麻的衣料蹭一下都痛。翻身下床给自己倒水喝,后穴别扭的,路都走不利索。

天杀的狗玩意儿。玩这么凶,怎么不干脆弄死我得了?

咕咚咚连喝三大杯水,渴意和怒火都压下去一点儿。等他醒了好好骂骂他,康时边收拾沙发边想,怎么玩的,一点儿印象都没了,这鞋,袜子,皱巴的衣服,还有这绒面上骚乎乎的味儿——

轰。记忆原子弹炸开,手里的东西部掉落,堆在脚边。

怎么缠着索吻,怎么骑在他身上摇,怎么信了他莫名其妙的话,把奶头往他嘴里塞,嚷着要深一点,再深一点——都想起来了。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这事儿他能笑一辈子!

康时还在原地踱步思考对策,蒋菏已经从楼上下来了。只穿了条金光闪闪的内裤,配上那个小麦色的皮肤,跟埃及法老似的。

“老婆,”蒋菏挂到他身上,眨巴清亮的眼睛,“醒了怎么不叫我?还以为你走了,伤心死了。”

康时非常慌张,不过脑地答:“我还能去哪儿啊!”

“嘿嘿。亲亲吧老婆,亲亲我。”

康时顺从地跟他接吻,舌头缠在一起交换唾液。别无他法,康时想,只能装失忆了。

蒋菏潮湿的嘴唇在他身上游走,手伸到衣服里摸,有点回味地:“昨天我好高兴啊,以后我们还能那样做吗?”

“哪,哪样啊!”叠衣服的手止不住抖,撤两步往厕所跑,“不记得了,你干嘛了!”

“就——”

“啊啊啊,我不听!”康时反锁上厕所的门,“反正你肯定不要脸了,我不听!”

蒋菏很好气地:“没有啊老婆,是你——”

“啊啊啊啊!我说了我不听了!”康时崩溃的踹了两脚门,“不准说了,我不听!再说我就离家出走!”

“好嘛,我不说了。你出来好不好?我尿急。”蒋菏隔着木门敲,要他出来。

康时刚旋开门锁就觉得不对,可惜已经太迟,被结实的身体搂紧了亲亲摸摸。康时放弃抵抗,让人抱着,蒋菏的毛绒脑袋边拱边说:“老婆都记得吧?怕羞啦?”

“我不记得。”

嘴硬。

“记得。”

“不记得!”

蒋菏夹住乳尖:“再来一次就记得了吧?”

“嘶,”蒋菏掐地重,康时呼吸一滞,可不敢再来一次了,破罐子破摔地答,“别弄了!我记得,记得行了吧!”

“老婆老婆,爱死你了。”蒋菏把康时的衣服下摆拽到胸上,搞科研一样碰那个肿大的乳尖,认真问,“很痛吗?”

听到那句“爱你”,什么气都消尽了。康时听话地挺个小胸脯给他摸,气又羞地怨:“痛死了。”

“对不起,我以后轻轻的。”蒋菏在上面舔一下,又吹一口气,说,“别乱动,我给你找药涂。”

蒋菏在客厅翻箱倒柜,康时觉得自己乖乖露肚的样子窘极了,双手把衣摆拉到锁骨,露着乳首,内裤在刚刚被蒋菏褪到膝弯,软趴趴的阴茎也没有荫蔽。三点露,还不敢动,就是个等人来肏的站街妓女。

“老婆,”蒋菏返回,用棉签蘸了药水给他涂,“你现在好像那个娃娃,泡泡玛特。”

“啊?”奶尖被刺激得不舒服,康时总想躲。

蒋菏稳住他的腰:“别动。反正就是又乖,又可爱。可爱死了。”

“哦。”

康时隐隐地开心,毕竟上一次蒋菏说他像什么,说的是像鳖。

“好了。”蒋菏贴了两个创可贴在上面,居然是幼齿的白底向日葵图案,“这样衣服就不会磨到啦。”

真是贴心中,带着一丝变态。

指间探向股缝,蒋菏黏糊地:“后面,也给我检查一下吧。”

“不用了,”康时脸很红地躲,“我觉得没事儿……”

“那老婆给我摸摸,就摸一下。”蒋菏懒得再打什么冠冕堂皇的旗号,直截了当地说。

“唔。”

穴眼里的软肉把两根手指裹紧,温湿暖润,康时也有些情动的,喉间随着手指的动作低吟。

前面很快泄了,精液滴进瓷砖缝里。康时趴在那个精壮的肩头喘,抖,莫名地有点委屈,又很高兴,想哭。

“检查好了,都没事儿,老婆真棒。”蒋菏打了个响亮的啵儿,给他清理好下身,“你快收拾吧,我给你点个吃的,上次那个汤包可以吗?”

康时打开水龙头洗脸,说:“不,我要吃很大根的油条,还有超大碗的豆腐脑。”

我要互动(大声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