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不对也没用,蒋菏已经搂了他跪下,用四肢围困住了。

“看看,老婆好看。”蒋菏太会利用那一点宽纵了,用舌头挠他脖颈的痒痒,要康时看他自己在镜子里染了色欲的脸。康时一乱动,后穴的鸡巴就乱肏,没几个回合已经娇弱得不行,由着蒋菏在自己身上乱摸乱绕。

“老婆,你里面还穿了别的吗?”

康时的确还在里面穿了别的。但是现在被玩脱了,有点不高兴,不想给他看了。

“没嗬啊……没有,不准摸,也不,不给你看……!”

过嘴瘾罢了。蒋菏松了蝴蝶结丢到地上,寻摸前襟的暗扣。越急越解不开,委屈得像撕不开薯片包装的小孩,吻着侧脸哝哝:“老婆,解开好不好?疼疼我吧,最爱老婆。”

嘴上在讨好,手心已经攥了短上衣的下摆向上扯,跟脱大T恤似的没轻没重。乳头突然涌上股撕裂的痛意,康时赶紧按住蒋菏的手:“我自己来,你别动了!”

好烦啊,那个傻子扯到乳贴上缀的流苏了。

蒋菏撒开手,改环着腰肏。撞那么猛,一耸一耸,脑壳都要碰到镜面上。康时恍惚以为自己在走钢索,一不注意就要头破血流。

后穴的酥麻不停,自己的手也不稳,老也解不开那些暗处的细绳和小小的扣子。被困在镜子和男人中间不敢抬头,只能看看自己除了毛的光洁性器放浪地甩,淫靡的水迹溅射到镜面和地毯上,成片地往下淌。

“你这样,哈啊,我解不开……”

蒋菏不情不愿地放慢动作,握着康时的鸟打。得了一个不算空的空,康时终于解开最后一颗暗扣,胸口垂坠的两绺纯白的线穗隐约着,搭配头顶直直照射下来的光,好像要开始一场新的舞台表演。

“你不准笑,嗯啊,你……啊!笑,就死定了!”康时难为情地揪住领口,在缓慢磨人的抽插里放狠话。

“我怎么可能笑?”蒋菏吻他的脖颈,在上面嘬弄出大小不一的爱痕,“给我看吧老婆,不给我看,我都射不出来了——”

“哼。”康时被取悦了,把上衣轻轻脱下,又骚又魅地用手臂遮住奶肉,只看到那两段流苏短短一截的边缘。

流苏紧挨着乳托,同样是纯白的,蕾丝,极细的肩带。这是康时自以为,一种不算情色的搭配——红得太骚,黑的太妖,挑来挑去还是白的好,好像很纯的,连交媾是什么都不知道。

“老婆手拿开,我看不到。”话还没说完,康时的手已经被反剪到背后,钳了个死。

康时穿好之后就没照过镜子,这样突然被敞个大开,身都打了颤。流苏自然跟着袅娜的身姿摆动,扫过乳肉的下缘,痒极了,挠不到,康时哀哀地叫。

“你捏痛我了,老公,轻一点好不好?”

蒋菏没听到似的,盯着镜面里逐渐漫上粉的人,那一段丝绳是毒蛇的信子,诱着他发疯,把怀里的人整个吞食入腹,再也不分开。

乳托本是勾勒胸型的,给女人,康时没有那个下垂的圆润弧度。可还是好看,就是好看,要人命的好看。康时不挣了,微微抬起头想看蒋菏的反应,又怕羞地不想看到自己,眯缝着眼睛侧过脸:“很奇怪吗?”

“嗯?”蒋菏才回过神,猛地撞击下体掩饰,“不奇怪,特别漂亮。”

“我以为,是女人的东西,会很奇怪……”穴眼里的东西又胀大一圈,应该就是喜欢的意思吧?康时很隐晦地笑了一下,软软地,“你不要捏这么紧了,我好痛啊。”

“啊。”蒋菏松开手,细嫩的手腕上一圈红印。蒋菏忙不迭地道歉,真跟小孩似的:“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好端端的,一两句话又委屈上了。康时领着那对拳头到乳尖的流苏上,安抚地说:“老公你摸摸,它们好痒,我后面,也好痒……”

我可真越来越不要脸了。

事情从这句话开始乱套。蒋菏扯着流苏往外拽,康时只得双手撑到镜面上趴住,蒋菏就箍紧那个腰,梆梆猛撞,又快又重,重到康时生理性地飙泪。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性器官,没有一个动作不是在挑逗,呻吟是,扭腰是,咬唇是,不要也是要,要就更要紧着要。衣帽间里的两个人都着了同一种魔,只有无休止的性爱才能让他们解脱。

肩带断裂,乳贴也被粘到镜子上。蒋菏扶正了爱人的身体,在耳边诱哄:“老婆,睁眼看看好不好?”

“我不——啊!”拒绝就再插,再拒绝就再猛插,康时被玩得顺从,睁开眼睛看镜子里的自己,发丝凌乱,面庞被泪和汗糊着,粗粗地喘;小腹,小腹……是什么?是自己想的那个东西吗?这个痕迹,会这么明显吗……?

“我的鸡巴在老婆肚子里了。”蒋菏拽着康时的一只手摸那块间或凸起的地方,康时旋即闭上了眼:“我不看,我不……哈啊!我不摸!”

蒋菏从正面肏进去,从腹股沟开始吻,吻过肚脐,吻过乳尖,吻过滚动的喉结,把舌尖送进康时的嘴里,温柔地舔弄嘴唇和舌尖。

“好爱你。”

直勾勾地望进眼底。康时下意识紧张,搂紧了,把眼睛埋进蒋菏的颈窝里。

“呜。”张嘴说话的时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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