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乐,你好厉害!”

走出祁远山的院子,张曦月崇拜的看着方乐。

方乐从小就聪明,学习好,是村上唯一一位本科生,其他那些大学生,说是大学生,其实也就是大专。

没想到方乐在外面上了几年大学,现在水平更是厉害,比祁远山都厉害呢。

刚才小梅的样子把张曦月都吓坏了,没想到方乐说了法子,小梅很快就好转了,真的是太厉害了。

“以后你就会发现我其实更厉害。”

方乐笑呵呵的和张曦月说着话。

“嗯。”

张曦月听不出方乐话中的言外之意,还认真的点着头,在她看来,方乐就是最厉害的,没有之一。

“傻丫头!”

方乐笑呵呵的,前世的一些梗拿出来,现在的女孩子不少都听不懂。

方乐的心理年龄都已经三十多岁了,张曦月也才十九岁,在方乐眼中那还真是个丫头。

找了这么大一位姑娘当媳妇,方乐都有点老牛吃嫩草的感觉,好在他这具身体的年龄也不大。

回到家里,方乐又从张曦月边上旁敲侧击,了解了一些情况。

裕山镇街道有一家药房,是属于供销社的,药房是中西医结合药房,中西药都卖。

这些年,西医的各种特效药并不多,而且贵,特别是在乡村,药品的品种少,种类少,反而是中药材的受众不小。

镇上的药房自然是有自己的供货渠道的,不过药房的工作人员也从私人手里收药材,价钱要比供货商那边低一些,自己吃点利润。

九十年代,随着全国改革,很多制度不全面,漏洞多,各行各业都不算太规范,穷了好些年,现在不少人都已经开始向钱看了。

不仅仅是镇上的药房,就是一些村子,也有人私自卖药,家里有人从外面弄一些土霉素、安乃近、云南白药之类的,私自在村子卖,卖的还挺好,赚点零花钱,也没什么人举报。

了解了这些,方乐也就放心了,过两天先去山上转一转,看看山上的野生药材多不多,要是多,确实可以当成自己的第一桶金。

一边心中想着,方乐也有些吐槽重生的这个地方,关中靠近太白山脉的农村,在这个时代局限是很大的,商机几乎没有。

这边的村民收入主要来源除了种地之外,就是家里的男人外出打工,去附近的西京市,建筑队的农民工是各个村子里面的主流。

这要是在南方省份城市,商机相应来说也要多一些。

既来之,则安之,首要任务还是要先把身体恢复好,要不然爬个山都气喘吁吁的。

好在方乐除了自己给自己配药开方之外,还懂的别的强身健体的法子,吃过饭,方乐就在院子里练着五禽戏。

五禽戏是父亲方寒从华佗的五禽戏改善而来的,当时还被国家推广,这一套五禽戏方乐练的是相当的正宗和地道。

昨天被方乐吐了一口痰,对面的堂嫂江秋娥现在老实了不少,也不放秦腔了,也不拿根葱站在门口大葱就冷馍了,很是本分了不少,甚至还时不时找机会找方乐套近乎。

“呀,小乐,你这练的是什么呀,看着挺得劲的。”

方乐懒得搭理她,毕竟住在一个屋檐下,没必要方乐也懒得搭理江秋娥。

前身的母亲那是必须要照顾的,再有就是张曦月,至于其他人,那就看心情了,你要好点,沾亲带故,方乐不介意帮扶一把,可要是不好,那大家就是陌路人。

张曦月端着凳子,坐在边上,同样看着方乐练五禽戏,方乐恢复的越好,张曦月越开心。

吃着药,练着五禽戏,方乐的身体也一天比一天好了,虽然偶尔也咳嗽,肺痨还没有痊愈,可整个人看上去完全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最起码没有那种明显的病态了。

刚醒来的时候,方乐看上去脸色苍白,个头虽然高,可给人的感觉却是弱不禁风,现在,方乐的脸色也红润了些,也就是家里条件不好,营养跟不上,这么多天也没吃上一顿肉。

“方乐!”

这天上午,吃过早饭,方乐依旧在院子里练着五禽戏,门外就传来了喊声。

“方乐,你给老子滚出来。”

随着喊声,五六个二十岁出头的青年人从门外走了进来,为首的一个青年个头不算高,还不到一米七,也就和张曦月个头差不多,不过身体很好,有点显胖,还不是那种养起来的胖,身上的肌肉明显很瓷实,一看就有把子力气。

“冯飞,你怎么来了,谁让你来的?”

看到一群人进门,方乐还在想这又是那一波,张曦月的脸色已经变了,急忙站起身,快步到了青年面前:“你们不要在这儿闹事。”

“闹什么事?”

冯飞大咧咧的往前走了两步:“老子可不是来闹事的,是来讲理的,你爸收了我们家的彩礼,你就是我们冯家的媳妇了,现在跟着这个肺痨鬼算怎么回事,当我们冯家人好欺负吗?”

这一下方乐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那天张曦月的父亲张敦河带人前来闹事的时候说过,说他收了什么冯老三的彩礼,却已经用了,用没用方乐也不计较,张敦河的意思很明显,彩礼不退,让方乐解决。

这个事方乐也没当回事,张曦月现在是他的妻子,这个事他有义务解决。

这年头的彩礼能有多少?

方乐还真没看在眼中。

只是这几天方乐只顾着锻炼身体,把这事忘了,没想到正主找上门来了。

“你瞎说什么,我和方乐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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