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南歌活了二十年,第一次知道何为心如刀割

南歌用指腹轻抚男人的容颜,修长的手指捏着他的下颌往前送,亲了亲他的额头,鼻尖,来到他的唇边,舌尖顶开他的牙齿,轻咬,重吮……

南歌离开他的唇,用自己的额头抵住他的额头:“看,我穿这样,你不也很喜欢吗?”

南歌真心想要撩拨一个人,几乎无人能出其左右,清冷禁欲如薄倾君也不能。

这件事,一年前,南歌已经证实过。

薄倾君双手扣住她的细腰往自己身上一压,咬着她的耳垂说:“我不一样,在我这里,我更喜欢你什么都不穿,”

换个人说这样的话,南歌或许会油腻到三天吃不饭,再一脚把人踹飞,但从薄倾君口中说出来,又冷又欲,就是莫名带感。

薄倾君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加重力度在她的口中攻城略地,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双手抚上南歌光洁的后背,再转到前面……

就在薄倾君欲罢不能的时候,南歌在他的唇上重重咬了一下,然后推开了他。

一滴血珠在薄倾君苍白的唇上溢出,他潋滟的眼眸水雾迷离,不解地看着南歌,整张脸看起来妖冶又魅惑,致命的吸引。

这样的视觉冲击正中南歌的靶心。

感觉上来,开始后悔。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她咬咬唇,走回去俯首在薄倾君微凉的唇上一印,卷走那滴勾人的殷红,翻身从他身上下地。

像是在担心自己兽心大发欺负病人。

在南歌面前,薄倾君的自制力也自动降为零。

他轻咳着,清澈又倔强的眼神一错不错锁定眼前的红颜祸水。

南歌最受不了他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她顶了下后槽牙,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想往死里欺负怎么办?

南歌差点就忘记自己是来道别这件事。

真想抽根烟。

她清了清嗓子,“咳咳,宝贝儿,我那个有要紧事要出门两天,大概后天晚上能回来。”

薄倾君听到南歌要走,瞳孔一缩,眼底风起云涌,直接从床下翻身下来。

什么原因都不问,双手箍紧南歌,将她整个人抱在怀内,直接拒绝:“不许!”

南歌简直哭笑不得。

胳膊动弹不得,只能小幅度戳戳他的腹肌,软软的,感觉自己戳错了地方,手感不错,干脆又多戳两回:

“诶,薄倾君,薄爷,咱做人讲讲武德行不行,我要是真想一走了之,早已经开着直升飞机到了公海,还用在这里自投罗网,等着你来拒绝吗?”

薄倾君苍白手臂青筋毕现,抿着唇,苍白的脸压抑又隐忍。

不说话,收紧手臂,态度已经很明显——

不听,不讲武德。

“疼,你先放开我。”

薄倾君双手松开一点,就是不放手。

南歌美艳的狐狸眸冷眯着:“薄倾君,我警告你,我南歌曾几何时需要跟人汇报过行踪?就是爷爷在世的时候都管不了我,我向来说走就走,谁又阻止得了?”

“你别以为仗着自己生病,仗着我喜欢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我是个人,是个独立的个体,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就像你一样,你不也一样,就算生病了,还是一堆工作等着你处理吗?”

这可以说是南歌第一次用这样正式的态度,义正言辞跟薄倾君说这样重的话。

看着薄倾君任凭自己骂,难过受伤,也不反驳,但就不是不肯放手的态度。

南歌的心也跟着难受起来。

这个宝贝蛋要是不生病,就他那个强势的性子,可能早已经把自己就地正法,或者押到黑牢里关起来,治个贴贴服服。

每个人都有自己身不由己,但不得不做的事。

南歌很幸运,她没有。

迄今为止做所的每一件事都是跟随自己的心走,就算薄倾君没有把她弄晕带回来,这一年她也已经飘够,过不了自己也会主动回来。

但薄倾君不能,从十三岁薄家的重担压在他身上开始,他就丧失了随心所欲的权利。

他所做的每一个决定,都关系到整个家族的兴衰存亡。

可谁又记得,他自己还是一个身患不治之症,随时都会倒下,一个需要人照顾的病人,一个羸弱的少年?

他无欲无求,活了二十余年,所想所念所求,一个南歌而已。

但好像,天不遂人愿。

他身陷囹圄,自私地希望南歌能为他画地为牢。

他在哪,她就在哪。

但南歌,他锁不住的。

除非真打断她的腿。

他多自私啊,南歌那样自由如风的人,他连她衣着暴露都要管,不愿她被别的男人看去一分一毫。

但南歌最初吸引他的地方,不就是这份风流,这份肆意,这份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吗?

把南歌困在岛上,跟他一样一复一日无趣度日,把南歌变成另一个无趣的自己,真的是他想要的吗?

薄倾君那张绝美的脸惨白到让人心碎,他松开手,摇摇欲坠,跌坐在床上。

眼神空洞,仰望天花板,冰冷的薄唇慢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