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话音落下,那四个大汉一同单膝下跪在地,低头不语,态度恭敬。

王诗诗懵逼了,这个时代怎么可能还会有这种礼仪。王诗诗瞠目结舌的看着一直被她当笑话看的林子凡感觉事发突然有点来不及消化。

“你们这是在拍电视剧?”王诗诗问道。

林子凡倒是面无表情,没理会王诗诗,抬头看了眼头顶之上的青天白日,热的厉害,走路烫脚,骑车太热,地铁又挤,打车还舍不得花钱,这儿有个便宜车,不坐白不坐。思绪至此,林子凡踏步上了车。

几个人一同跟着上车,车门一关,扬长而去。

王诗诗望着远去的车子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在苏家活的还不如一条狗的林子凡今天这是怎么了?

坐上车,林子凡闭眼躺着。

老人坐在林子凡对面看着林子凡,“少主,这次来是门主交代的,门主对少主日夜挂念,茶饭不思,日渐消瘦,派老奴来就是想请少主回去。”

林子凡打了个哈欠,“杨伯,我渴了。”

被林子凡称呼为杨伯的老人立马倒了一杯水双手递给林子凡。

林子凡忽然笑了笑,“我又不渴了。”

杨伯神色一滞。

林子凡缓缓睁眼,“林闯真有意思,自己的女儿的被害了,只想着自己的利益是不是受损了,根本不去报仇,我去报仇,却还联合其他人封了我一身功夫不说,暗地里养的二奶生的小乐色趁那个功夫想要夺嫡派人来杀我,林闯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好了,那个小乐色被林闯的小三儿惯坏了,惹了大人物,死了,青龙门没人了,林闯忽然想起来了自己还有个半死不死的儿子,林闯是不是最近喜剧节目看多了,变得这么幽默了?做事也这么幽默了吗?”

杨伯看着林子凡,目光中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神情。

“少主,退一万步讲,门主是你的生父。”

“我妈死了不到一个月,他就二婚,从那时候起,我就是个孤儿了。”

“少主!”杨伯声音抖了一下。

“我唯一的姐姐死了,就因为一颗从死人墓里摸出来的丹药,死在了朱雀门门主的手中,我亲眼看到林闯和朱雀门门主相谈甚欢,就在我姐尸体前,像是死的人不是他女儿一样。你知道我当初走火入魔的原因是什么吗?”林子凡忽然笑了出来。

杨伯垂下了头不说话。

“我姐拼死拼活抢的丹药,是想给林闯做生日礼物。”林子凡笑着,眼中含泪。

“杨伯,务必转达林闯,凡是当初跟我姐死这件事有关系的人,林闯敢杀又不杀的我要杀,林闯不敢杀的,我更要杀!”

杀机毕露,凛冽至极,与之前站在苏浅母女二人前那个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响屁的窝囊废判若两人。

冰寒气息逐渐收敛,林子凡换上一副笑脸,“杨伯,您嘴干了,喝点水。”

杨伯回过神,低头看着林子凡要了又没有喝的水。

“少主,门主听说这三年,少主在苏家受了不少委屈。”杨伯忽然岔开话题。

林子凡缓缓抬眼,“现在才是退一万步讲的时候,我如丧家之犬的时候,苏家收留了我,虽然他们辱我骂我,但退一万步讲,对我而言,苏家对我有恩,我林子凡,有恩必报,有仇更要报。”

杨伯沉默不语,“少主,真不回去了?”

“回去也可以,让林闯杀了朱雀门门主,再去我妈坟前跪下认错。”

杨伯神情凝固,“少主,这些话,以后不要再提。”

“是不会再提了,但是会做。”林子凡粲然一笑。

杨伯双手僵了一下,随后坐直了身子。再一次岔开话题。

“少主,封武十二针在你体内已经三年了,三年过后,要是再不逼迫出来,就会在每天日夜交替的时候,承受噬心之痛。七年之内,必然暴毙而亡,您是门主唯一的儿子,您可不能……”

林子凡忽然笑了出来,“杨伯,林闯真就我这么一个儿子?”

杨伯不说话了。

“只不过其他儿子都是一帮酒囊饭袋而已,挑不起青龙门的大梁这才迫不得已想起了我,对了杨伯,林闯就不怕,我身上的封武十二针解除之后,四圣门无人镇我,那群狗人被我血洗一空?”

杨伯又不说话了。

“三年未见,本以为少主会被苏家的无尽辱骂磨去了棱角,不想少主锋芒依旧,门主肯定会特别开心。”杨伯笑意浓浓。

“小嘴儿真会说话,会说话就多说点,实在不行就出本书。”林子凡重新躺下,“送我到我住的地方。”

杨伯没有再说话。

车子最终停在了一个破旧小区,每栋掉皮的楼上都画着一个红圈圈着一个拆字。

林子凡就租住在这里。

这辆豪车进来后就感觉和这里的一切格格不入。

上楼到门口,林子凡发现站着个青春靓丽的姑娘,扎着马尾辫,上身吊带,底下穿着白色超短裤,人字拖,低头正在玩手机。

“瑶姐,又来收房租是吗?”林子凡本来绷着的脸忽然堆上了满脸笑容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

姑娘抬头立马打住,“少来那套!今天必须把房租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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