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着奶茶,继续敲着键盘,从网上搜出一本山海经,却依旧没有找到相似的图案。心里琢磨着哪天去图书馆借一本更为详细的资料作比对的时候,大叔的电话恰巧打了进来。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电话,虽然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别扭,但是至少现在不能让大叔察觉出异样。这个想法从我脑海里冒出来的时候,我自己都禁不住吓了一跳,难道我已经把大叔当做坏人来看待了么?

我不禁为自己想法感到脸红,明明那天是大叔不顾一切地救了自己,还因此遭受了医生的数落,现在自己却因为一张来历不明的相片怀疑自己的救命恩人。这样想着,我心里突然间非常的不好受,知道听见电话里传来大叔叫我的声音。

“禾智,禾智,你好点了吗?”

我假装咳嗽了两声,装作刚才因为不舒服才没有问好的样子马上回答道:“好多了,就是刚才接电话的时候呛着了,大叔好点了吗?”

大叔不疑有他爽朗地告诉我他已经不发烧了。

“咦?怎么发烧了?”我记得那天晚上在饭摊的时候,大树一直在吃药,一副惜命的样子,照理来说应该比我好得快才对啊,怎么反倒严重了呢?尤其是听到大叔沙哑得媲美博简的声音,简直是像又厉害了好几分一样,莫非是那天晚上我走以后,没有关上门着凉了?可是,即使我忘记关门,风吹进饭摊的时候,大叔也应该会关上吧?

还在我思考的时候,大叔突然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那个喝了点酒,嘿嘿。”

“嘿嘿什么啊?”听完了大叔的解释我有点儿生气,“大叔,你吃了一晚上感冒药你记不记得啊?喝完药还敢喝酒,你是真惜命还是开玩笑啊?”我的语气听上去都能把自己吓一跳。

大叔却依旧乐呵呵地解释自己幸亏只吃了中药:“你该高兴我没有吃西药,然后喝酒。要不然。”

“要不然现在我该去火葬场给你献花圈了。”我没好气儿地打断了大叔的贫嘴。

“那个献花圈应该是在殡仪馆。去火葬场献的话有点太早了。”大叔小声地辩解着,我一时间没有跟上他的思路,等到跟上的时候,我有些无奈地被大叔气笑了。

大叔听到我的笑声之后,依旧不改刚才的嬉皮笑脸,在电话里笑着给我吃宽心丸:“好啦,好啦,我知道错了。下回再生病可不敢喝酒了。”

“您自己知道就好。又不是小孩子了。”我抱怨着,也想起了今天饭摊的营业问题,“今天还是闭店一天?”

大叔那边犹豫了一会儿,我猜到了他的想法,叹了口气,接过了话茬儿:“知道啦!安心养病吧,今天我一个人盯饭摊也行。”

“可是禾智也在感冒啊?”大叔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连声音都扭捏了起来。

我有些不给面子地戳穿了大叔打电话过来的预谋:“其实早就打定主意让我去看摊了吧?打电话过来也就是探个虚实和口风,看我乐不乐意?”

大叔在电话另一边再次笑了起来,听起并没有被猜中心思的尴尬。

我又叮嘱了几句大叔不要再乱喝酒后便挂断了电话:“您的鼻音真的太重了。我这边,已经和前两个月的状况不一样了,可以和食客们说话了。所以不要瞎担心我这边的情况。”

不等大叔在说些什么,我直接挂断了电话。刚一挂断电话,我就感觉头顶有一丝发凉。一摸才发现满头大汗,不知不觉中我已经紧张到大汗淋漓。我自嘲地冲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果然心里还是介意那张莫须有的照片啊。看来,至少在查清楚大叔纹身和他最后留给我的那张照片中纹身的关系,才能真正对大叔做到坦然面对。我用毛巾擦干了头顶和手上的汗,重新研究起了照片中的纹身。

去了很多图样,但都觉得差了些什么,看了一眼闹钟已经下午一点多了,关上电脑,穿上大衣去了饭摊。今天是周末的缘故,街上并没有太多的人,尤其是在平常熙熙攘攘的办公楼边的街道,没了上班族的穿梭,一下子显得冷清起来。

我以为自己到的够早,可以悠闲准备晚饭的时候,却被蹲在饭摊门口的小小身影吸引了部注意力。女孩儿再听到我的脚步声的时候,突然抬起头,用一贯的死鱼眼给了我一个懒洋洋的眼神:“现在才来啊?”声音也同样是懒洋洋的。

“嗯,今天还以为来的很早,不会有客人呢。”我打开门,侧身将小米让了进去,“平常这个时候不是还在睡觉么?”我想起上回夜谈的时候,小米好像是和我这样说的。

小米没有理会我的寒暄,而是一边喊着“好冷啊”一边一屁股坐在了大叔常坐的太师椅上,熟练地打开了大叔的笔记本,开始看新下载的动画片。

看起来动画片的内容和她上会让我看的完不一样,不过小米倒是看的非常入神,我我在后厨弄出的巨大声响并没有引起她的注意。她只是盯着屏幕,偶尔傻乎乎地叼笑得前仰后合。

“我去买菜,要不要和我一起去菜市场?”我就事问了一句,并不抱着她能和我一起承担买菜工作的希望。果不其然,她只是冲我摆了摆手,便又将注意力部放回了新下载的动画上。

我叹了口气,轻轻带上门走了出去,希望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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