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话音一落,沈寂红唇一抽,她穿什么了???

她穿的这么严丝合缝,一本正经,怎么到了这死直男嘴里,就跟穿了什么不正经的情趣睡裙似的。

“谁等你了,脸这么大。”沈寂目光落在他穿着黑色西裤的长腿上,突然扬起一个清冷冷的笑,“温总做好跪求我回家的准备了?”

温舒唯长臂一伸,将她抵着的门板轻而易举的推开,随后反手关上门。

漫不经心的解开衬衣领口的两粒扣子,嗓音低沉落在她耳侧:“没准备好,所以……”

略一停顿,缓声继续,“住在这里也无妨。”

“什么东西?”

住在这里???

他?

沈寂惊诧之余,还没反应过来,纤细手腕便突的一紧,整个人被牢牢地禁锢在墙壁上。

身上纤薄的布料贴着冰凉的墙壁,沈寂下意识想要伸手抵住男人的胸膛。

谁知,下一刻……

手里居然多了一大束粉玫瑰。

“这是什么?”沈寂突然迷茫,雾蒙蒙的眸子对上男人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结婚两年,温总可从来没有这么浪漫的时候。

温舒唯长臂舒展,掌心按在墙面上,垂眸看着她沉吟几秒,才不紧不慢回:“温太太连花都不认识了。”

在沈寂发飙之前,温舒唯用他磁性轻缓的嗓音解释:“粉玫瑰,蔷薇科,拉丁学名rosarugosathunb.原产于温热带地区,是玫瑰……”

沈寂忍无可忍,一脚踩上男人的脚背,她为了练习,脚上的高跟鞋都没有脱下来,尖尖的高跟鞋毫不留情的踩在男人干净的皮鞋上:“请你闭嘴谢谢!”

亏她还以为这狗男人哪根神经开窍了,居然有了什么浪漫细胞,还给她送花。

她可真是想太多!

辣鸡直男没救了。

沈寂没好气的抱着花撞开他往房间里走,女人不该想太多,真的,不然会被残忍的现实给击溃。

见沈寂抱着花,珍惜的将它插在花瓶里,细白的手指轻抚着花枝,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柄闪着金光的小剪刀,慢条斯理的剪花枝,然后一支一支的插进水晶花瓶中。

白生生的手指与粉白色的玫瑰相映成趣,画面很美。

温舒唯等脚上那一阵疼过去后,紧蹙的眉心渐渐舒缓,这才转身走到沙发旁,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喜欢?”

“喜欢花,不喜欢送花的人。”沈寂长睫轻颤,看都不看他一眼,可见是真的不怎么喜欢,“花我收下了,你没事赶紧滚吧。”

温舒唯揉了揉眉心,神情疲倦的坐在沙发上,对于沈寂的话不置一词。

完没有放在心上,温太太向来是身体最诚实,至于她那张嘴,完可以当做欣赏品。

花瓣一样的唇瓣,说话的时候,美不胜收。

温舒唯靠在沙发椅背,神色淡淡,看向沈寂的眼神,宛如欣赏一只收藏级的花瓶。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蛇精病。”沈寂插完了花,伸了个懒腰从沙发上地毯坐垫上站起来,欣赏了一下自己的得意之作,非常满意。

“被我的巧手这么一拨弄,有没有觉得这束粉玫瑰贵了一百倍?”沈寂得意的看向旁边眉目疏懒的男人,问道。

温舒唯偏头看她,难得配合:“那么,它现在价值三个亿。”

“等等。”沈寂掐指一算,有些无法直视被自己剪得七零八落的玫瑰了,这特么原价三百万???

就算她见多识广,也没见过这么一束花,要三百万的啊???!!!

“你是不是被坑了?”

要不就是温舒唯被坑了,要么就是他脑子有坑了,花三百万都能给她买颗小钻石了,有钱也不能这么花吧。

温舒唯见她小脸震惊,语调平静,仿佛在阐述一件事实:“最贵的花才配得上温太太。”

沈寂:“……”突然有点甜怎么肥事。

看着沈寂故作冷静,眼底却透着愉快的表情,温舒唯终于站起来,握住她的细腕:“温太太,该睡觉了。”

“睡……睡什么觉,你花了三百万就是过来跟我睡觉的?”沈寂回过味来,已经被温舒唯从客厅牵到了她的卧室里。

宽大的主卧,是两个房间打通的,面积很大,装潢的是奢华耀眼的后现代风,华丽的柱子床,不远处的阳台还有一个木质秋千。

温总看到这个秋千之后,向来只有工作的脑子里,莫名的浮现出大学时期被舍友怼在眼皮子底下强行看的一部片子。

幽暗深邃的眼眸落在沈寂玲珑有致的身材上。

温太太的身材……似乎长开了?

沈寂毫无意识,她被带着走了两步,傲娇的抱着床柱不肯往前走了:“你不是要跟我冷战吗,别以为送两朵花我就原谅你了。”

“带着你的花,继续冷战!”

温舒唯任由她抱着床柱,气定神闲的站在地毯上,将身上一丝不苟的西装外套脱下来,长指顺着领口往下的第三颗扣子开始解,嗓音清冽沉静:“没有冷战,只是让你冷静一下。”

一听这个话,沈寂又想炸毛了,什么叫做让她冷静冷静,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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