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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瞳和白泽走在四宝街上,现在是他们是准备离开了,先前在那片烂尾楼白泽已经是把许沉舟给打发走了,那小子见到白泽过后像是找到了什么救命稻草一样,读白泽的话也是言听计从。

张子瞳跟在白泽的后面,她的脸颊还是羞红,显然还是在对刚才许沉舟称自己为“前辈夫人”而心中小鹿乱撞,他也不知道怎么了,明明之前在学校,不少情圣给自己写的情书,上面的文字都是何其动人,但是自己都是不为所动,没想到今天会因为一个“前辈夫人”而乱了阵脚,况且还不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两人走到四宝街的入口,白泽一边走一边说道:“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该回去休息了。”

“你也回去吗?”张子瞳反问。

因为刚才她在烂尾楼那片区域的时候,许沉舟被白泽叫走了过后,白泽转身就往外边走,像是着急要去干什么事情一样。

“嗯......”白泽点点头,“回。”

“嗯嗯!”

现在已经是快晚上十一点了,但四宝街还是很热闹。

四宝街入口的石牌坊下面,一个穿着名牌运动服的男生靠在石柱上,他的面前摆着一张小桌子,上面有一本翻得破旧的小册子,还有一沓用香烟盒子装着的小书签,这人手里还抱着一面小旗子,上面用行楷写着“黄半仙”。

这黄半仙正靠着石柱打盹,但是白泽和张子瞳刚走到牌坊下他就醒过来了。

他看到白泽和张子瞳,心中对这两人有点印象,像是张子瞳这种富家小姐可不会来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况且还是长得这么漂亮的富家小姐。

白泽和张子瞳刚要走出四宝街的时候,那个之前就来找他们算命的家伙又一次围了上来。

“我们不算命。”

张子瞳见这个家伙又凑了过来,心中也是有点不高兴,心想这个家伙没有个眼力见啊?

“嘿嘿,二位晚上好,我先自我介绍一下,鄙人黄专正,不知二位可想测一测姻缘?”

白泽皱皱眉头,但是他却注意到了这个叫黄专正的人脖子上戴的一根项链。

与其说是项链,倒不如说是一块小玉佩,上面雕刻着一个恶鬼的模样,披头散发,尖嘴獠牙,怒目圆瞪。

白泽认识,这是罗刹。

而且认识。

这罗刹牌,他见过。

“哎呀都说了......”张子瞳心中没来由的恼火,但是话说一半,就被白泽拦下了。

“好啊,我算,但是之前我有几个事情要问你。”

一千年前。

“不行……你不能出来……”

白泽跪在地上,身子弯曲着,脸马上就要蹭到地上,他在不停地颤抖,如果掀开他的衣服就可以发现,腰部的下半部分的皮下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挣扎,就好像蝴蝶破茧而出时的蠕动一般。

白泽额头上的豆大的汗水大颗大颗地掉在地上,白泽额前的头发被打湿凝成一大根一大根的,白泽身上开始出现忽明忽暗的纹路,看起来扭扭曲曲,又好像是在白泽身上写满了古老生涩的符文要把白泽当做祭品祭上神坛一样。

白泽的后背隆起,九个红点的光芒最为刺眼,白泽一扯衣服,看着玻璃茶几,瞳仁一时是正常人的颜色和模样,一时又被拉扯成一条竖线变成红色,“不行!”

轰!

白泽双手稳住石桌,头狠狠地砸在了桌角上,白泽额头上顿时出现了一个窟窿,鲜血横流,可溢出的妖力又疯狂的给他修补身体,白泽感觉有些头晕,头不停地撞,最终甚至连石桌都出现了裂缝,轰然倒塌,白泽的上半身被鲜血浸染得找不到一块巴掌大的原色皮肤,白泽颤抖着抬起手,他的手慢慢变得尖锐,并不自主的摸向自己心脏的方向。

“我还有……未了的心愿啊……”

白泽沾满鲜血的双臂卖命地捶着满是石头圆桌碎渣的地面,手臂上又是多出了许多伤口,石头渣深深地刺进白泽的手臂里,不断刺激着白泽的神经。

后背的蠕动更加剧烈了,最终九尾破体而出,带着如同喷泉爆发一样的鲜血,染红了客厅的大半墙壁,白泽的双眼变得无神,即便是活了两千年的半妖,但失血过多仍会对他造成影响。白泽无力地趴在地上,九尾在背后舞动着,好像是在庆祝新生。

“我等了两千年……”

白泽无力地低喃,嘴唇变得惨白,眼中的红色也变得灰暗,散发不出光芒,白泽感觉自己视野里的一切东西都变得灰暗,他突然觉得眼皮好沉重,犹如千斤重石。

白泽沉沉地闭上了眼睛。

昏迷前他好像听到有人在敲门。

白泽控制不住溢出的九尾的力量倒在了地上,九条尾巴妖娆地舞动着,好像是在预示着胜利一般,白泽昏迷之前自家小屋子的门被踹开了,他沉重的眼皮在合上的那一刹那,白泽看出来了那道闯进来的影子的纤细。

女性么……

白泽昏迷过消逝的最后一点感觉告诉他那个破门而入的女性在抱着他不停地摇。

白泽浑身还在痛,不过好歹身子还是勉强能动的。

一偏头就看到一个有着精致头饰的女子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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