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解释,即使被误会。信我的人不必解释,不信的,解释也没用。”

面对沈娉婷的误会,沈富贵觉得多余的解释也是徒劳,但心里为什么会有那么一丝丝隐隐作痛?

难道自己有那么的在乎沈娉的看法?,或许是青葱岁月留下的痕迹吧。

修真者的心态调整比较快,沈富贵摇了摇头,马上将一切负面情绪抛诸脑后。

……

那个性感女人对沈娉婷述说沈富贵“恶行”时的惊惧,神情是真实的。但她害怕的不是沈富贵对她咸猪手了或者怎么怎么了,而是沈富贵虎入羊群般的将一大群身强力壮的男人部撂倒时的画面,一直刻在她的脑海。

也正是这些惊惧的表情感染了沈娉婷,才让她多信了几分。

接着那两个所谓的“线人”不正是马前进的爪牙吗,而他们拍的照片也是断章取义的。当时性感女人假装倒下之际,沈富贵只能将她抱住。后面又故意说胸口疼,就是为了引出沈富贵伸手。

这一切的一切结合在一起,就变成了天衣无缝的假象。

“好!好!好!反正我也不是你的什么人,我不管了,你爱怎的就怎滴吧!”

沈娉婷见沈富贵死不回头,不由得恼怒交加。

“蹦!蹦!蹦!”

密集有力的脚步声传来,只见几十个国民警卫队的战士蜂拥而至,一把把狙击步枪对准了沈富贵。

“沈富贵!限你立刻马上放下人质!否则后果自负!”

万朝龙见到警卫队来了,腰杆立马硬了起来。

“沈富贵!算我求你了!放下人质吧,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刚刚赌气准备走的沈娉婷一间警卫队的长枪短炮,有慌神了,厮声哀求道。

“认罪?如果现在认罪的下场就是一个字‘死’。”

沈富贵已经听到了门外万朝龙和警卫队队长的低语,虽然声音他们用了就连边上的警察都听不到的声音说话,一旦等沈富贵放开冯志超后,立马将他击毙。但是,他们绝对想不到,这点距离对于修真者来说,还是太近了,近的几乎不用刻意凝神去听,也能听到具体内容。

即便沈富贵放开冯志超也不见得就怕了十几把抢,但不到万不得已,他还不想杀人。

“啪!”

一颗狙击子弹高速射来。

就这样僵持之间,其中一个警卫队员自认为找到了一个很好的角度,可以一发必中。

但这样的速度在沈富贵眼中却如蜗牛爬行。

只见沈富贵的一只手轻轻地一划,子弹就被他徒手接住,然后单手一挥,子弹就返送到刚才开枪的队员身上。

“啊!”

一声惨叫,这个队员仰面而倒,肩膀上殷红一片,显然沈富贵故意留了一手。

“再有开枪的,我就用他来挡子弹了!”

沈富贵再次叉起冯志超的脖子,高高举起,就像举着一面盾牌。

“别……别……开枪……”

冯志超吓得浑身发颤,连忙出声阻止,原本还没有干的白色西裤,又是一阵发黄的液体渗出,引得门口众多警察们纷纷掩鼻。

对于能够徒手接住子弹,还能反过来用来当做暗器的手段,警卫队队长也是闻所未闻,此时,他不得不挥了挥手,阻止正准备继续开枪的队员。

“哐当!”

一声巨响,云和警察分局大门被强力推开。

“万朝龙,你给我滚过来!”

一声怒喝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关注。

“终于来了!”

沈富贵长吁一口气,来警局之前打给袁峰的电话终于起了作用,再不来,沈富贵也不知道事情会演变到怎样的一步。

十多个中年男人脚步迅疾的小跑过来,打头的是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

“啊,施高官,您怎么来了?”

“呃,江领导,您也来了。“

万朝龙一看带头的正是钱江市一号,紧随着的是钱江市政法口一号,正是分管自己单位的上级领导,不由吓得浑身冒汗。

“再不来,云和分局就要被你拆了!”

政法口一号江继盛面如寒霜的说道。

“是谁给了你们权利调集警卫队?是谁给了你们勇气将抢指着老百姓?”

钱江市一号施高兴现在很不高兴,他连声质问。

二十多分钟前,施高兴正在下面的一个区调研,接到了京城袁峰的电话,只是简单一句有个农民兄弟无缘无故被云和分局的警察拷走了,有生命之危。

于是他立马结束了调研,来分局的路上给政法口一号江继盛打了个电话,秘书又给云和区的两位高官打了电话。

江继盛在来的路上只是打了几个电话,就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对于那个借着和市里三号关系很铁,老是给自己难堪的副班长冯正明,正是冯志超的叔叔,这次有机会把他整趴下最好,最起码也能打掉他的铁杆(万朝龙)。

施高兴一听这一切都是冯正明的侄子冯志超争风吃醋搞出来的事,不禁有些恼怒。对于警察分局居然充当打手的事,更是勃然大怒。

此时,沈富贵已经松开了冯志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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