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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富贵和张星辰一追一逃,从东南到东北,再到西南。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长则两三个时辰,短则一顿饭的功夫,沈富贵体内的符印就会发作一次。

原本沈富贵以为符印只是用来定位的,却不料张胖子竟然可以施展法诀让符印产生异动。

如果是一般的化婴初期,符印发动之时,恐怕已经犹如被点穴般的不能动弹了。

但沈富贵灵力浑厚,每次都能及时压制下来,接着他就必须要偏离逃遁的方向,以防被张胖子确定了位置而被追上。

又是几天之后,沈富贵即便是堪比后期的化婴初期中的佼佼者,但灵力到底还是比不过张星辰这种老牌元神境修士。不过好在是神识强悍,单纯以神识而言,不比张胖子差多少。每次都能提前预判,就开始逃遁而掌握了主动权,再加上,沈富贵懂得的功法非常驳杂,今天他就施展了当年聂远从魔门得到的法术,血遁。因此,每次即将被追上时,都可以及时将对方甩开一大段距离。

但张星辰的优势更加明显,他凭借着对符印的感应,即便被拉开一段距离,接着又会紧追不舍的追上来。

如此这般,沈富贵和张星辰一前一后,你追我赶了一个多月时间,足迹遍布了大半个地球,这一天来到了太平洋面上。

在这一个多月的逃亡途中,沈富贵一方面提心吊胆,一方面心里郁闷之极!

沈富贵要想摆脱张胖子附骨之疽的追踪现状,最好的办法是将体内的符印炼化掉。

但这团黏在元婴之上的阴影,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沈富贵一有空闲就开始炼化,却始终不能祛除分毫,或许只有闭关几个月才能实现,可是,现在沈富贵最缺的就是时间。

无奈之下,沈富贵也绝了炼化符印的心思,开始专心感应敌人踪迹分析逃逸路线。

沈富贵自然不知道,远在数百里之外的张胖子,此时正在破口大骂。

他不是不想按照定位,尽快将沈富贵捉住,然后尽情地摧残,最后来个抽魂炼魄,大卸八块来泄心头之恨。

原来,他也没有多余的灵力了。一个多月来,不眠不休的催动灵力疯狂追击,灵力早已告罄。

即便是高高在上的乾坤门老祖,也没有向沈富贵那般奢侈的用丹药、灵液当茶喝。要知道,在小世界高阶炼丹师可是个奇缺的行当,即便你有灵药,也没人能够炼制。

像如此这般一个多月连轴转,只是一味地运转灵力没有补充,即便你是渡劫期修士,也吃不消。

张星辰和沈富贵一个缺乏灵丹灵液,一个却渴了喝口灵液,累了吃粒丹药,此消彼长,两人之间灵力的差距就有了反转。

……

南极洲,时隔大半年,沈富贵又来到此地。

今天,在他的神识感应中已经没有了张星辰的踪迹。

“呼呼!”

终于能够松口气了。

沈富贵来到当初闭关的洞穴,布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大阵,隔绝神识阵,迷雾阵,杀阵,困阵……

一屁股坐在冰椅上,倒出小半瓶灵丹,吞下之后,盘膝打坐恢复灵力。

一顿饭功夫,灵力终于恢复到盛时期。

连日来的身心疲惫,此刻骤然放松下来,沈富贵躺在冰床上呼呼大睡,直至次日天明。

“啊!”

沈富贵一觉醒来之后,突然想起追兵现在有没有在洞府口,神识透过大阵转了一圈,没有。

“谢天谢地!”

是该解决当前最迫切的事情了。

丹田中可是悬着一颗定时炸弹呢。

想道自己一觉睡了十多个小时,沈富贵吓出了一身冷汗。

昨晚自己睡着的时候,如果张星辰追至此地,自己就成了瓮中之鳖!

想到此处,沈富贵连忙运转灵力,开始炼化符印。

……

星期天,因为成绩突出,已经晋升至省副高官的秦玉梅,难得清闲了一天。

按照级别和条例规定,向她这个年龄是该退居二线了,但前些日子官场地震,下去了好几个,上级考虑秦玉梅工作能力强,又把她提了上来,让她发挥余热,做好接力棒的工作。

“玉梅,来,今天是星期天,坐下来休息一下,工作是干不完的,来,喝茶。“

夏改之递过一盅红茶。

“吸溜!”

秦玉梅没有其他爱好,麻将是自从进入公务员系统之后,就不沾了。

跳广场舞或者去哪里旅游,确实是没时间。

工作了一星期之后,到了星期天就连休息都不够,更何况,有时候双休日也不安宁。

“老夏,这闺女不在,总感觉冷清了许多,就像五保户……”

秦玉梅说着说着,眼眶湿润了。

“老秦啊,儿孙自有儿孙福……”

夏改之刚说了半句,只听的客厅大门“啪”的一声,走进了一个三百斤的胖子,一身黑袍,冷着一张胖脸,好像世界的人欠了他一个亿。

“哎,胖哥,你是不是走错门了?”

夏改之诙谐的问道。

“夏改之,男,七十一岁,原XX大学教授……秦玉梅,女,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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