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就全订啊摔!!

“看到了吧!冒犯主子就是这个下场!”等把小太监打得整张脸肿的老高,鼻涕眼泪都控制不住了,含珠才嫌恶地收手。一圈的宫人们都不敢抬头看,他们哪里见过这样打人的,宫里一向是送到慎刑司,再不讲究也是拖到隐蔽的地方悄悄惩戒,青天白日的就在院子里闹腾,威慑是有了,可也叫人厌恶恐惧。实在想不到皇后娘娘长得跟天仙下凡似的,却如此心狠手辣。毕竟贴身侍女敢如此嚣张霸道,肯定是主子娘娘纵容来的。

等含珠拿手帕擦干净手,正要呵斥这些宫人都好好当值去时,才发现坤宁宫门口站着皇帝和吴良辅两人,不知在那安安静静看了多久,含珠却浑然不觉得有哪里不对,上前施了一礼,说道:“皇上,您来了怎么不出声啊,快进来吧,娘娘在屋里玩内务府新送来的绒花呢!”

“嗯。”福临神色淡淡的看不出喜怒,越过含珠往正殿走,发现方才围观的宫人们都愣在原地,你看我我看你,一个也没离去,见福临看向他们,一个个垂下头去,又偷眼去瞧跟在皇帝身后的含珠,福临:“怎么不各自当值去?”

含珠也发现这些人竟然还愣着不动,想发怒,之前被她拉在院子中央打脸的小太监却突然冲过来,跪倒在地,朝着皇帝诚惶诚恐地哭喊道:“皇上您救救奴才吧,皇后娘娘要打死奴才,奴才真的不是有意冒犯!求皇上救命啊!”

“狗东西谁准你乱说话的!”含珠见状,气得眉毛都竖起来了,上去就又是一个大嘴巴子,这一下子,那太监竟然惨叫一声侧着滚了出去,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好像被一巴掌打死了似的。狗东西竟然还敢做戏,含珠还要上前踹两脚。

“住手。”福临终于忍不住呵止,他此时脸色难看,本来从景仁宫出来就口干舌燥,浑身躁热不已,来坤宁宫竟然看到这么一出,心情已然十分不好,含珠是表妹带来的侍女,他不想在宫人面前说她,对身后的吴良辅道,“去把人带下去找太医诊治。”

含珠并不怵福临,她的主子只有格格一人,直接拦住吴良辅道:“不准医治他,这个贱奴冒犯格格,必须叫他好好吃顿苦头才行!”

哎呦喂,我的姑奶奶,你不瞧瞧你这是在对谁说话?吴良辅脑门见汗,觉得皇后娘娘的这位贴身侍女简直是颗木头脑袋,没见皇上此时已经发怒了吗,还敢大言不惭,这是给她自己主子招祸啊!

回头一看,果然皇帝此时脸色已经黑如墨汁,“吴良辅,还不动手,朕的话不好使了?”

吴良辅赶紧去推开含珠,含珠哪里容得他去拉小太监,立刻跟他较上劲,一个要拉人一个偏不让拉,顿时场面十分纠结难看。

“含珠你大胆!”福临真的生气了,表妹这个侍女太不知所谓,动用私刑不说还当众忤逆他这个皇帝!

周围的宫人们看着这一出,赶紧殷勤地上前合力将含珠拉开,且按住她的胳膊不叫她继续动弹,含珠气极了,这些人竟敢反了天!一个个明明是娘娘宫里的奴才,却吃里扒外帮着外人!

在含珠心里,既然来了娘娘的宫里,就是娘娘自己的奴才,什么都应该以娘娘为先,而这个小太监晌午竟敢私闯娘娘寝宫,偷看娘娘的睡容,这样的人她不当场打死他,已经是看在此地不是蒙古,很是收着手了!

人群中的一个小宫女见状,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连忙冲出来跪到福临面前,捉着福临的靴子哭得梨花带雨:“皇上您要为奴才们做主啊,含珠姐姐自进宫以来,仗着是皇后娘娘从蒙古带来的贴身人,对我们这些内务府的奴才非打即骂,我们日日上值都要担心是不是哪里惹得皇后娘娘不爽快,又被含珠姐姐打骂,像小栗子这样被打得不省人事的情况常常发生,奴才们实在是太恐惧了,求皇上救救奴才们的性命吧!”

“你,说什么?”闻言,福临的脸涨得通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丫鬟在说什么,这是在说表妹对他们动辄打骂、暴戾不仁吗?表妹她……!?

“贱婢!你敢污蔑格格!我撕了你的嘴!”含珠简直目眦欲裂,使尽浑身的力气,猛地甩开制住自己的宫人,冲上去揪住那宫女的头发抬起来就打她的嘴,宫女哭的更加大声,连连喊着“娘娘饶命,含珠姐姐饶命”。

“你给我住手!”含珠的胆大妄为气得福临本就发热发胀的脑仁疼得直抽抽,亲自上前,一脚将正在打人的含珠踢倒在地,“你这个胆大妄为的奴才,你以为你是表妹的侍女,朕就不会治你的罪吗!暴戾如此,表妹怎会宠幸你这样可恶可恨的狗奴才!”

“吴良辅,也给我掌她的嘴!”福临怒道。

原本趴在地上哭嚎的宫女声音悄悄减弱了,偷眼去看,脸上隐隐得意。周围一圈的宫人也都互相打起了眉眼官司,空气中弥漫着某种心照不宣的氛围。

正在这时,突然有宫女惊呼一声:“皇后娘娘?”

众人不禁一齐转身,只见披着薄大氅,穿了一身孔雀色精美旗装的美人儿正扶着门框望着这边,身边一个弓着身子扶着她手的小太监,看来就是这个小太监进去传话的。墨绿色的旗装原本就衬得皇后白皙的皮肤更加精致白嫩,然而此时那张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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